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五章(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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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好一对痴男怨女,既然你们那么缠绵,那我就将你们一并送到地府算了”玉科冷笑道,跃起,双掌泛漫着黑气,刀光闪烁刺激到玉科的眼,双脚蹬壁而退的玉科狠瞪着张铭说道“小子,我还不想处理你先,别多管闲事。”脸上挂着淡笑的张铭从怀中拿出一把飞刀指着玉科,笑道“虽然我对那个女人很是不爽,但他是我朋友要以生命保护的人,所以我不得不出手,我可不像你,我亲爱而极度冷血的岳父大人。”“哼,谁是你的岳父大人,我可没有那样不识时务的女儿,阎罗道弟子给我上,我看你这强撑着的小子到底还能挺多久,护得了他们多少人”玉科恼怒地说道。

众黑衣人冲涌而上,而张铭的飞刀也不慢,但那似乎没有什么影响,毕竟张铭身上的飞刀并不多,珑玲化枪张铭持之而上,黑枪乱舞止住了大部分黑衣人的去势,漏缺的黑衣人挥刀直攻向雨薇等人,虽受重伤但还有战斗力的雨薇舞起了长鞭,墙与地迅速出现许多的鞭痕,那些阎罗道弟子连连躲闪,见之玉科脸色一黑喊道“怕什么,她已经是强弩之末,只要接近她,她还不是死人一个,我数十下,如果你们还解决不了她,我就先解决掉你们。”一瞬间局势起了变化,那些黑衣人像吃了壮阳丹的公牛般发疯似的冲向雨薇,不过三个呼吸的时间便冲破了雨薇的鞭幕,挥刀直刊向雨薇,见情势不对的雨薇赶紧退后,长鞭立时断成数截,见之大喜的黑衣人们劈向雨薇,躺倒在地上的赵炎如有神助般站了起来,突冲而至,拳脚并用,将黑衣人击倒在地。

见赵炎靠近的雨薇笑而伏在赵炎的背上,众黑衣人爬起后再次挥刀斩向两人,甜蜜的气氛刚长生便消失了,两人分开各自抵挡几个黑衣人的进攻,时分时合撑到玉科数“九”的时候,再添伤口的令到已受重伤的雨薇滑倒向地,,在旁的黑衣人趁机挥刀直指雨薇的后心。

鲜血扬飞,这一刻仿佛经过了很久很久,滚滚的热泪滴落于地,掌一拍,渐渐失去生气的躯体飞倒向地,一双白皙粉嫩的手搂住了那倒向地的躯体。看着那潺潺流水滑落于脸,有气无力的赵炎缓缓举起手擦拭那沾上泪水的美人唇,勉强地笑道“别哭,这都是我应得的,这一辈子我欠你的实在是太多太多了,下一辈子我一定会偿还你,其实有一样东西早在半年前我就该送你的了,但又在内心挣扎了很久终是没有说服自己送出,如今再送似乎已经太迟了,你知道吗你细心照顾病人时的样子很美,使得我不得不闭锁心中的另一扇门,可以一切都太迟了,否则我一定会替你,替你带上……”眼闭上了,再没有气息从赵炎的鼻间呼出,“叮”的一声一个银镯子从赵炎的怀中滑出,心如死灰的雨薇伸手拣起一看,悲绝的惨笑浮现在那绝美的脸上,手在额上一拍,香消玉殒,一滴血泪溅碎于地,银镯子再次滚落于地,直撞向墙角,发出几声清嘤后静置于地,银光闪闪,阴暗的墙角也照亮了,镯子上的八个字令银光显得温暖无比“炎薇情结,破世不解。”

“真是不知所谓,竟为了一个死人结束了自己的生命,傻到家了,不过也好省的我亲自动手”玉科一掌拍推开已经成为死尸的阎罗道弟子轻蔑地笑道,“你是永远都不会明白的,冷血的人永远都不会明白什么叫爱,在你的心中只有‘名利权’三个字,又怎么会明白得到他的想法呢”张铭捂着胸口上的伤处冷笑道,“哦,不错嘛,在吃了八虫绝命散后仍然能够杀光我带来的弟子,也难怪你能保住贪狼玉脂那么久而不出差错,不过今天你的幸运就到此为止了,说出贪狼玉脂的藏处吧,我会给你一个痛快的,否则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生不如死的滋味说出来都让人感到不好受,相信吃了自己女人的滋味一定很过瘾,你要试试吗”玉科冷笑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绿色的瓷瓶笑道。

“你”张铭咬着牙吞下了接着的话,脸色铁青,斜枪柱地以撑住身体,一双温暖的手印上了张铭的脊背,顿时经脉中流过一股凉气。“枫,你放心吧,我已经给你和雪妹妹解了毒,不用再受他的要挟了”玉琼淡淡笑道,耳并不聋的玉科自然也听到了她的声音,恨恨地盯着玉琼说道“真是一个好女儿,专门破坏父亲的大计,早知如此,在断绝关系的那一天我就应该杀了你。”

“哼,你当时不想吗,只是被我先发觉到逃了出来,否则我早就遭你毒手了,我的好爹爹”玉琼冷冷地笑道,冷哼一声后玉科笑道“既然你知道应该怎样解那两种毒,自然就知道用那了那种功法会有什么后果啦,为了他一个花心的凡夫俗子值得付出那么大的代价吗?”

