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一百二十章 秦党由来(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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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阳生笑着摇了摇头,拒绝了东门禅一的好意,倒不是姜阳生多么不近人情,而是实在对于肖像画这种东西没有太多的兴趣。
一旁的邬台也没有表现出过多的失望之色,本来他来到秦淮河上的初衷也不是为了给别人画肖像的,其实这趟来到秦淮河邬台只不过是为了给自己赶考赚取足够的盘缠,他当然知道这些富家公子哥们瞧不起自己这等半调子的绘画水平,所以邬台也没有打算在这群人身上榨取油水,本来这河上最不缺的就爱美的女子,几百家青楼妓院怎么着也能找出数千个女子吧,所以邬台只不过是想给这群秦淮河上的卖肉的人画肖像而已。
因此试论落魄到一眼瞧去就不像是吃饱了还有力气来秦淮河上调戏良家的邬台被东门禅一瞧上了眼。
这其中最主要的还是东门禅一没有门第出身之见,所以很快这个性子活泛的秦淮名少就和落魄书生聊上了。
而只会读书的邬台说起话来也少了很多顾及,这让东门禅一分外喜欢,他心中大定注意要帮这位书生一把,所以才邀他上船,一起前往‘九十九楼’,而东门禅一则是给邬台指了一条赚钱的路子,大抵就是让他随便画上几个绝色美人,让后哄骗那些从来没有瞧见过商后的世家子,让他们心甘情愿的掏出大把银子来。
原本邬台是十分不情缘的,他素来胆子小,走个夜路都能吓得尿裤子那种,哪里敢诓骗这些有钱有势的世家子啊,后来在东门禅一拍着胸脯保证说没事之后才勉强答应。
明白了事情的来龙去脉,姜阳生心中终于有些佩服这位东门禅一,说起来这位世家子跟人交往能够放下自己的那点身段架子,真正做到心中平起平坐,殊为不易,即便是眼下的姜阳生也恐怕做不到,虚荣心这种东西能够放得下的人才可怕。
上到庙堂贵胄,下到贩夫走卒,东门禅一经营的关系网不可谓不复杂。
正是因为那股子的超然和平易近人的心性,使得东门禅一隐隐间成为了秦淮河上年轻一代的执牛耳者,虽然表面上看来那陈蝴蝶汤高歌侪辈能够与其比肩,实则相差甚远,无论是心性还是城府心机,陈蝴蝶汤高歌商文藻等人与之相比,便是小巫见大巫。
“既然姜兄不愿意,那就算了,要是以后邬台成为了远近为名的大画师的时候,姜兄你可不要后悔啊。”
东门禅一打趣道。
姜阳生笑着说,“并不是不想让东门兄为难,实在是我从小就不习惯。”
“不如这样,让邬台给桃花姑娘做一副图画留给姜兄做个念想如何?”
“好呀,好呀。”
虽然东门禅一是问向姜阳生的,可是他的眼神却看向佘桃花。
故而,没等姜阳生搭茬,佘桃花就开口答应了。
为了画出更美的自己,佘桃花从姜阳生手中借走了把柄梅花伞,一个撑一伞,江面之上倒映出来,相得益彰。
瞧着坐在船尾认真作画的邬台和佘桃花,东门禅一收敛起了先前的谦逊的表情,一脸认真严肃的望向姜阳生。
“姜兄,我心中有一件事情尚且不明白,不知姜兄能否给我解惑?”
“哦?说来听听,要是秦淮河上的事情我看就算了,毕竟对于秦淮河我算是初来乍到。”
姜阳生语气平淡的说道。
“姜兄你这不是堵住我的嘴不让我说话吗。你应该心中十分清楚我想要问的就是秦淮河上的事情。”
姜阳生没有说话,而是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东门禅一继续说下去。
“姜兄你可知道两个时辰之前,汤高歌死了。”
“哦。”
姜阳生哦了一声,语气十分平淡。
“想来这个秦淮名少是得罪什么人了吧,不然什么仇恨能够值得他死。”
东门禅一的眉头随即皱了起来,原本在他看来,今晚跟汤家大少爷结仇的人只有姜阳生一人,眼下瞧见后者听到这消息后一副莫不关系以及没有丝毫紧张感来看,汤高歌应该不是他杀的。
“东门兄怎么想起问我这样一个无名小卒,想来这等事情或许问汤家的人更管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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