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章:宫墙柳荫相思愁(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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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妾是皇上的妃子,理应无任何怨言。’

脑海中一直徘徊着此话,烦闷的将手中的笔扔落与地。

望着窗外渐渐暗落的夜色,自从他今早离开后,便在无他的身影出现。

对他而言,此话便是一个错误。

漠然的身子,渐渐消失在殿中。

一直在旁关切着的紫菱,却一直见娘娘走出这沁兰殿,可她想要跟前去,却依然骤然止步。

叶漪兰走在这宫墙中,抬眸一望着,心中却默然地有些怅然若失。

总觉得,一些事物一旦事物,似乎变得不再是自己。

宫墙微耸,难断恩肠,亦抬盼。

宫冗长廊,相思苦语,亦忍盼。

宫囚华殿,黄粱一梦,亦情盼。

这停停走走在这宫中,竟然不知不觉的走向了湖畔,站落丛林外,见湖畔处的一身黑衣的二人。

心中顿然有些慌乱,原本可当作何事都不知时,可偏偏要离去时,便听闻谈论着长孙的事。不免有些依赖的悄悄躲在一旁窃听着,他们二人是一言一行。

那人侧对着而站,双眸的却闪过一丝狡诈的神韵。故作沉思的掩盖着欣然的笑意,缓缓开口问道着此事:“你可是说,昨晚长孙莞霁下药不成,反而被叶漪兰所误用?”

易连荀默然地点头着,若不是此人要求自己这般做,怕是此刻长孙莞霁早已得逞。只不过在素影偷换时,将手中的石子打落在宸昭仪的奴婢身上,不然又岂会让她得逞。

沉思的双眸,长扬一叹道:“这迷情药难解,想必此事的宸昭仪恩得圣眷。”

“倒是便宜了叶漪兰。”他自然不会让长孙莞霁得逞,这因果循环,自然成就了他人。眼眸中的一切早已充满了恨意,浅然一笑道。“你还是少些时日去凤阙宫,不然宫中的流言一旦被察觉出,你与长孙莞霁也难逃罪责。”

“怕什么。”对于此事他早已心知肚明,又岂会担忧。无非是长孙莞霁一直在担忧,她的皇后之位罢了。“这凤阙宫我早已在熟悉不过了,何况皇后她亦愿意让属下陪着。”

藏于一旁的叶漪兰,听着他们二人之间的言谈,怎么也不会想到宫中的流言蜚语竟然是指长孙莞霁。下意识地捂着嘴,正想趁他们二人未曾注意离开时,脚下却踩短了树枝那一声,却听闻不知谁喊了一声道:“谁在哪里?”

听之后,叶漪兰早已偷偷溜走。

易连荀看着他拉着自己,分毫不让自己有上前的举止。凝思地打量着,不解的问道:“看你这样子,是故意让她听见的?”

“若不是方才见她经过,倒也心生一计,让她听了去亦好。”

如若不安,明知此处最为容易被人发现,又岂会选择在此处让她故意听到。

“你可别忘了,宸昭仪与皇上的关系,只要她一说出去,皇上又岂会不彻查凤阙宫。”

一旦宸昭仪告知,别说长孙莞霁,就怕连自己都遭殃。起初他不怕,只因根本无人知晓罢了,可偏偏却让叶漪兰知晓自己与长孙莞霁是事。

“依皇上的性子,这等丑事自然不会外露。可偏偏,叶漪兰无凭无据,皇上又岂会相信。哪怕皇上不信,亦会觉得宸昭仪故意诋毁皇后罢了。毕竟,皇上还得仰仗着长孙氏。”

他就是让叶漪兰亲口告知,唯有这样无论她可否有证据,亦都是诬蔑罢了。这等污蔑之罪,怕是该有些精彩之处。

长孙氏家大势大,皇上自然不敢轻举妄动。如若是这般所为,便特意为皇上解决了此事。皇后失德,自然废之,不然这可是替皇家蒙羞。蒙羞之事,身为帝王又岂会容忍再三。

“你究竟是何人,为何你所做的一切,都令人匪夷所思。”

听闻后,便觉得此人简直是神秘莫测。自从第一次与其相见时,根本无从知晓她的真实身份。

以往他不过问,自然是为了自己与长孙莞霁的事。如今,他做出这等令人不解之事,自然不禁怀疑几分。

“匪夷所思?”无奈地摇头轻笑着,他竟然如此不愿相信自己。故作悠扬长叹道。“我让你得到了长孙莞霁,你这是在指着我的不是?”

“自从你找到我起,我便因此事为你做事。如今,你却故意泄露秘密让宸昭仪知晓。”心中不安的又环顾着一眼四周,压低着声音轻声道来。“你这,岂不是在害我?”

害你?

他所做的一切,并非在害他,而是在帮他得到一切后,他便可如同一个毫无存的人,在宫中随意出入。

如今,他这个假身份在宫中数月,一旦东窗事发,他自会安顿好一切。所有的事,都在他的掌握之中,自然不会有任何出错之处。

“一旦长孙莞霁被废,叶漪兰定会成为皇后。想做的一切,无非是想让我所痛恨的人得到因有的代价罢了。”

代价?

竟然在他的眼中,一切都成了他所为恨意的代价。

满是荒谬的不屑一笑:“你这看似是离间计,倒更像是一箭双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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