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 阿言出手二(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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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睿少!”

车子掉头直接往酒店方向走。

豪华的总统套房,四周优雅的摆设,房间里很明亮,开着灯,身后丁落宁将查到所有关于倾言小姐的事情禀告睿少!

“人抓来了么?”森冷的语气透着密密麻麻毛骨悚然的寒意。让人从脚底窜起冷意。红色的眸子里闪着嗜血的光芒,轮廓僵硬,眼底没有丝毫人的温度,一眼让人如坠冰窖,冷的彻骨。

身后睿少几个保镖登时头皮发麻,心里明白这次睿少怒了,完全怒了,嗜血的红光让所有人打了个冷颤,身子颤抖战战兢兢:“是,睿少,人已经抓来了!”

“把人给我拖出来!”

“是,睿少!”

没过一会儿,身后几个穿黑衣服的保镖拖着狼狈的王落可进来,王落可突然被人劫来,她脸色害怕又惶恐,她强压下心里的害怕,到底是谁绑架她?她心里急,又惶恐又害怕:“你们是谁?你们到底是谁?我告诉你们绑架是犯法的,我要告了你们!”

“睿少,人已经带上来了!”

“嗯!”

王落可匆匆抬头,明亮的灯光将站在落地窗前高大的男人衬着威严又有气势,她从来没有见过一个男人的背影能好看成这样。仅仅一个背影便让人无限遐想,那他真正的面容该有多好看啊!只是他浑身透着一股骨子里的冷意,只是匆匆一眼便让人心生胆颤!

等男人终于转身,入目的是一双如血的红色眼眸,眼角上挑又凌厉,这双眼睛并不是桃花眼,却是实实在在的丹凤眼,却又与一般的丹凤眼不同,这双眼睛里透着无上的威慑与高高在上,眼底无波无澜,一眼似乎能看穿你整个人。那张脸精雕细琢如同上帝最完美的作品,一眼惊艳到震撼!鼻梁拔擢高挺、薄唇优美,他孜然站在不动,如同古代的帝王深不可测、平静无波,浑身透着威严的霸气与居高临下,就像是生来高人一等,那张脸惊艳的让人震撼!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惊艳到震撼的男人,完美毫无丝毫缺点!特别是那双红眸鹤立鸡群太过特别,她没有做好准备,还是吓了她一大跳。

权睿冷眼一扫,丁落宁立即会意,而王落可只觉得浑身顿时布满寒意,冷意密密麻麻爬满四肢百骸!她浑身控制忍不住哆嗦一声,立即垂头不敢再看眼前的男人一眼,这个男人给她一种前所未有的危险,他就如同最致命最美丽的毒药,只要他愿意,多少女人哪怕死也愿意飞蛾扑火只为换他一个回头与微笑!而这样优秀完美的男人就是她明哥也远远比不得,这样的男人得天独厚,是上帝的宠儿。

“那天晚上具体到底发生什么事情?是你把倾言小姐引去帝天酒店?”丁落宁盯着王落可逼问道。

倾言小姐?王落可一惊,眼前的男人和顾倾言竟然有关系?看着这样完美的男人很可能与顾倾言有关系,她眼睛瞪圆不敢置信,眼底怨恨又透着妒忌。凭什么这些男人只喜欢顾倾言?除了一张脸她有什么好?她弄不清楚眼前男人与顾倾言具体的关系,也不敢多说,眼底惊慌一闪,快的让人捕捉不到,她使劲摇头:“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别问我,别问我!”

丁落宁脸色一沉,冷声威胁:“王小姐,我还是权你说为好,若是你不说,一会儿受苦就是你自己了!”

话音刚落,王落可脸色顿时惨白如同一张纸白的透明,瞥见身后高大的保镖,她白着脸咬着牙任是一个字也没有说。

“说。”冰冷透着寒意的嗓音低沉透着磁性,好听又冷漠。语气里透着不容置疑的命令!

王落可被他冷漠的嗓音一吓,身子一颤一颤,垂头低着头不敢开口。

“不说?”威严的嗓音僵硬没有丝毫起伏响起。

王落可是龚定自己绝对不能说,眼前的人肯定与顾倾言是一伙的,她说了是死,不说说不定还有点活的机会,她心里紧张,生怕眼前的男人就会对她下手,她故意楚楚可怜抬头看了一眼,又害怕惊慌低头,脸色羞红,轻声细语:“我不知道!”凭什么所有的男人都喜欢顾倾言?她不甘!她觉得她与顾倾言最主要的区别就是她没有她会勾引男人!

