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简直一个比一个有病(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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汗湿云鬓,喘息未定。

阮蓁眼眸是浓浓的黯然。

如今被范坤盯上,请辞离开行不通,只能逃。

与其坐以待毙,不如放手一搏。

可徽帝遇刺是哪天?她一概不知。

若是能躲过这天……

良久,她起身。借着窗柩外微弱的灯光点开烛火。昏黄的灯光取代被吞噬的黑暗。

阮蓁去了梳妆台,细长的指尖打开黑檀木匣子。

她眉心微动,开始清点首饰。

翌日

葛妈妈端着铜盆进屋伺候阮蓁梳洗。见女子端坐,身形略显清瘦。眼底留有青色,似一夜未眠,不由鼻尖一酸。

屋内气氛凝滞。

她只好捡着近日临安的趣事,分阮蓁心神。

“那一心向佛的盛家公子,便是那定国公夫人的亲侄儿,剃度被拦后,又出了幺蛾子。”

“如今又闹着出家。”

葛妈妈上前给阮蓁梳发。

“这刚出临安,就让定国公府的世子半路拦截敲晕,那世子下了重手也是个狠心的,听说盛公子这会儿还没醒。”

阮蓁垂眸,显然对这些权贵公子哥没兴致。

简直一个比一个有病。

葛妈妈又道。

“近些日子,临安有件丑闻闹的沸沸扬扬。”

檀云从外头探出脑袋。

“说的可是彭员外那家?”

彭员外?

阮蓁眼眸闪了闪。

“可不就是!”

“他也是七十好几一脚踏入棺材的人,小妾却是纳了一个又是一个。”

一把年纪,能否人道都是一说。

偏偏这彭员外好女色。常年流连烟花柳巷,早就坏了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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