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伊人在何方(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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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听我慢慢说,到了大四下学期,课程学习不多了,压力也不大了。我一边抓紧复习,准备参加研究生考试。一边继续搞勤工俭学,以家教为主,兼做其它的事。”市委副书记、市长卢向阳说。

“梅子呢,也时不时在我面前晃悠,还经常嘲笑我,说我混的差,正宗女朋友一次没来,就她一个代理女朋友晃来晃去。梅子还‘威胁’我说,如果我再不跟她转正,她就不做我的代理女朋友,做别人的正宗女朋友了。”卢市长说。

“那时候还没有共享单车,每到毕业季,我看见自行车丢的到处都是,觉得有些心疼和惋惜。有天,我突然灵机一动,就教育梅子,不要总打晃晃,总吃父母的,要学会自己打工,向我学习,独立谋生,自己赚钱自己养活自己。用现在的话来说,叫大学生自主创业。”卢市长说。

“城里的女孩子,娇生惯养的,又不缺钱花,她能像你一样,什么脏、累、苦的活都能干吗?”纵捭集团党委委员、党委办公室主任、矿业公司工作组组长沈宁西问。

“梅子说,如果跟我一起打工她愿意,跟其他的人打工,她不愿意。”卢市长说。

“还是爱情有力量啊。”纵捭集团生产经营部部长、矿业公司工作组副组长洪旺盛说啊。

“我们县多有一些像市长这样的人就好了,什么精准扶贫、脱贫致富奔小康就没我们什么事,闭着眼睛都能完成任务了。”我说。

“我说当然是跟我一起打工,梅子问打什么工?我说就是把这些遍地都是的自行车变成钱来,梅子问怎么变成钱来,我要她别操心,听我安排就行。”卢市长说。

“我说干就干,我请学校出个通知,请同学们把不要的,废弃的自行车,统统放到规定的地方存放,我们愿意免费保管,有序处理。学校正为然后管理自行车的事头疼,听我这么一说,非常高兴,担心我不干,还要我签订协议,我二话没说,立马把协议签了。”卢市长说。

“学校专门划了一个地方,让不要自行车的同学把自行车都放在那里。我要梅子,把自行车一辆辆放整齐,让学校领导看了高兴。我自己还在学校四处找丢弃的自行车,都弄回来放在一起。对那些还很新的自行车,也象征性地给点钱。”卢市长说。

“大学快毕业了,我又去了兰花的学校,可怎么都找不到兰花,那时候,我们都没有手机,找起人来很麻烦。找来找去,不知道兰花在哪。我只好找了兰花班上的辅导员,辅导员告诉我,自我我上次跟兰花谈话后,兰花来找了辅导员,作了检讨,答应认真上课,认真完成学业。”卢市长说。

“辅导员说,从实际情况上看,上课的时候,兰花多半在教室,到课率确实比以前强多了。他也跟学校沟通了一下,就放了兰花一马。”卢市长说。

“我问辅导员,兰花还在跟外面那些不三不四的男人来往了没有。辅导员说,比以前强一点,穿着打扮也比以前朴素些。我很担心兰花能不能毕业,辅导员说兰花其实很聪明,大一大二还是一个很好的学生,后来就变了,变得越来越让人不可理解了。别人说是鬼迷心窍,依我看来,她是钱迷心窍。”卢市长说。

“辅导员告诉我,我们很多学生准备考研,她没有考研的打算,但正常毕业应该没问题。她也没有在学校住,估计又在外面……,唉,人走到这一步难回头啊。”卢市长说。

“我给了辅导员一封信,请辅导员当面交给兰花。然后只好离开了兰花的学校。我每次找兰花,来来往往在路上搭车转车,都要花六个小时左右。加上到处找人,需要花不少的时间。而我的时间要么用在学习上,要么用在勤工俭学上,是不可以这么浪费的。所以,有时,我也有点烦兰花。”卢市长说。

