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0.尽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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橘色的光洒在两人身上, 祁清凝视着陆菀廷, 在陆菀廷从浴室里出来前, 关掉了卧室里明亮的灯,只留下一盏光线柔和的壁灯。

陆菀廷笑得温柔, 勾住祁清一络发丝抓在手中, 她知道祁清话里的深层含义,她等了自己很久, “小祁总想做什么?”指背抚过祁清脸颊,拽在手里的发梢随之轻轻扫过, 带来一阵酥酥麻麻的痒意。

祁清身体轻颤, 到这时候了, 陆菀廷还能笑得这样淡定温柔,仿佛居高临下的人是她而不是自己, 祁清捧住她脸颊,细细端详陆菀廷的面庞。

柔和的光线让她的脸轮廓也跟着柔和了, 白皙的肌肤沁着淡淡香味, 祁清低下头嗅了嗅, 心醉的厉害,她勾唇浅笑,缓缓回答:“陆总不是都知道吗?”

举起手,在陆菀廷面前晃了晃, “指甲剪了, 洗得也很干净。”

祁清没注意到, 抓着她发丝玩弄的手, 指甲同样也剪得干干净净。

陆菀廷的目光从祁清眸子上离开,落在祁清手指上,纤细修长骨节分明的手指让她情不自禁地吞咽了下口水,陆菀廷笑着点评,“手指很漂亮。”

祁清曲起四指,食指点在陆菀廷眉心,在她眉间画圈,轻柔的动作勾得人心痒痒的,画了一个圆圈后,顺着发际线抚向耳鬓,扶住陆菀廷脸,在她眉心落下一吻。

“是手指漂亮,还是我的脸更漂亮?”祁清总是能找到对比的点。

陆菀廷抚背,压抑不住的欢喜兴奋从眼角流露,“由里到外,由骨到皮,全都漂亮。”

说起情话来,陆菀廷就不是那个醉心工作的陆总了,而是陷入热恋的女人,情人眼里出西施,眼前的祁清,在她心里是最完美的人。

“陆总这么会说话,我要怎么奖励你?”不同于在洗手间里的急切,现在在床上,祁清反而温吞下来,指尖挑开衣领,“不如,我帮你脱掉睡袍?”

陆菀廷穿着长袖真丝睡袍,把整个身体裹得严严实实,祁清的指尖顺着整齐细密的针脚游向腰带,轻轻一扯,睡袍散开了。

祁清微微抬起身,向下看去,紧致的肌肤,勾人的马甲线,陆菀廷的身体,美得让人窒息。

陆菀廷按住她背脊,和祁清熨贴在一起,“祁清,你的动作太慢了。”

火已经从心口烧到眼睛,陆菀廷翻转身体,两人的位置瞬间对调,陆菀廷抓住她的手举过头顶,按在被子上,低下头噙住她的唇亲吻。

脚踝上祁清送她的铂金脚链随着她踢鞋的动作甩动,怕压得祁清难受,陆菀廷收起一边膝盖跪了起来,伏在祁清身上,另一只脚在她腿上轻蹭,冰凉的脚链在她身上蹭出了温度。

祁清忍不住嗯了一声,如唱歌的黄莺,好听动人。

陆菀廷放开唇抬起头看她,桃花眼里倒映着一张迷离的绯色脸,陆菀廷亲吻祁清眼睛,在她耳边喘出热气,温柔地喊她:“宝贝儿。”

祁清的意识已经模糊,宝贝儿三个字更是让她大脑一片空白,陆菀廷的温度在这时候离她而去,祁清睁开眼,陆菀廷直起身,脱掉了睡袍。

气血翻涌,一股热气从心口涌到头顶,祁清傻傻地摸了下自己的鼻子,还好,没有在这时候流鼻血。

陆菀廷俯身捏住睡裙下摆,睡裙有些碍事,陆菀廷往上翻,傻呆呆的祁清看着她,一动不动,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陆菀廷稍一犹豫,往两边扯,祁清现在才知道自己这条睡裙的质量有多差,只听嘶的一声,她的睡裙被陆菀廷给撕开了。

她们不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妻妻吗?怎么陆菀廷刚刚这一手,像是对待誓死不从的贞烈少女?

当坦诚的她们贴在一起,祁清心跳停了两秒钟,紧接着,扑通扑通剧烈地跳了起来,像沙场战时振士气的鼓,砰砰响声连绵不绝,听不出间隙。

手四处游移,祁清悉数承受,昏黄的灯光在此刻显得有些明亮,祁清害羞地扯过凌乱的被子盖住自己头,侧头闷在被子里。

陆菀廷停下动作,祁清动了动身体,陆菀廷竟然在她最难受的时候停下了。

一阵窸窣声响,陆菀廷抓住被子一角,反手一扬,被子展开,盖住了两人的身体。

“菀廷。”祁清喘着气,念喊陆菀廷的名字,陆菀廷趴到她耳边,温柔地应声,“我在。”停下的动作继续。

那种让人如踏云乘风飘摇欲坠的感觉又来了,祁清单手勾着陆菀廷脖子,另一只手用力地抓着床单,肾上腺素飙升,全身毛孔悉数张开,所有的感官打开到极致。

她要怀疑陆菀廷以前是不是有过经历了,不然怎么这么会做,她身上的敏|感点一找一个准,把她弄得身体软得如水,一点招架还手的力气都没有。

几次下来,意识彻底离体而去。

祁清稍稍喘了一口气,正想求饶,又一轮开始了。

祁清能做的,只有抓紧床单,揪住被角,抱住陆菀廷,承受她给予的一切快乐,酣畅淋漓。

最后,祁清累趴在床上,她已经不知道这是第几次了,她的嗓子经过无数声单音节的嘶喊后,沙哑得快说不出话。

两人的身上冒着一层薄薄的汗珠,精疲力尽的陆菀廷贴在祁清背后,与她耳鬓厮|磨,嘴角弯着迷人的弧度,笑容灿烂绽放,“舒服吗?”

舒服死了。

祁清羞赧地把头埋进枕头里,闷闷地嗯了一声,今晚,她被陆菀廷吃得连渣都不剩了。

想吃陆菀廷,她没那个力气了。

淋漓尽致之后,是席卷而来的困乏睡意,祁清疲倦地呢喃陆菀廷的名字,陆菀廷翻身在祁清身旁躺下,拥住她,被火燎过一般的嗓音干哑又慵懒,“困了吗?睡吧。”

祁清往她怀里钻,找到最舒适的位置靠着她,她很困,很想睡觉,但还记得心里的困惑。

大脑处在愉悦无法思考状态,祁清没多委婉,直白地问陆菀廷:“你以前是不是有过经历?”

“没有,这是第|一次。”陆菀廷在她额头上温柔地亲,“你是第一个,现在以后,唯一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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