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螟蟊(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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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二小姐眼眶红肿,却又不敢照实直问,只旁敲侧击道:“阿姐如今已是这般...祖母昏厥不理事,我思来想去也只想到裴姐姐你…太子那幅画,我已看过,今日便将绣娘送来,不知姐姐可需要留下人?”

裴安素也不搭话,只慢条斯理地拍拍秦二的手,满是怜惜地说:“你姐姐入宫之后,我少了手帕交,平日里十分寂寞。若是你大些,愿意与我作伴,我才是最高兴的。”

秦二心中悲凉一片,面上半分不露,咬牙道:“能陪伴姐姐,奉英自然是愿意的。”

裴安素听到这句话,才终于露出满意的神色,从怀中掏出一支木簪插/入秦二的鬓间:“太子平日里喜欢做些小玩意,这支生趣,适合妹妹这样的小姑娘带。且拿回去玩吧。”

秦二含泪谢过,收了簪子再不敢耽搁,直直回到家中。

秦缪与秦老淑人接过木簪,捧在掌心仔细端详。

红杉的簪子,雕工也很质朴,簪头一朵藕苞,簪尾一朵石榴花,花瓣上停了一大一小两只知了,小的那只趴在大的那只背上。

簪尾上,又用小楷刻了一首女儿家的小诗:“五月榴花孕螟蟊”,正是描绘花瓣中停了昆虫的美好意境,十分切题。

知了,是太子在说自己知道秦家的事情?

那一大一小两只知了,又是何意?莲藕和石榴都是求子常用,和这两只知了有何联系?

秦缪心头乱跳却不敢出声。

秦老淑人闭上眼睛,良久之后才说:“五月榴花孕螟蟊…莫非是说,相英身孕,已有五月?”

冰清玉洁的女儿入宫两月,却被诬陷有了五个月的身孕。

秦家,被人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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