丁落宁见眼前的女人娇羞的样子,眼角一抽,怎么有这么蠢笨的女人,还想勾引睿少?他唇边冷笑,除了倾言小姐,睿少可从来对其他女人没有丝毫的视线。喜欢睿少的女人多的去,睿少再如何也绝对不可能爱上这样的女人!在睿少心中可没有男人女人之分,除了倾言小姐得睿少的独一无二。

“还是不肯说?”那双红色的眸子里面透着明显的厌恶与不耐烦!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睿少!”她红着脸假装害羞,轻声细语,男人不都喜欢温柔的女人么?她就不相信她比不过顾倾言?

权睿眼底冷漠不变,依旧无波无澜,命令道:“拿铁棍给我!”

“睿少?”丁落宁大吃一惊,他还记得前不久睿少问话的时候,直接用铁棍把他所谓的后妈直接一次打的脑浆迸裂。那时候所有的人都被睿少的狠辣吓破胆!

见睿少冷光扫过来,丁落宁立即恭敬递过去一根铁棍,他抬起下巴一步步逼近几步:“你不肯说,大有其他人开口,说,留全尸,不说,我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王落可对上那双冷漠的无波无澜的眸子,一点情绪起伏波动也没有,就像是一台机器,那双眼底冰冷的寒意与阴冷,她一对上,立即恐惧大喊:“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就算你再怎么问,我也不知道!”

“好,果然很好!”指节握住铁棍,危险眯起眼,冷漠讽刺:“你以为我不会动你?”

王落可脸色惨白如纸,身子哆嗦胆颤,浑身发抖。

就在王落可缓一口气的时候,他抬脚突然蒙踹过去,王落可被他踹出几米远,从墙上砸在地面,直接去了半条命,脸色惨白惨白,唇角留着血记,眼前一黑,然后就听到对方低沉命令的嗓音响起:“来人,给我剥了她的皮!”

王落可缓过来时候,她这一次是差点直接被他的话给吓的呆滞,眼底惊骇不敢置信,见身后保镖动手,她终于知道眼前的男人不是开玩笑,心里顿时急了,眼泪哗啦啦流看上去奄奄一息,猛咳嗽,唇上的血色完全褪去惨白如纸:“不要…不要。不要剥我的皮!不要剥了我的皮!”这个男人根本就是魔鬼,这世上怎么有这么很的男人,平平淡淡一句就要剥人的人皮,这根本就是个变态。疯子!

权睿完全无动于衷,眼底的温度越来越冷,看人显得极为渗人,身上的戾气直冒,让周围所有人都战战兢兢,冷冷道:“等等!”身后拖王落可的手下保镖立即不动,一脸等待命令的样子,王落可满眼都是恐惧,匆匆瞥向那双血红的眸子,那双眼睛里虽然还是无波无澜却让她冷冷打个冷颤,胆颤像洪水要淹没她一般,男人高大的身材笔直高高在上尊贵无比,就听到他吩咐:“先让她见一见王家的人。”

“是,睿少!”

没过多久,就见保镖把一对中年男人和女人拖上来,虽然王落可不算是个好人,可却是实打实的孝女,她看到她父母,眼球凸圆爆开,不敢置信,满是惊慌:“你要干什么…你这个变态要干什么?爸…妈!

那对中年男人和女人满脸恐惧,他们一大早就被穿黑衣的人抓到这里,看到王落可,顿时一呆,中年女人看到王落可惨白的脸,满脸心慌:“落可,落可,你怎么了?我们怎么会在这里?”旁边站着都是高高大大冷漠的黑衣保镖,吓的眼睛都不敢乱看,心里越来越害怕和心急!

王落可急急跪在地上,她现在心窝里痛了起来,不停磕着头,大喊:“求求你,求求你,放了我爸妈!”她眼底越来越害怕,她怎么会惹上这样的变态?她现在可不可以后悔!

“说还是不说?”语气冷冽没有温度。王落可心底一慌,脸色惨白。她不敢说,说也是要了她的命,她该怎么办?她该怎么办?

