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二章(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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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银就没有了,不过黄金珠宝之类的东西就有一大堆,是底酷大叔送给我的,所以现在你可以放心的花钱了”南宫星秀摇着腕环说道,张铭听之放心地笑了笑朝门走去。不久,在‘钱’的招手下数个小二去多买些肉和衣衫回来,至肉归衫到的时候南宫星秀重新露出了笑脸,张铭见之心中觉值得对其报以一笑。有肉粥施以及衣服派的消息如同一阵旋风般吹卷整个地方,不仅是难民和乞丐来受赠甚至一些平民也参与了进来,毕竟肉粥对于他们还是有不少诱惑,在经过苛捐杂税后他们能吃上肉的机会实在是太少了,比之在盛世之时相差的不是一点半点。

“怎么样,在这件事上我还做的不错吧,如果祢也是这样认为,就亲我一下当作是奖励或许在以后我高兴之下,遇见这种事情会伸出援手也说不一定”张铭得意洋洋朝着南宫星秀邀功道。羞红了脸的南宫星秀在张铭的脸上轻轻啄了一下就跳上了床,藏入了被子里,一会儿又“哇”的一声从被子里跳了出来,吓得张铭忙递手将其接住,时间一点点地消逝而两人却不觉。转眼间就到了中午,抱着玉琼的张铭忍受着南宫星秀的白眼准备启程之时,一名小二冲进了房,上气不接下气地说道“客官,快走,那猪扒皮县官来了,如果让他找上您,您可就有大麻烦了,”对之张铭露出一个苦笑,说道“哦,猪扒皮,这个外号听起来倒也不错,听起来还真有点气势,不过我不怕,小二哥,你自顾忙你自己的事吧。”

小二看了看张铭后一拍脑袋说道“小的还真是蠢,一看公子的行为气度就知道公子是个有身份的人,那猪扒皮虽是个县官,但他上面还有许多的大官,想必公子和那些大官有关系,不然走路会那么的虎虎生威呢,小的这就接着施粥去。”

很快张铭便结了帐朝门外走去,当张铭出门的一瞬间,许多正在喝着肉粥的人纷纷朝张铭跪拜起来,口中尽是溢美之词。这一刻张铭心中的自豪感膨胀到极点,连走起路来也格外轻舒。异变徒生,在张铭走到街头之时,数个衙差拦住了张铭的去路,一个身穿官服头戴乌纱的猪脸男在后朝着张铭喝道“大胆刁民,见到本官还不下跪,该当何罪。”玉琼仿佛就是专给张铭找麻烦的的厄运女神,突然转过头来对那猪头县官报以一笑,口水顿时从那猪嘴中哗哗地流下。

“给本官押下那个不尊法纪的小子”猪头县官色胆大壮地喊道,众衙差应令而上,手里虽按着刀眼睛却只瞄着玉琼背部的曲线,“慢着,你要抓我也要有个理由吧,我犯了什么罪你可说得出”张铭一声大吼镇住了五名衙差的步伐,朝着猪头县官望去。“这还用说吗,逃施粥税,顶撞本官,强掳本官的娇妻,恐吓本官的衙差,这些罪足以判你死罪了,衙差,你们还不上,是不是要本官把你们从衙门踢出去啊”猪头县官理直气壮地喊道。有苦自知的衙差此刻进退两难,去也不是不去也不是,前面的人杀气腾腾和那些土豪恶霸根本不是一个等级的,自己冲上去是找死,但是得罪了县官迟早也是死,不过很快张铭就逼他们做出了选择,更冷的杀气一罩在衙差身上,那五名衙差就像是惊慌的兔子一样撒腿就跑。

那衙差一逃,猪头县官便忐忑不安地搓起手来,虽然美色当前,但性命更加重要,张铭一步步走近,县官的惊惧就一点点的增加,双脚已不受其控制颤抖起来。“祢,你想快走,本官今日就当是发善心,当作没有见过你,宽恕了你的过错,还不走,再过来本官就判你死刑全家抄斩”额冒冷汗的县官中气不足地朝张铭喝道,“恐怕,你没有那个机会了,想判本公子死刑,等下辈子吧,现在我就送你去见阎王”张铭脸露邪笑地说道。县官的‘不’字还没有说出口,一只脚却已重重地踢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猪头县官的身躯就像是拖把一样擦过凹凸不平的地面,留下一道杂着碎官袍的血痕。一脸鄙夷的张铭一口痰吐在县官睁得大大的眼睛上,喊道“脆弱,满身的肥脂已经吸取了你的健康,像你这种狗官就是我不杀你,你吃早也会吃死你自己。”

