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七十三章:凉夜秋色暮回首(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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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而得知,彩凤并非死于非命,而是被人用极为毒辣的手段,一一地残杀她的身子,无数的刀口在其身,确实如此的可怖。

这件事,在等她心定之后再与其相告之,如今还不时候相告。

一手依然还是搂着她的腰肢,向她再次一道之:“宫中的规矩向来都不符合我意,至于清恩寺这一条戒律,我倒是早些时候便是废除了。若是清恩寺只为皇家所用,而不得让百姓亦享之其用,民心自然会涣散。不如,由我将之废之。”

这件事,若非先前一废,怕是那些朝中的大臣,亦会多番言论于此,倒是头疼的很。

“你这一废,朝中大臣,便无任何反对之意?”

他向来做事都是随心而欲、任意妄为了些。倒是不知,他废除这规矩,那些大臣又怎会毫无任何的反对。

毕竟,若是他一旦上朝回来后,诸多言词中便是对那些大臣反驳之言的不满罢了。

若非,自己在一旁规劝着他,他又怎能安定着心。可偏偏,听他的口中得知后,倒是他所言之事一向皆有可行之处,反而是那些大臣们,一贯的老派思想,倒是将其限制罢了。

“倒是只有长孙氏的人反对。”向来与自己作对之人,亦只有唯有长孙承德,他想拥立慕容灏隶为帝,这样长孙氏百年的基业便可稳固。可偏偏,他那点心思又真能轻易让他得逞。

紧蹙的眉宇,双眸之间那一抹冷然地眸光一直久久而看向前处,满是不屑地一道之:“可那又如何,我是坐拥天下之主的帝王,他们怎敢反对。”

“在朝中,断不可自大。那些大臣的意见,亦不可将其**了。你这性子,我还真怕……”

他做事想来随着自己的性子,而就此不听从任何大臣的意见,就是极为担心日后之事罢了。

怕?

对于朝中的事,他根本便是从未怕过。亦无任何的惧怕之意。毕竟,那些大臣的与自己有之反对之意,又怎会不熟虑一番。

可是,身为帝王,一切的生死大权都在自己的手中。心中亦是知晓,无论何时都不可将皇威来压制反对自己的大臣。

可对于投靠着长孙氏的人,倒是处处提防的多了些。

倒是见如今的她,倒是对于此事上,尤为的关心着自己,心中则是怎得不暗自偷抿笑着。

搂着她腰肢的手则是渐然地放开着,神色尤为凝重地告诫道:“你还未成为朕的皇后,怎么便是说教起朕来了。”

“难不成,身为皇上的妃子,不能劝诫皇上不可?”

她当真不明白,为何定要身为皇后,亦才能与其劝诫着。在他的心中,自己定要这个位置不可?

可不管如何,他们二人终究未曾有任何的阻隔,根本便是无须如此。

反而是他,一切倒是太过于偏激了些。根本便是未为替自己想过,只是为了他自己心中的一个心愿,倒是未曾问之自己要与不要。

“不是不可。而是你忘了,我当初的对你的告诫。”

此事对于慕容灏宸而言,无论此时她的身份是妃子也好,亦是自己心中的妻子也罢。对于朝中之事,自然是女子不得有所干政。

可偏偏,就算可以干政,亦只是自己心中的一个私欲罢了。

在他心中,一直所愿的便是她能成为自己的皇后,这件事在幼时的心中,一直记在心中,不曾忘却。

可她却是忘了,忘得任何记忆都不存有……

十指紧紧与其相扣着,眼角中的淡然,则是徐徐再次一道之:“除非,你坐上这皇后之位,任何事你都无法干涉。”

定要是皇后之位,才能干涉关于他的一切。

那,我们之间可是存有身份?

若真的存有身份的隔阂,那自然是无话可言。

失落的双眸中,嘴角处依然带有一抹苦涩的笑意:“非是皇后之位不可吗?”

“并非是。”见她这般失落之意,倒是方才那话则是无意间伤及了她。可自己心中倒是并无此意,亦绝非让她不得干涉自己。

只因,在自己的心中,一心想愿她成为自己的皇后,唯有这样无论何时,二人之间便是共享这锦绣江山。

心中甚是懊恼地则是再次一番解释道:“只要涉及朝中之事,便是不可。”

叶漪兰知晓他的此番话的用意,只是他如今向来都愿为自己解释一番,便不再似以往那般自傲之人。

哪怕他在外人身前时是如此模样,可在彼此之间,却无诸多那般令其遥远的距离。

“若是这身份真有隔阂,那便就此别忘了身份所带来的痛。”

当初,是他说得,彼此不再有身份的隔阂。哪怕是一句玩笑,听在心尖上,总归便是 痛处罢了。

慕容灏宸听着她这番话,心中便是诸多的刺痛。

见她缓然地上前跪于佛前时,脚下那踟蹰的步伐则是一一上前。站于她的身后,便能听到那细语呢喃之音。

“人生遭遇只亦生,不贪不念,愿入孟婆忘却生前梦魇事。”

奈何桥处,所等待的孟婆汤,便可忘却今生今世之事。

在她的心中,亦愿让彩凤将次忘却。唯有这样,才能投的一世。

因果轮回,不过便是此生走了这一遭,太过痛苦了些。

而身后的他,亦是与同而跪着,轻声地则是安抚着劝道之:“越是伤心,人亦是无法回来。不如让她安安静静的走,魂魄得以回身,亦好比孤魂一生不得安。”

“今夜,我想为她守在此处,为其祈祷。”

但愿,来生不在为她人之奴。愿得千金,一生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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