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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钺的手移下, 握住她湿润的芬芳, “她呢...她想我吗?”
在他暧昧又放肆的目光下, 她后知后觉,羞臊不已,“皇叔...你...你老说荤话!”
他埋首在她的胸/脯, 左手又是捏又是揉的, 右手则不断在挑弄她的某处, 手指都湿了。
“清娆...她...想不想我?”他还在问。
“……”苏清娆只觉得羞耻极了,双手揪着身下的床褥, 背紧贴着床, 咬着下唇不肯说话。
他看了眼下面,眼睛发红, 不受控制地咽了下喉咙,“娘子…”
苏清娆看他咽喉咙的样子, 更加羞臊, 脸很热,身体很烫。
“娘子....”
他用他浑哑的嗓音, 迷离的眼神,修长的手指,滚烫的胸膛, 全身上下每一个地方,都在引诱她。
苏清娆不可抑制地从喉里发出娇吟的声音, 眼睛里的渴望已经压不住。
“嗯...嗯...皇叔...”她不自觉地回应他。
“嗯...夫君...”
身上的男人动作稍滞, 捏了一把她的小臀儿, 哑然道:“清娆叫我什么?”
苏清娆软成了水,“夫君...”
他用力地吻她,诱哄道:“再叫一次。”
“夫...君...”
他拨开她的腿,长驱直入。
“嗯哼…”
她舒服又疼痛地呻/吟,仰着头,眼睛浮起朦胧的水雾,抿紧了唇。
他握着她的腰肢,用力地顶入,她双腿攀紧了他,两人合二为一,融进对方的身体里,都恨不得能更加深入。
红色的帷帐轻轻飘起,似乎有风吹进来。男人粗沉的喘息,女人娇软的呻/吟,在室外都能听得见。
旖旎万千,春/光无限。
几个婢女守在外面,听着那隐隐约约的声音,脸红耳赤,每个人都低着头。
“热水备好了吗?”春桃问。
“姐姐放心,时刻都备着。”一个小婢女红着脸回。
府里就两个主子,但她们几乎每天都要准备三四次沐浴的水,这已经成了一种习惯。
两个时辰后,封钺把人抱进净室,沐浴过后,又抱着人回来。
每次欢愉过后,苏清娆都觉得自己的腰要断了,浑身一点儿力气都使不上,只能软弱无力地趴在他的身上,累得话都不想说。
但是为什么,皇叔的体力这么好,每次做完事,他都还能抱得动她,甚至还能帮她洗澡。明明......明明一直在动的人是他啊。
苏清娆慢慢缓过劲儿来,开口问他:“皇叔...你不累吗...”
她声音又哑又无力,软得像棉花。
封钺搂着她的腰,闻言一笑,吻了吻她的头发,说:“当然累。”
“我看不出你哪里累了。”苏清娆嘟哝。
他朗朗一笑,放在她腰上的手抚弄了一下,“那...再来一次,为夫证明给你看?”
苏清娆一听,果断拒绝:“不要,我好累,要睡觉了。”
他的眼里噙着浓浓的笑,亲亲她的额头,“乖,睡吧。”
“嗯。”
她的脸靠在他的胸膛,视线刚好看到他坚毅的下颔,弧度很美。
苏清娆满足地闭上眼睛,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封钺搂着人儿在怀里,垂眸看她,安静的睡颜,脸颊绯红。
怎会有这样一个人,叫他怎么看怎么亲,都觉得不够,分开一刻钟,他都觉得是煎熬。
他像是中了她的蛊,有时候他会觉着自己,魔怔了。
封帅府,既温暖又冷清。
阿雪的院子,太皇太后的赏赐天天不断,而其他公子的住处却无人问津。
他们遗憾,为什么那天不是他们陪封帅去西郊园林。
却又庆幸,还好陪在封帅身边的人是阿雪。因为如果换作他们,未必会义无反顾地挡在封帅的前面。
他们只是柔弱男子,依靠着封帅的垂怜才得以生存,从来都是需要她保护的。
又怎么能保证在她面临危险的时候替她挡刀。
是以阿雪立了功,不止封帅,更是进了太皇太后的眼。他们没什么好嫉妒的。
但是听说封帅每天都喂阿雪吃药,他们又都艳羡不已。
姬雪也知,在他昏迷的时候,是封帅亲力亲为的照顾他。
纵使伤口撕心裂肺般的疼,他的嘴角偷偷牵起了一抹笑容,淡淡的,甜甜的。
封宸正喂他吃药,睇他一眼,好笑地道:“在笑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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