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一章:云深一曲怅眠音(2 / 2)
转身而走到窗外,看着亦不能站起的长孙平狨,如今简直是一个废人,又岂能继承爹所有是一切。若非,他母亲生得一子,又岂会有他此时的成就。
从小到大,便一直恨那些抢走属于自己的东西,唯有一一夺之,才知这一切如此的喜悦。
一手抚在窗台前,那手愤懑地紧握着,双眸中所迸发出的怒意,一直都无法解脱在叶漪兰的阴影下活着。
以往,她能得到皆然都可,如今就连奢求都成了一种奢望。
从来都未曾问过,在慕容灏宸的心中,自己究竟算什么。
回眸而看向那双纯然的双眸,丝毫无一点的污秽在她的眸中。更为轻扬地哼笑之:“那你可知,皇上为何让本宫的弟弟在皇宫中养伤?”
养伤?
这件事,叶漪兰倒是知晓他这番做的目的。毕竟,关于这件事他亦无多言几番。那一晚,的确是一个噩梦之地,细细回想起来亦是如此的害怕。
只因,那个时候她一直坚信他的出现,从看到他的第一眼起,便是有了希望。
那时,辛得未发生何事,不然当真无颜面与其相见。
长孙莞霁见她沉思了些许后,倒是一句话都未曾开口。紧蹙着眉宇,一直凝视着她,可然一笑道:“看来,皇上对你痴情的这份心终究是假的。”
听之,这番话显而易见地便知她意欲何为。若换做是当初,定然会深信不疑,可如今对他的那份心,自然与以往不同,定然不会有所怀疑。自己心中自然清楚,他对自己的心真究竟如何。
“皇后这番话,倒是在挑拨离间?”
紫菱见这微妙地气息,则是默默地走入一旁,反而素影亦是得到示意后便与其走之。只因她知晓,皇后今日所见的目的究竟为何。
挑拨离间?
她却是想挑拨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唯有这样,越是看到他们二人争执,心中反而越是开怀。
故作走到她的身侧,轻声告诫了一番:“本宫若是挑拨离间,你与表哥的事不就揭穿了?”
听之,双眸倏然睁得极大,不禁侧微着身子看向紫菱,辛得这番话她未曾听见。毕竟,她哪怕是自己的人,可亦是长时间待在慕容灏宸身边的人。只怕,她会……
慢然地平复了一下心境后,莞尔一笑之:“皇后娘娘如今可不必废这等心思。这件事,臣妾早已于皇上坦白。”
说出这番话时,那一刻她的心尤为是慌乱。毕竟,此事他根本毫无知晓。可长孙莞霁一直都有自己的把柄在手,自然只能欺骗之。
长孙莞霁那双深信不疑地双眸一直盯着她看,倒是听她言语之中极为坦然,倒像不是有虚假之言。
可究竟真假,她自然不知。可今日叫她前来,亦非为了这件事。
故作强颜欢笑地掩盖住自己的内心的之意,轻声一道之:“看来,皇上对你情还真是颇为极深。”
若真是如此,慕容灏宸对叶漪兰还果然是情深义重,丝毫都不介意。
叶漪兰看着她,自始至终都以这个作为要挟,如今自然是明哲保身。不管这真相究竟如何,这番话信与不信全然在她的身上,与自己毫无一丝的关联。
“皇后娘娘,今日叫臣妾前来,不会只因这件事吧。”
见她言语重,对这件事丝毫未有任何过多的言论。她选择这个时候让自己前来,想来也做足了准备,不然依照她那性子又岂会善罢甘休。
“你果然还是如此的厉害。”可她就算再聪明,也抵不过慕容灏宸万分之一。能从众多皇子中脱颖而出的他,又岂会没有任何的手段。上下打量着这心思极为单纯的叶漪兰,何事都被慕容灏宸所一一圈固着,浑然不知。倒是有些故作怜悯,缓然一道之:“可偏偏,终极还是被皇上欺瞒了一个月。”
欺瞒一个月?
她根本不知,这其中到底发生了何事。慕容灏宸亦无任何事隐瞒,何来欺瞒之言。
反而是长孙莞霁,说得一句好话,不得不信以为真。
“皇后娘娘,明人不说暗话。这理,想必懂得。”
“既然宸昭仪让本宫道出实情,本宫便随了你的愿。”她既然自己都说出口,自然一切都l是随了她的愿,毕竟自己从未逼过她。
故作悠然长叹,慢条斯理地缓然一道之:“叶家长子,叶荀彧与北漠有所勾结,这等叛国之罪宸昭仪想来知晓轻重。”
倏然,叶漪兰的身子不禁踉跄地往后一退,颤微的唇角,强装镇定地缓然开口道:“皇后娘娘,这玩笑可开不得。”
玩笑?竟然说得这事为玩笑?
听闻,长孙莞霁倒是不屑地轻扬一笑。
“你以为皇上为何要将长孙平狨关在这里,就因养伤?你以为,皇上会出现在柳巷之中,纯属巧合?这一切,不过都是他的阴谋罢了。利用你,来换取你哥哥的命。如今身在大牢之中的叶荀彧,不知何时才能……”
这话还未道完,便见她一走了之,竟然是如此的迫不及待。
“娘娘,宸昭仪可是会信?”
“自然。”
从未有过如此自信之言的长孙莞霁,自然从看到叶漪兰方才如此迫不及待地走之,便已然知晓她对这件事深信不疑,却又带着对慕容灏宸那份隐瞒之意的恨。
这两者之间,倒还真想见见那番场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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