阴测测的目光瞥向地上吓的一脸恐惧的女人,他握住手里的铁棍一紧,眉宇间的暴戾升起,大步走向中年男人,握着铁棍从男人后脑勺砸过去,砰的一声惨叫声与旁边撕心裂肺的尖叫与恐惧,只见中年男人直接瘫倒在地上,鲜红的血汹涌往地上冒,没一会儿,鲜血染红了大片地面,红的触目惊心,若是人细看就能看的中年男人后脑勺直接破了一个洞,旁边的中年妇女与王落可直接被这一幕吓破胆昏死过去。

权睿冷冷站着不动,脸上面无表情,握紧手里的铁棍松手,砰的一声扔在地上,视线看也没有看眼前的女人,冷冷吩咐:“把那个女人泼醒!”

其他人自然知道那个女人指的谁谁?王落可被冷水泼醒,一看看到那触目心惊的血,眼前一黑,差点又昏死过去,她满眼是眼泪,更多是惧意,恐惧的酿蹌后退,眼前这个男人根本不是人,不是人!见那个男人视线落在她妈身上,她浑身一颤,鼻涕眼泪一齐流,摇头绝望:“不要,不要…我说,不要杀我妈!不要杀我妈!”她捂着心口,喉咙腥甜,一口血直接喷出,她真的后悔了,后悔听信明曦文的话去惹顾倾言,她不该惹顾倾言,那个女人与她根本不在一个世界!她跪着爬过去:“是明曦文,是明曦文让我做的!是那个女人,求你放了我和我妈!求求你!”她哭的绝望,不停磕着脑袋,脑门都磕的青紫。

冷光一闪,权睿冷声吩咐:“废了她的手脚,先别让人死了,把人扔去暗欲那条小巷,让她每天接客!”她是怎么对倾言的,他要她加倍还来,一点点折磨的让人生不如死!他说这狠毒的话就像是吃饭一般平常,云淡风轻,眼眸阴鸷!

“不要。不要…你不能这么对我,这是犯法的…”王落可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满眼恐惧,她现在宁愿死也不愿意生不如死,她大声嚎叫:“求求你,饶了我,不敢了,现在真的不敢了…你这个变态。魔鬼,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眼底越来越绝望,明哥,救我!救我!

挺拔的男人继续冷声道:“把人拖出去!”

“是,睿少!”

晚上九点,顾家书房,湛言笔直站着,身上的霸气沉淀,一眼令人心惊,她眼底冷漠,视线落在祁宁身上:“人呢?”

祁宁垂头恭敬道:“少爷,倾言小姐她说她明天是周五,还要上课,明天要去学校所以先住她自己那边,明天放学过来见您!”

“哦?你放她走的?”目光微冷,祁宁心口一惊,与少爷的尊敬深入骨髓,他知道倾言小姐怕见少爷,想给她缓一缓也好,可少爷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失语不敢继续再多说!

“祁宁,你好大的胆啊!”她目光一冷,身上强大的气场与戾气散开,祁宁满脸惨白,如今少爷的气场与十几年前再也不可同日而语,双腿打颤,垂头咬紧牙关。

就在这时候,只见书房门被推开,溪墨看到房间内鹤立鸡群的人,双眼一亮,眼睛亮晶晶,原本冷硬的五官柔和起来,眼睛里满是温柔:“妈咪!”

湛言眼底也渐渐柔和起来,眯起眼睛问道:“去看倾言了?”她看着她的大儿子,已经比她高了,目光欣慰又宠溺,旁边的祁宁见言宝少爷来了,顿时松了一口气。

溪墨眼底有些心虚,稳步走过去,把他妈咪抱在怀里,湛言看着这孩子,以前还是她抱着这孩子,转眼只能在他怀里了,脸色有些尴尬,无比自然避开,要是让她媳妇一会儿看到,又该吃醋了,可这小子对这事情似乎乐此不疲。

湛言冷眼瞥向祁宁吩咐:“明天我亲自去学校见人!”

祁宁心里为倾言小姐哀叹,他觉得倾言小姐估计是自尊受挫,不好意思躲着少爷,只是少爷怎么会猜不到?“是,少爷!”

湛言继续吩咐:“下一份请帖给苏城瑞,我亲自见他!”

“是,少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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