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浮出水面(2)(1 / 2)
盛宁郡主看了看,着人去搬屏风来,哪知那下人却说屏风坏了,用不了。
这话惹得盛宁郡主瞪大眼睛,这是什么蹩脚借口?
让去搬罗汉床、贵妃榻等物,甚至是多抱一床被子来,通通被告知都坏了,用不了。
这会儿夫妻二人都明白了,这是年老侯爷苦心经营的啊,今晚就算是换房间,只怕也还是这局面。
年复也有几分后悔,干嘛一时心软答应留下来,这儿连个躺的地方都没有,这一宿怕是不好睡,想到女儿,到底不忍她失望,答应了明早陪她用早膳就不能失约。
盛宁郡主坐在铺好的床上,看了眼高大身影的男人,“不就一晚吗?将就吧,又不是第一次,扭扭捏捏的像个大姑娘,让人看不惯。”
年复瞪了她一眼,这说的是什么话?看到她大喇喇地亲自动手脱下外衣,他也惟有硬着头皮也脱下外衣。
盛宁郡主着中衣躺在床上,还没来得及多想,旁边就有人躺下,他的味道飘进鼻端,比昨儿夜里闻了一晚上的味道还要浓郁,她不禁拉上锦被盖到下巴处。
年复的鼻子同样也很灵,为免尴尬,他翻了个身子向着床外。
盛宁郡主看到他连被子也没盖,自己一人霸着一床被子也有几分不好意思,再者也担心他会着凉,到时候女儿又要失望了,遂将被子分了一半到他身上。
他转身愕然地看着她。
“省得你又说我霸道。”她恶声恶气地道。
年复看着她嘟嘴的样子,不由得低笑出声。
“你笑什么?”她睁着眼睛瞪他。
“盛宁,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多少岁了?”他将手枕到脑后,她时常精明,时常傻乎乎地像个姑娘家,完全看不出来年龄。
“废话,我多少岁你会不知道?”盛宁郡主也躺平。
“……”
两人难得地没有顶嘴,而是平和地聊起天来,而没有排斥彼此的存在。
渐渐地,盛宁郡主睡了过去。
年复等了半天也没等到她的回话,刚要转头看她,她的头一歪,靠在他的肩上,红唇离他仅只有些微距离,而她的睡相似乎不太好,身子似八爪章鱼地缠了上来,将他整个人都缠住。
他顿时如石化地僵在那儿,她屈起的**在他的身上蹭了蹭,手臂更是在他的胸上来回抚摸着。
这样的她,也是生平仅见,那几次同房,两人完事后,他就下床睡到了罗汉床内,没再与她同床共枕。
他试图将她的手脚拿开,只是才一会儿,她又缠了上来,最后试了几次,他也只得放弃,转了身子面向外面,试图入睡,而盛宁郡主几乎整个人黏在他的背上。
这一夜,简直是如芒在背。
半夜时分,已经熟睡的年彻与乔蓁被一阵急促的禀报声惊醒。
年彻立即掀被下床,套上亵衣裤,然后将肚兜等物递给赤着身子的妻子。“我先出去看看。”边走边穿着外衣。
乔蓁也急着套上衣物,这禀报声似乎事关听露,她更为着急。
待她收拾妥当出来的时候,看到丈夫表情凝重,正扬声吩咐人备马,似乎要外出。
“怎么了?”她拉着他的衣袖追问。
“听露被人抓走了。”他用平缓地语气述说着让她会担心的话,只是不说也不行。
“怎么会这样?”乔蓁咬着下唇难以置信。
“你先别担心,我立刻去查看一番。”年彻安抚地拍拍她的背。
怎么可能不担心呢?
“我跟你一道去。”她道。
“锦绣,别任性。”他语气加重。
乔蓁摇着头道:“我不是任性,而是我在这儿只会更担心,我要亲眼去看看。”
年彻看了她半晌,见她的表情意志十分坚定,知道拗不过她,惟有点头同意,这回改备马车。
乔蓁二话没说,披上大氅,转身到隔壁的耳房,看到挂在墙上的圣琴,她想也没想就将它取了下来,只要有它在手,她也不怕遇上更为强劲的敌人。
三更天,永定侯府的大门打开,一辆马车驶进外面的风雪当中。
路上没有一个行人,就连更夫也不知道躲在哪儿避风雪,永定侯府的马车与护卫都沉默前行。
速度极快,到达听露所住的地方。
没待马车停稳,乔蓁就第一时间下了马车,看到在飘摇的灯火中,也可见到这里废墟一片,墙面倒塌,屋顶空了几个大窟窿,可想当时的战况有多激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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