从后赶上的南宫星秀对之没有一丝怜悯之心地叹道“一县如此,已令民不聊生,千县如此国将不国,也许真如二叔所讲,嬴李氏的天下是时候改姓了,苛捐杂税滥政稗官劣军已为之铸成了一座丧钟,只等待那铁锤的敲击了,”“不说了,赶路吧,改朝换代的事又不关我们事,他要变就让他变吧,最多我们就多救一些人减少一点伤害,就当是为祢积福吧”张铭微笑道。“枫,如果天下的纷争真的把我们牵涉了进去,你会怎么办”南宫星秀小声地说道,假装没有听见的张铭继续向前走着,心中却是另一副景象“假如是那样,或许我会认真点吧,至少不会让祢们受到伤害,哪怕与天下人为敌,也在所不惜。”

三人再一次起程,在一条路中却各怀心思,凄冷的北风将淡淡的血腥送向远方,好远好远。

血脉喷张热汗狂渗的张铭听下了脚步,大口大口的吸着寒彻心肺的空气,手上与背上的两个俏人儿正处于熟睡之中,似乎沿途的起伏颠簸不曾有过似的,此刻张铭也不得不佩服自己,身负‘重担’疾速跑了两个小时才感觉到疲惫,忽然间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味飘进了张铭那比之猎犬还要灵敏的鼻子中,微松下来的神经再一次紧绷起来。警惕的张铭仔细地观察起四周的土坡,大树,一边把南宫星秀摇醒,清梦被扰的南宫星秀揉了揉睡意朦胧的眼睛后,微努地说道“枫,你又干什么,把人家弄醒了,人家困极了,你不说怎么回事人家就继续睡了呵。”苦笑不已的张铭说道“祢怎么这么爱睡,昨天睡到今早,这么长的时间祢还困极了?那我是不是应该处于沉睡啊,醒醒吧,我嗅到血腥味了,是人血特有的那种味道。”

猛地睁大眼睛的南宫星秀看了看四周后就对张铭教训起来“你怎么现在才叫人家醒来,在这种起伏不定的土坡,树木环绕的地方是最适合埋伏的,如果等到被人伏击的时候,人家看你怎么办”听之,张铭更是笑得苦涩,摇头不已。

不明所以的南宫星秀鼓起了腮帮子看着张铭,“走吧,我脸上又没有长花,再看也不会多些东西”张铭继续向前走去,南宫星秀一边走一边留意两旁的树木,以防发生什么意外。,又越过了一个土坡,“叮叮当当”的兵器交击声及至,抬头远眺远方平地,熟悉的身影在眼帘跳动起来,定睛凝视,脸上喜忧之情不断交替,疑惑不已的南宫星秀狂扯着张铭的衣袖问道“说嘛,说嘛,前面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可以令到大笨熊如此关注。”

“傻猪猪问什么,快下来,我又有的忙了”张铭淡淡笑道,娇嗔了一声之后南宫星秀从张铭的背上落了下来,不满地看着张铭。经过短暂的思考后张铭把手中抱着的玉琼靠在南宫星秀的身上,说了一句“在这等我”之后便以鹰击长空之势弹射而出,松软的泥土随脚势扬起,未以防之的南宫星秀立时中招,骂起张铭来。“真是迟钝,竟然会被泥尘呛到,都不怕笑掉人家的大牙”假寐的玉琼站直了身体朝南宫星秀冷笑道,“祢怎么,怎么能站得这么的直”南宫星秀一脸震惊地说道。

“这还多亏了祢的药膏,要不然我哪能这么快就站得起来”玉琼拉起一把发丝说道。黑着脸的南宫星秀踢开脚旁的一颗小石说道“既然祢已经可以自己走动了,那就快点离开,这里不欢迎祢,要我以武力相送就不好了”“走,去哪里,天下之大已没有我的容身之处,更何况我还没有伤透他的心先,怎么舍得离开,我要他痛苦一辈子”玉琼冷笑不已。(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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