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三十章 最后的鞑虏勇士?(1 / 2)
这个时候,王成和岳晓中队长两个人已经被气疯了。
他们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损失!
他们阵亡了两名水手,一个海安安保队员,还伤了两人!
他们打死也没有想到,在他们眼里完全是野人级别的鞑虏士兵能做出这样的事情来。
六个拿着燧发枪的白摆牙喇兵,埋伏在岸边的水草丛里,突然向着正在作业中的工作人员开枪!
没有见过明大陆京津地区水草的人,可能想不到,那北方的水草会长得多么硬且密集……他们的检查是有失误之处。
但是气人的问题是,六个拿着燧发枪的白摆牙喇兵明明没有被发现,而且四周全是海安陆战队员,说说看,他们的射击会有什么用?!
他们就是选择射击了------然后不出五秒钟内,他们就被乱枪打死了,整个事情经过就这样简单。
由于他们距离水手们的作业区太近,他们射击的成果巨大,而且还有两个在第一次发射时没有成功,竟然能重新快速扳起来击锤,进行了第二次射击!
他们分明是熟练的枪手……谁说鞑虏不重视火器?!
可惜的是,王成和岳晓中队长两个人没有办法揪住他们好好问一下,他们明明知道射击了也没有用处,而且自己也会必死无疑了,他们为什么还要开枪?!
他们两个人分别在北运河的两岸下去重新查看他们的藏身地方,发现他们设计的藏兵方法很好,燧发枪不会受潮不说,还藏了三把弓和箭,但是这些都是用不上了。
王成中队长几脚就把他们的木盒子,木盖子都踢飞了!
大军靴子一脚就把一把破弓踩断了,也踢飞到河里了!
就是这些破玩意儿打破了自己的纪录!
在河的另一端,岳晓中队长翻看着他们挖的藏兵洞,还会用草皮盖住木盖子,还会防潮,真想象不出来,他们如何蜷曲在这么小的空间里。
可惜无法审问他们了。
两人怀着不同的心态重新上了岸,又重新上了石桥。
这座石桥叫未名桥,是一种南北方常见的拱桥。
两人上了石桥后,趴在石条护栏上,看着水手们继续驾着小船把铁锚钩子挂到那些沉船上,然后让全木小火轮拖走,再有一会儿就拉出一条通道了。
用重物沉船法来堵塞河道,以此来阻止他们前行,他们事先用脚趾头都能想到鞑虏可能会采用这个方法,但是,想破头也没有想到他们能用这种兑子的办法来伤人。
关键是没有用啊!
王成和岳晓中队长点上了一颗烟,心事重重地冲着河面吐烟。
岳晓中队长说:“他们两岸互相能看到对方,也能有限地看到外面的情况,所以不是不知道我们已经占领了这里。”
是的,当他们的海安陆战队上岸后,推进未名县城里时,没有遇到任何武装抵抗,当然,也没有打小旗欢迎的。
官府都扒光了,还有几户人家好像也被扒了,但是人也不知道哪去了。
海安陆战队员们没有进到任何一家去,也没有理那些在家里发抖的老百姓,只有别有用心的军队才有意去接近他们------要不然找他们能用来干嘛?!
海安陆战队员们转了一圈后,都集中到了河岸上的那个堵塞处了。
要不然王成中队长有天大的委屈呢!
这个时候,他们选择了开枪!
王成中队长长长地吐了一口烟,说:“他们可能就是送死的,可能表现他们不怕我们?”
岳晓中队长说:“他们在1860年抗击英法联军时,可能没有采取过这种层层阻击的办法……我们遇上了,现在是他们仍然对自己有信心的时候,蛮拼的。”
王成中队长忽然想到了,鞑虏们哪里来的燧发枪?!
他马上命人把他们的枪找来,发现完全是下有一定工业基础的条件下生产出来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又怒了,妈蛋的,这可能是郑家集团兵工厂偷着卖的!
听说郑芝龙都给鞑虏强盗集团放回去了,会不会是他们私下里做过什么交易……
岳晓中队长乐了,他说:“不可能。郑彩因为郑芝龙的回归,正对他严防死守呢……要不能先把他弟弟郑联的军队都拉了回来?!”
王成中队长笑了,说:“你看,鞑虏士兵有这个时空他们没有的燧发枪,这就是一个问题……别让后方闲着了,他们用这个先进的武器伤了我们的人,这得有个说法。”
岳晓中队长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他们马上又和王洪礼中队长联系上了。
王洪礼中队长哪里能不明白他们的意思,好的,也向后方提出来了,鞑虏士兵竟然有手榴/弹的事情,而且也把缴获到的手榴/弹送了回去。
看看吧,都是这些他们本不该有的新式武器伤了我们的安保队员!
这是个理由……
王洪礼中队长感觉轻松了一些,他们出发时,他心情好了一点。
鞑虏强盗集团在京城的核心成员就是一切问题的总根源!
他们随后的进军变得更加的坚决,提高了警惕,人人都是持枪行军。
大队伍在路中间行军,任何方向都可以确保在两秒内开枪。
在汉唐集团的军事要求里,“常行军”为时速4~5公里,日行程30~40公里;“急行军”为时速10公里左右;“强行军”为日行50公里以上,一昼夜连续行军12小时以上;奔袭速度与急行军速度基本是一样的。
但是,王洪礼中队长一直保持在日行50公里左右的强行军范围内,第二天晚上照常夜宿,一点也不急迫,也不紧张。
鳌拜统领小心地趴在树上,他手搭凉棚认真观望对方的行军队形,当时就心里透凉了。
他能看出一支队伍的行军气势来------大明军队行军时,有一种畏缩之气;所谓的农民军队行军时,那就是一种猥琐之气;我大清军队行军时,那是一种霸气,特别是当全是红摆牙喇兵时,那种霸气直冲云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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