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4章 抓报信人,审姚筠菱(1 / 2)
“你啊……”两个字,道尽无奈和溺爱。
很多时候,权捍霆不像恋人,更像个宽容的老父亲,千依百顺,有求必应,甚至没有原则地护短。
沈婠想要什么,他就给她什么,每个要求,都竭尽全力去满足。
她的目标,就是他的靶向;她的追求,也是他的野望。
“你会惯坏我。”沈婠眸色深,一字一顿。
她远比权捍霆自己还要了解他自己。
男人却说——
“不管好坏,只要是你,爷都爱。”
不远处的花丛里,陆深一个抖索,鸡皮疙瘩掉满地。
Lolita在旁边吱嘎吱嘎地学他,发出一阵电流摩擦声,还好动静不大,没有惊动前方你侬我侬的两人。
“嘘!你小点儿声。”
Lolita扭头,看着他。
明明是个机器人,陆深却看出了一种名为“茫然”的情绪。
“不懂?”
吱嘎吱嘎~
“算了,你不用懂,听我指挥就好。”
吱嘎吱嘎~
“现在你就把那个什么变色龙模式打开,然后挪到外面……”
Lolita:“那叫伪装掩护模式,不叫变色龙……”
“嗨呀!管他什么龙,反正你打开就是了,逃命要紧。”
Lolita运转程序,只用了两秒便加载完成,只见她全身由金属质感慢慢变为绿色红色,不断调整深浅,最终与面前的绿草红花融为一体。
将自己完美掩藏到环境里。
而陆深则顺势挪到她后面,借着Lolita的遮挡,迅速逃离花园。
“呼——”
拉开安全距离,没被发现,小七爷长舒口气。
再看Lolita,活脱脱一行走的花篮,“哈哈哈……”
他忍不住笑出声。
吱嘎吱嘎~
“我说小萝莉,知道什么叫逗比吗?”
Lolita迅速搜索知识库,很快:“知道!”
“说来听听?”
“逗比=陆深。”
“?”
吱嘎吱嘎~
“你你你……再说一遍?!”
Lolita是个听话的好孩子:“逗比=陆深,陆深=逗比。”
小七爷两眼猛瞪,某个瞬间,他真的很想一拳揍下去,可最终痛的还是自己。
好气哦。
“谁给你设的程序?是不是邵安珩那个魂淡?!”
“不准你骂主人!吱嘎!吱嘎!”小宇宙亟待爆发。
陆深见她两只眼睛的显示屏已经十分生动地蹿起火苗,赶紧转身,拔腿就跑。
Lolita追上去:“你站住——”
凌云站在门口,嫌弃地看着一人一机器你追我赶,不由轻嗤。
旋即收回视线,抱臂环胸。
谈情说爱有什么好偷窥?
还不如夕阳好看……
当最后一缕阳光消失在天际,夜幕降临。
楚遇江便是伴着灯光归来。
“查到了。”他说。
沈婠退出权捍霆的怀抱,站起来,走在面前:“去书房谈。”
眉眼沉凛,音调冷然。
楚遇江紧随其后。
书房内。
沈婠:“都查到些什么?”
“沈谦这人很小心,我调取了明达集团内部监控,却没有任何发现。他见过什么人,接了谁的电话,去过什么地方,我都盯着看了一遍,正常得不能再正常。”
沈婠半点不觉意外,因为沈谦就是这么个人。
步步为营,小心翼翼。
正因如此,她才笃定登机之前一定发生了什么,才会让沈谦当机立断放弃北海之行。
楚遇江:“明达的监控录像没有发现问题,我又让两个兄弟想办法拿到了机场的监控。您猜得没错,沈谦换登机牌的时候还很正常,但在排队过安检时,遇到一个女人,说了几句话,不到两分钟调头就走。”
“女人?”
楚遇江打开手中的文件袋,取出一沓照片,递过去。
沈婠垂眸翻看。
监控录像截取的画面虽然经过一定优化处理,提高了清晰度,但总体来说像素还是不高。
却足以看清里面的人脸。
“姚筠菱?”沈婠挑眉,拿着照片,抬眼望向楚遇江。
后者点了点头:“我查过,她当天没有任何行程,在见过沈谦说完那几句话之后,就离开了机场。”
换言之,她和沈谦并非偶遇,而是守株待兔的结果!
说起姚筠菱,如果没有这次的事,沈婠险些快要忘了这个人。
两人结怨是在沈谦生日宴上,姚筠菱把她堵在洗手间外的走廊,一口一个“私生女”,绵里藏针,最后被权捍霆撞见,当着众人毫不留情地教训了她。
之后,姚氏被针对,慢慢捉襟见肘,窘态毕露。
第二次碰面,是明达和竞林的签约酒会上,姚筠菱装柔扮弱,煽动张凯欣与沈婠作对,最终不仅被啪啪打脸,还失去一个真心对她的好姐妹。
沈婠对她最后的印象停留在她和张凯欣大打出手,满脸是血的场景。
所以——
这位家道中落、不再光鲜的姚小姐为什么会突然找上沈谦?
她又说了什么,轻而易举挽留住一个谨慎到极致的男人?
沈婠目光一定,凌厉乍现:“看来,该请姚小姐喝杯茶,聊聊天。”
楚遇江心领神会:“我马上去办。”
……
市中心,夜色酒吧。
迷离彩灯下,吧台被映照出各种颜色,铮亮反光的玻璃面板倒映出女人醉态迷蒙的芙蓉面。
姚筠菱一手把持高脚杯轻轻晃动,慵懒的目光漫不经心盯着杯中荡漾的酒液。
下一秒,猛地仰头,很快见了底。
而她嘴角一抹残留的淡红酒液,勾人又挑逗。
“嗝!David,再来一杯。”
“小姐,你不能再喝了。”调酒师目露无奈,还有,他不叫David,他叫Jack。
“怎么,怕我付不起酒钱?”说完,嗤笑一声,“我告诉你,少他妈……嗝……狗眼看人低!”
调酒师连连摆手:“……尊贵的客人,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
“没那个意思?”姚筠菱抬手撑住自己的头,“那你什么意思?啊?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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