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章:难梦难圆难相思(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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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前落花穿回廊,沾墨浓染素衣裳。一切安恙,相思何妨?

笔墨微凉,难书惆怅。

泼墨卷落绘如仙,惹我两目清行泪。一切安恙,相思何妨?

梦境微凉,难圆幻象。

细雨洇染烟柳巷,恍惚一瞬凋零心。一切安恙,相思何妨?

人间微凉,难在留念。

重逢相见亦难愿,醉意山水忆画舫。一切安恙,相思何妨?

芳草萋萋湮灭一池枯井塘,褪染一月星稀微朗。

可愿君无恙,不便相思意。

微落斜光,透过紧密的窗纸,徐徐透散而来。丝丝荡起的微帘,床帷上的那两人相拥的画面一直在若隐若现。

似乎能听到一丝微妙的呼吸声,平缓而又宛如一曲旖旎声。仿佛,昨晚的一切还未意犹未尽。

早些醒来的他,一直都未曾闭上双眸。静静地看着她熟睡的容颜,微微颤动的双眸,那一刻便想起昨晚她竟然落下一珠泪水。问她可否是自己做的太过分了些,却说‘只是累了,便落下泪了。’

累?

昨晚,她岂止有累过。累的都只是自己罢了。

在触碰她每一寸肌肤时,很清楚的能感应到她的身子在微弱地颤抖着。明知她极为的抗拒,可偏偏昨晚她并未阻止。可昨晚,她依然是完洁之身。

他说过会克制对她的痴狂,可那时自己却无法令自己停下对她的爱抚。再此之前他都极为小心翼翼地吻触着她的肌肤,亦会拿着衣裳遮挡,隔着吻她最敏感之地。

可见她娇嗔的模样,被自己迷乱的心智。那一刻,他自己竟然忘却了所有。

隔着衣裳,试探地抵触着她的身下。见之无任何的反应,才将其拿开,随后轻缓地刚进去时,她倏然阻止着自己。‘你若想要孩子,不能逼我喝避子汤。’

听闻,慕容灏宸看着身下的一切,若是今晚落红,他便会更加想要与她合欢之好。

可他已经到了她的壁口处,微张似的嘴如此的灼热地燃烧着自己。他一直在隐忍,是心底有句话一直在告诉自己。要她,必须让她真正的爱上自己。要她,必须给她想要的日子。一切的一切,他早在以往都想好了,不能破坏他日后对她一切的美好之意。

将衣裳再次盖上,一个转身平躺在床上,缓解着自己持有的欲望。

而她,却依然躺在自己腋下,紧抱着自己。‘灏宸,你想要的,它不会丢。我会,完好无损的给你。你以望也说过,后宫中人皆非善类。等这一切结束后,自然而然我会承诺你。所以,日后无论你想要怎样,唯有一点你不能越界。’

听闻这番话,她所说的他岂能不从。她说的没错,想要的,不会丢。

扯过被褥后,便将她的身子揽入于怀中。每晚她在怀中入睡时,都会在她的额间深深一吻。唯有这样,她才能时刻觉得在自己身边才是最安心的。

没有人能左右她的想法、没有人能利用她。他只想让她看清,唯有自己才是她最值得相信的人。

见她微动的眉眼,嘴角扬起一抹深情的弧度。看着她的身子,却又是情不自禁的着迷。

指尖划过她的脸颊,反而却缓缓滑落而下,滑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如今早已了如指掌。指尖落至身下,隔着那件衣裳轻柔地安抚着。

他这一触碰,浅意的意识中,一抹娇柔之音却闷声地发出而来。

听闻,他的心愈加狂喜。就如昨晚一样,她越是叫唤,整个人便开始迷乱,而不自知。

见她愈渐睁开双眸,不在逗弄她的身子,反之亲昵地附在耳畔中:“醒了?”

叶漪兰的脸颊不禁一阵红润,若不是方才他所做的事,也不至于如此。一手紧抓着身下的衣裳,倒是从他怀中起身而坐。一语羞赧之音,徐徐传来:“你可是,忘了昨晚我所说的?”

昨晚的一切,如今向来依然美好,可偏偏她不想再想起。方才他所做的,委实太过分了些。

“没忘。”见之,一身极为慵懒的瘫倒在她的身后,手中却有力道将其抱住。勾勒的嘴角扬起一抹邪魅之意,轻咬着她的脖颈,戏谑道“只是,再想尝尝罢了。”

下意识地前去躲避着他,身子往后一缩,抬起的双眸凝视着问道:“你所爱的,是我的人,还是我的身子?”

他越是这般沦陷于自己,怕是真的会这么想。

“这是什么话。自然是你的人。”他岂会是她心中所想之人。听闻此话,却倒是自嘲自讽的对着笑了一番。双手将被褥裹在她的身上,生怕她会道出迷恋她的身子之类的言语。

双眸不禁再次打量着她,勾着她的鼻子,似笑非笑地戏谑道:“不过,还包括你这诱人的身子。”

听闻,叶漪兰下意识地咬着唇瓣,嘟着嘴不悦道:“油嘴滑舌,倒是越来越不正经了。”

自从昨晚后,他言语间显得无耻了些。净爱与自己说笑。恍惚间,这样的感觉倒是比以往舒服些许多了。

“昨晚那一声醉生梦死的声音,可是谁发出来的?又是谁,一直在唤这我的名字?”

听闻,一脸娇羞的模样,倒是无脸面对他。昨晚,若不是他在自己身上所做的一切,又岂会变得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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