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9章 醉酒(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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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儿,小翠开始往上端菜,两个热菜两个冷盘,地三鲜、小鸡炖蘑菇、拌拉皮、冷拼盘,都是地道的东北菜。

窗外的雨忽然又大了起来,小翠拎了一瓶北大荒过来,我靠,北大荒耶,六十度纯粮酿造,最烈的东北酒。

“来吧!王哥,今晚儿老妹儿陪你一醉方休!”小翠在我对面坐下,拿过两个茶杯,咕咚咕咚倒满了两杯白酒,这种玻璃茶杯是喝啤酒的四两杯,我们东北人喝白酒大多都是用这种大杯。但是小翠倒满了两大杯白酒我就有些发怵,东北的女人,要么一口酒不喝,只要敢摸酒杯的,一般男的就不是对手,一看小翠就是那种性格泼辣的东北女孩,我心里想,完了,今天要栽在这里了。

“来就来,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我大大方方接过酒杯。

陈姐过来说:“小翠可是酒仙儿!你当心她把你灌桌子底下去,来,大姐也陪你喝点,反正今儿晚下雨,也不会来客人了。”

“把姐夫也叫出来吧。”我说。

“嗨!你姐夫从来不上前面来,他在后面吃了,歇着呐。”陈姐笑着说。

“啊,这样啊,那陈姐也喝点吧!”我在旁边桌子拿过一个干净杯子来。

“我大姨不喝白酒的,她喝啤酒,那个谁,拿几瓶啤酒来!”小翠向那边桌子玩牌的几个服务员喊道。

啤酒上来,陈姐倒满了一大杯,举起来说:“来老弟!我们都是老乡,在上海碰到也是个缘分,来,碰一个!”

陈姐说完用力和我碰了一下杯,一扬脖,也没有任何声音,一杯啤酒就见底儿了。

“来,我们是白的,我们就两开吧!”小翠对我说。

哇噻!果然厉害!两开的意思就是这一大杯白酒分两次喝干!

小翠也和我碰一下,一口喝了大半杯下去,没办法,第一个回合不能让她们两个女的小瞧我。我也一扬脖,大半杯北大荒下去,好火辣的感觉啊!我看看小翠面无表情,这么烈的白酒她一个女孩子怎么可以承受得了呐?

“来来!吃菜,这是真蘑,咱们老家的特产,从黑龙江带过来的,这是哈尔滨红肠,还有松仁小肚,东北大拉皮儿,多吃点!”陈姐自己又满上,嘴上不停地介绍着。

我夹了一口哈尔滨红肠,还真是地道,在南方就是吃不到这么可口的香肠。

小翠端起酒杯,她杯里还剩一小半白酒,对我说:“这第二口酒我敬你,认识你很高兴,以后大家就是朋友了,这里就是你的食堂了,你可千万别客气,来,老妹儿先干为敬!”说完也不等我说话,一口喝干了杯中剩余的白酒。

没办法,我硬着头皮也跟着干了,这是第二口,我的*膛里面起火了。

小翠继续倒酒,一瓶已经见底,又拿了一瓶北大荒,打开,接着倒酒,我们两个的酒杯又倒满了,我有些发晕了,想起了一句话:红脸蛋儿的、吃药片儿的、扎小辫的,呵呵,这可是酒桌上的三大杀手。今天我碰到扎小辫儿的了,已经下去了四两六十度的烈酒,再喝一杯就是八两了,我一般平时最多四十二度的白酒也就六七两,今天两口就喝了四两六十度的北大荒,再喝真就趴下了。

可是陈姐和小翠已经把酒满上了,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或者她们觉得才刚刚喝,还没有尽兴呐。

按东北的喝酒约定俗成的规矩,主人说完话该客人举杯说话了,在座的都是东北人,当然都懂规矩,我也只能表情很好地端起被杯子,说:“大姐、小翠,能在这个时候在上海认识你们,我也高兴,就为了缘分,我也不会说什么,都在酒里了,来,我干了,你们随意。”也不等她俩说话,我猛的一抬头,一口把满杯的北大荒干了下去,强压住下去立马回头上来的一大口白酒,显然我的胃非常抵触,我压住了不敢张口,我知道只要一张口就得喷在这里!

“行啊王哥!厉害呀,平时看你喝那点酒还以为你不行呐,好,老妹儿也干了!”小翠真的也一口干了,好象那不是白酒,就是白开水一样,我感觉天旋地转了,还是不敢开口,胃里在火辣辣地翻滚着,我要吐出来了。

陈姐看出了我的不对,连忙问我:“是不是难受了,你看你,不能喝就别逞能啊!”

我一手捂住嘴,一手指着洗手间,我不能说话,不敢张口,我摇晃着站起来,她们在说什么我已经听不清楚,我感到小翠在扶我,我踉跄着扑进了洗手间,趴在马桶上,哇的一下喷了出来,喷得满马桶都是污秽,小翠在我后被拍打着,我很狼狈,在她面前彻底栽了!

我感觉我吐了好久,把这几天的晦气全都吐出去了,直到突出了绿色了胆汁……

小翠看我吐的差不多了,给我端来一杯凉水,说:“来,慢点,簌簌口!”

扶我回到座位,陈姐问我:“没事了吧?以后别喝那么猛!”

小翠倒了一杯橙汁给我,笑着说:“还真是不行啊,但是王哥够胆量!自己酒量不好也敢拼命,这才是爷们儿!”

我眯着醉眼看小翠,我就奇了怪了,她也喝了两大杯,怎么她什么事都没有,我尽管全部吐了干净,胃里好受了许多,可是头却痛得厉害。

我喝下一口橙汁,努力睁大眼睛说:“不好意思啊,出丑了,谢谢了,我得上去躺会儿了。”我挣扎着站起来。

“外面雨还大,要不就在这里躺一会吧。”小翠说。

“不、不用了,我得上去了。”我摇晃着向门外走去,外面雨小了许多。

“等一下,我和小翠送你上去。”陈姐拿了一把黑雨伞,小翠打着我带来的红花伞,两个女人一边一个搀扶着我,我就象一个重病患者,三个人以奇怪的姿态向小区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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