“我大学顺利毕业了,也拿到了毕业证。因为我想考学校的研究生,就跟学校申请,想继续住在学校学生宿舍。学校同意了我的申请,如果考上了研究生,就搬到研究生宿舍去住。如果考不上,就不能继续在学校住了。”卢市长说。

“梅子来找过我,想跟我一起回我的老家去玩。我心里依然想着兰花,就没有同意。我特意把回家的时间延后了几天,看看有没有兰花的信来。在一无所获后,我独自离开了学校。”卢市长说。

“我回到了家里,跟家人打了招呼后,就到了兰花家。我原来答应过,跟兰花一起回来。可她找不到,联系不上,我也没办法。我问她父母,兰花跟家里来信了没有?回不回来?他们也不知道,要我问菊花。我问菊花到哪里去了?他们说到县城里去玩去了。”卢市长说。

“兰花没见到,我的心总是悬的。我就每天跟父亲一起耕地,干农活,也跟父亲谈心。父亲问我,兰花究竟是怎么回事?怎么这么多年除了寄钱回来外,都不回来?我只好说,我到她学校去了几次,总是没找到,不知道她到哪里去了,她也没有跟我联系。”卢市长说。

“父亲叹了一口气说,她父母在,总要回来看看啊。我问父亲对我和兰花有什么想法。父亲说,要靠缘分啊,有缘分到哪都能回来。没缘分,天天在一起,也没有用。”卢市长说。

“我跟父亲正聊着天,菊花突然跑过来说,你看谁来了。我以为是兰花回来了,高高兴兴抬头一看,却是梅子。梅子主动跟我父亲打招呼,喊伯伯好。我问菊花,梅子是怎么来的,她说是她请来玩的,是她去县城把梅子接来的。”卢市长说。

“我放下铁锹,跟两人一起朝家里走去。路上,我对梅子说,不要说代理女朋友之类的话,这种玩笑开不得。我又对菊花说,你把梅子请来,当心你姐姐打断你的腿。菊花满不在乎地说,代理总是代理,我姐姐是正宗总是正宗。”卢市长说。

“菊花说,她已经高考结束了。考完核对了一下答案,感觉没什么错误,她想报她姐姐的大学,她要自己到学校去,把她姐姐找出来,还给我。让梅子姐姐哭哭滴滴地离开我,代理女朋友都当不成。”卢市长说。

“这很有意思啊,光明正大,什么话都说到当面,说到明处。没有小肚鸡肠,没有背后的鼓鼓捣捣。还增加了生活情趣,回忆起来,有点韵味。”沈主任说。

“那个时候,至少我们是这样。这样的关系,看起来很复杂,其实也很简单明了,很阳光。大家都没有过重的精神压力,或者说思想包袱。心都放得下,放得开,可以开开心心相处下去。”卢市长说。

“今天,我们有幸和市长坐到一起,放松心情,聊聊过去的事,十分难得啊,请市长继续讲下去吧。”我说。

“好。我对菊花说,你到学校去的时候,你姐姐早毕业走了,你到哪里去找?菊花说,她心里有数,不要我操心。到了我们家门口,我对梅子说,这个房子还有你的功劳呢?梅子问这话怎么说?我说,这房子是我勤工俭学挣钱做的,包含了跟你做家教的钱呢。”卢市长说。

“我问菊花,兰花跟家里联系了没有?到底回不回?她说没联系,估计不回来。”卢市长说。

“趁着我们三个人在一起,我说我们要确定两件事。第一件事,就是梅子是以什么身份来的。第二是晚上住到哪个家里。菊花说就以她到省城找姐姐时,认的新姐姐的身份,就住在她姐姐的房间,吃饭在两家来来回回吃,哪家菜好吃就到哪家吃。”卢市长说。

“我说,梅子来,我肯定要请她到我们家吃饭。那她是以什么身份到我们家吃饭呢?菊花还没说,梅子就说,以我家教的学生和大学学妹的身份啊。我觉得这个身份好,菊花也没有什么意见。”卢市长说。

“不过,梅子又提了一个要求。”卢市长说。

“什么要求啊?”沈主任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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