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三章:繁落锁深一双人(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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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于窗台的她,望着窗外那淅淅沥沥地雨水,从台檐上滴落的水珠,轻缓地声音宛如一曲清扬地音律。

这几日来,她一直在宸兰殿养伤,除了寝宫与书房内,都丝毫未曾踏出半步。

每晚他都会从沁兰殿中取下紫玉兰,放于自己的掌心任其欣赏。

记得有一晚,她才想起他所赠予的紫玉哨,在那一次的逃脱时所掉落,却在其阴差阳错之下,被他拾起。而那一晚,是她第一次将此物,紧紧地握在手心于一晚。

反而被他乘自己熟睡之时,将其拿出放于枕边外。

一想起,只要他一下朝便会匆匆赶来连私服都不曾脱下,见他如此着急的模样,可他却说‘我怕你等急了,就立马赶来看你’

可当他这番说出口时,她好想告诉他,在宸兰殿中她从来都不急。

每每在书房,静静地望着外面的一切,可如今脚上的伤正在愈合中,他还是不愿令自己出去。

算算日子,寒莘的和亲之日似乎越来越近了。也不知她,到底如何打算。对于那一日的遭遇,怕是她自己想明白了。

怅然叹气地看着笔下作画的纸,却一直毫无心思绘画,烦闷地将其放下。

“怎么不开心了?”

听那一声熟悉的话语,倏然抬起双眸凝视着那人,双手紧紧抓着衣袖,可每回见到他,似乎将藏匿与心中的话,却不知如何与他说起。

从他进门开始,见她一直烦闷地坐着,如今那双忧愁的眸一直看着自己,上扬地嘴角微微上扬一抹深情地笑意。

见她起身时,担忧地立即喊住她:“别动。”

那一声,她确实不敢动,站在原地等着他的走向自己的身前,伸手拉住他的袖口,眼眸中那一抹一丝的怒意看着他:“伤口都好的差不多了,你还想把我当瘸子不成。”

慕容灏宸见她一副怒意的模样,垂眸而下看着她那双手,便拉入怀中,掌心在她的发丝间穿梭,宠溺的将她的身子搂得更紧了些:“这样不好吗?”

这样的他,可算是在自责?

垂眸看向怀中的人儿倒是安然的姿态,却不语。拧眉的问之,略带一丝低沉的慰问:“为何你总是闷闷不乐,可是我做错了什么?”

“你这般说,还真的做错了。”听闻他那一番话,此刻的她倒是想将心中的话一一的告诉他。

从他怀中起身,直视他的双眸,娓娓道来:“你将我一直关在宸兰殿中,都不曾让我出去走走,何事都不愿让我做。我何时变成了一个废人,让你如此日日夜夜照看。”

兰儿,这便是你一直以来所不开心的心事?

“可我,就想疼你,就想将你的一切都只能给我一人看。”深情的眸光深深地注视着,单手抚摸着她的脸庞。“为何,之前不说。”

别过头,还是一味任性地恼怒着:“我若说了,可你这人,岂会将这样的小事,放在心上。”

慕容灏宸见她一副想要逃走,一把便将她抱起放入椅子上,俯身压着,佯装着怒意道:“现在的你,倒是越来越放肆,敢这般与我说话。”

“你不是说,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时候,如何都无关。”双手怀抱住他的脖子,借力而附在他的耳畔道。“可是,君无戏言了?”

看着她灵动的眼角中的笑意,这莞尔一笑的动容,他还记得第一次与她见面的场景,亦是这般笑意。这般笑,他能记得一辈子,似乎这样的笑,过了很久,很久……

身子缓缓而下,搂着她的后脑,情动地双眸一直深邃迷离。

炙热的吻轻柔地覆盖上,舌尖相依,辗转反侧之间相互如依。

窗外一抹阳光洒入而来,光晕地般色彩照向他们二人。

深卿相吻,深陷迷沦,似一段鸳鸯繁尘,佳其如归。

树也在微风中之间的来回摩擦,宛如铃铛声声作响。

身子渐渐松软,全都由他一人所支撑她的身子。

情动至深,绵绵意缘。

情动的他,另一手不安地将她的腰带解下,一丝松垮的衣物在他的用力下,轻轻一动就由此敞开。

他知晓,若此刻便要了她,定会不愿。可他也害怕,毕竟她是自己唯一的女人,他想给她全部的温柔。

叶漪兰看着自己这一身凌乱的衣服,,而方才他的触碰,她是有感知的,正当她缓缓的清醒过来时,便见他背对着自己站在窗边。

慌忙地抓着自己的衣裳合拢,站起身子背对着将凌乱的身子穿戴整齐。

慕容灏宸侧转着身子,眼中的余光都不曾看向她,那双手却微微颤抖着,却紧紧双拳而握。

“兰儿,对不起,是我一时克制不住。”

听闻,叶漪兰转身见到他那副模样,方才那一度的慌乱之色焕然消失。嘴角扬起一抹淡意的笑意,见他如此确实不禁令人偷抹着笑。

其实当时她未曾多想,毕竟他们之间有名无实,世间哪有男子如此能忍。

自己对他,实在亏欠地太多了。

叶漪兰从身后抱住他的那一瞬间,顿然觉得自己的心放宽了些许。可自己不愿令他太为难,亦不愿他这般。种种的杂念之意,不过是一时罢了。

“臣妾,还是第一次见皇上如此慌乱。若是别人知晓,还以为皇上无能。”

慕容灏宸抓着她的双手松开,转身那阴翳地双眸一丝冷意的审视着,嘴角暗自一勾:“若不是我顾及到你的感受,又何须放过你。”

“反而,是臣妾错了。”一抹涟漪般的层层笑意,微微荡起。“看来,臣妾还是回沁兰殿,怕是皇上一生气,还不知会对臣妾如何?”

见况,反倒是一伸手便将她地身子往怀中搂着,俯侧在耳畔的唇,轻微地吐息:“你这耍性的性子,从何学来?”

侧头微微抬眸而看向他,动容的双眸丝丝入扣,不禁暗自忧伤道:“灏宸,方才你的道歉,倒是令我愧疚。你身为皇上,连与我侍寝一事都要为我考虑,我是不是做错了?这根本,不是一个妃子该做的事情,是不是?”

有时她亦在反思自己的一切,可一旦面对他,心中的愧疚之意慢慢地便暗涌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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