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捍卫爱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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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我是赵龙,我也绝对不会妥协。我承认在爱情方面我不是专家,但是我却有一颗执着的心。

由梦在我心里是至高无上的地位,我愿意与她携手白头,因此,我不允许任何人在我这里将心爱的由梦抢走。

绝对不许!

或许是在由梦随齐处长离去的刹那,我在内心里开始了一阵阵独白。虽然心里有些凌乱,但是有一种声音异常地坚定,自己不能再坐以待毙了,我要进行主动反击,我要让齐处长知难而退!

但是想起来容易,做起来却是何等的艰难?

一旁的吴秘书当然看出我的窘态,拉我到了一旁的过道,递来一支烟,道:“赵秘书,我都明白,我都明白了。”

我暂时将思绪收起来,问道:“你明白了什么?”

吴秘书拿打火机帮我点燃香烟,道:“你和由梦,还有齐处长,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有些微妙。”

我苦笑地猛吸了一口烟:“这你也能看的出来?”

吴秘书道:“咱警卫人员连这点儿判断能力都没有,那就有些说不过去了。但是说句实话,就凭你和齐处长现在的差距,我觉得情况对你不利。”

虽然吴秘书的判断不假,但我还是故作强势地道:“吴秘书这话是什么意思?”

吴秘书分析道:“你看。你现在只是一名上尉,副营,但齐处长却是大校,正师。这差距多么明显?你也是军人,肯定明白部队的这些规矩。正所谓官大一级压死人,不光在工作上这样,在生活方面也同样如此。甚至是在感情方面,一个比你职务高很多的领导,要想从你手中抢过心爱的女人,实在是如同探囊取物!”

确切地说,吴秘书分析的很透彻,我深有同感。

我又猛地吸了一口烟,让尼古丁在肺里畅快地转了几个来回。我皱着眉头,故作坚定地道:“属于我的东西,我不会让任何人在我这里抢走!”

吴秘书愣道:“你把由梦比作东西?”

我意识到了自己的口误,赶快解释道:“由梦在我心里的份量,重过我的生命。”

吴秘书拍了拍我的肩膀,道:“真是一个痴心郎啊!这样吧,如果你有什么情况,你随时跟我讲,或许我能帮你出出主意。”

我感激地道:“那我提前谢谢你了。”

吴秘书自信地道:“你别看我体不惊人貌不惊众,我已经有过五六次恋爱经历了。更值得一提的是,我也曾经有过和你差不多的一次经历。那是在去年,我喜欢上了军委的一个少尉女干事,但是其实当时已经有军委的一个年轻领导也对这个女少尉有好感。于是我和这位领导开始了爱情争夺战,但是很遗憾,不管我怎么努力,怎么奋进,我最终还是失败了。那个女干事成了我那个情敌的女朋友,他们现在,现在甚至已经订婚了……在部队就是这样,部队不如地方,部队条条框框太多,一个军衔职务比你高的领导,无论是在工作生活方面,还是在爱情方面,都会无形当中比下级有优越感,有便利条件。部队才是权力作用体现最明显的地方!”

想不到看似普通的吴秘书,还有这么一番经历,而且对部队的一切,竟然了解的如此透彻。他最后的一句话概括令我记忆犹新:部队才是权力作用体现最明显的地方!

在一定程度上来讲,这句话讲的是何其经典啊!

但是经由吴秘书这样一说,我倒是更加忧虑起来,难不成,我也要走他的老路,与由梦的爱情失之交臂?

我都不敢往下想了。

眼下,就齐处长这种‘以职谋私’的频率来看,他与由梦的接触越来越明显也越来越频繁,然而齐处长提出的要求都是无可厚非,根本让人无法找到破绽。我也只能是干着急。

吴秘书见我沉默,又开口道:“赵秘书,现在你是任重而道远啊。不过我还是有些嫉妒你,由梦这个全国最有影响力最漂亮的高层警卫被你泡上了,不管成与不成,你已经尝过鲜了。这样想来,你应该知足了。”

听了吴秘书这话,我颇觉不爽:“吴秘书什么意思?”

吴秘书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没什么意思。就是,就是很羡慕你。中国第一女警卫,他现在不是已经和你在一起了吗?”

我埋怨道:“别瞎想。我告诉你,由梦不是什么中国第一女警卫,中国第一女警卫是边梅,边梅现在已经退役了,她原来是公安部的。难道说,中国非要莫须有地捧一个‘中国第一女警卫’的头衔,才叫圆满吗?太虚了,实在是太虚太幻了!”我发泄着对网络及媒体的不满,心里有些义愤。确切地说,我不喜欢受众,也不喜欢自己的同事和战友被媒体或者世界舆论所关注。我们的身份意味着不能被太多的人熟悉,但是现在媒体和网络的强势作用越来越显得令人难以想象。如果由梦现在已经退役,那么她被媒体和网络捧红倒是无可厚非的一件好事,但是由梦现在是现役的国家警卫,知道的人越多,她的处境便会多一分危险。

吴秘书话锋一转,道:“说到边梅,我倒是跟他有过一番交涉。边梅的确很优秀,也很漂亮。”

我没工夫听他说这些,于是道:“好了,咱们不谈论这些了,还是回首长处坐会儿吧。”

吴秘书脸色一变,倒也没有反对。

在返回A首长值班室的路上,我突然想到了一个绝妙的计策,关于由梦的。

我掏出手机拨通由梦的电话,说道:“由参谋,回来吧赶快。”

由梦道:“我现在正陪齐处长到了F首长处,我们正在召集警卫人员开会。”

我道:“C首长已经开完会了。”

由梦道:“那好,你等一下,我跟齐处长说一声。”

我听到电话那边一阵唏嘘的脚步声后,又是一番轻声的谈话。我听不清谈话的内容,但是却隐隐地感觉到了齐处长的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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