“什么代价,琼儿你快点告诉我”张铭担忧地问道,冷笑着的玉科趁机而上,见之的玉琼急忙喊道“小心,”但在张铭回头的瞬间经已被玉科击中两肩,飞撞向墙,黑枪重新变回珑玲,倚坐在地上的张铭一咳嗽便吐出了一口黑血,不远处的玉科冷笑道“这回你没辙了吧,战斗时心还有顾虑,败之当然,我再说一次,交出贪狼玉脂否则我就将她们一个个在你面前杀掉,想必到那时你想要用贪狼玉脂换回她们,但都已不可能了。”

“贪狼玉脂不在我这,所以你无论做什么都无法从我身上获得它们”张铭暗自疗伤缓缓说道,“我当然知道贪狼玉脂不在你身上,那么珍贵的东西你怎么会放在身上,我再问你一次,贪狼玉脂到底在哪儿,我数三声,三声之后,你再不说我就开始杀人,杀到你说为止”玉科眯着眼盯着张铭喝道。

“我,我告诉你”张铭装出一副妥协的模样说道,面露喜色的玉科侧耳而问道“究竟在哪?”拳头紧握,气聚于腿,“贪狼玉脂就在,就在,就在”张铭吊瘾般重复着同样的话,露出一脸不耐烦的玉科吼道“再不说我就把他们杀光。”

“就在李阳梦的手里”张铭喊道,随之冲上前,上勾拳以掀山覆海之势击出,早有准备的玉科一脸的嘲讽,一掌拍出,喊道“阎罗令,”霎时间张铭的眼中出现了一个巨大无比的令牌飞来,征服了心中恐惧的张铭不改去势,仍直勾而上,一朵血玫瑰在空中散开,“嘭嘭”厅壁陷入了一个人形凹样,张铭直直倒下,“这点小把戏就以为可以骗得了本道主,太可笑了,既然你不老实,那我就先杀你一个女人让你引以为戒,到底选哪一个比较好呢,对了,那个不肖女是该下去陪她娘了,她娘在下面这么寂寞”玉科张开手掌转拨着手指笑道,玉琼方觉一阵寒风吹至便让玉科掐住了脖子。

“好女儿,永别了,下去见你娘吧”玉科阴阴笑道,暗运内力,锥心之从手指传至,急忙缩手的玉科在肘臂间疾点了两下,止住了毒血的蔓延,看着发绿的手掌玉琼惊讶地喊道“你什么时候学会了那招,我记得我可没有教过你那招”

急咳了两声的玉琼缓缓说道“你当然不会教我那招,但是你却给了我一块可通道里任何一间密室的令牌,这你应该明白吧。”“哎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当年我为了让你外公放心才故意对你溺爱给了你那一块令牌,如今却吃亏在那块令牌上,耻辱啊,不过你以为就凭那一点毒就奈何的了我吗,去死吧”玉科欲挥左掌以阎罗令杀了玉琼,但就在这时百兽啃骨之痛从左肩传至,使得玉科不得不收手,捂着左肩痛喊的玉科怒吼道“你这贱女,到底对我下了什么毒,怎么会这样的,”拉开左袖的玉琼说道“手臂上的这颗紫斑代表什么你应该很清赵,紫泪断魂,娘好像也死在这种毒之下,对吧,我的好爹爹。”

“你居然对自己那么狠,将一个不小心就会丧命的剧毒藏在身上,不对,这种毒药你不可能会有,我明明”玉科额冒冷汗地喊道,“你明明什么,将它投入到万丈深渊里去了吗,不好意思,我的好爹爹,当年我还小,贪玩之余在你的密室里将它偷换了出来,本来这毒我是准备在那个大坏蛋欺负我时留给他用的,但现在,很不幸,让你先尝上了,怎么样,如果现在你不快点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用那种特殊的办法将它封起来的话,后果你应该比我更清赵”玉琼把玩着发丝说道。

“好,这次的事我会牢牢记住的,你给我等着不肖女,他日我必定会十倍奉还”玉科恨恨地瞪了玉琼一眼后飞身而出,见之玉琼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舒了一口气后栽倒在地……

“好黑好暗,这到底是什么地方啊”张铭睁眼问道,“这是纵海阁啊,你怎么了,昏迷了三天就忘记了这间房间了吗,这是我住的那间房间啊”慕容雪淡淡笑道,“是么,怎么我看得那么模糊,雪儿你在哪,为什么我看不见你”张铭苦笑道,忍着悲伤慕容雪捂住了张铭的手说道“雪儿就在你的身边,好好再睡一下吧,醒过来时就没事了。”

一阵倦意袭来张铭闭上了眼睛,轻喊了几句后慕容雪发觉张铭已经睡着了这才放声大哭起来,当慕容雪一脸泪痕地从房内走出之时赶紧上前的南宫星秀问道“雪儿姐,他是不是醒了,他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什么不适的地方?”抽泣着的慕容雪忍了好久才说道“他,他的眼睛,看不见了。”

闻言南宫星秀愣住了,不及三秒便抓住慕容雪的两臂摇晃道“不会的,怎么会那样,大夫不是说他有百分之九十九的机会痊愈吗,雪儿姐,你不要和星秀开玩笑了好不好,你快告诉星秀你在说谎,你告诉我你在说谎啊,”见慕容雪摇头南宫星秀掩脸坐到地上恸哭起来,“星秀别哭了,我有办法可以让他的眼睛恢复正常,他的眼睛之所以看不见是因为有余毒在身上,只要我替她吸出来就没事了”戴着面纱倚着墙壁而站的玉琼及其勉强地笑道,听之如同溺水之人见到一根茅草似的南宫星秀紧抓着玉琼的手说道“既然姐姐有办法,那就快点帮帮枫吧,如果他没有了眼睛一定会很痛苦的。”

“好,你别紧张,放开我的手吧,现在我就去帮他吸毒出来,你们一个两个都不许进来,在门外侯着,我很快就可以替他清除掉毒,在这等着吧”玉琼有气无力地说道,随即倚着墙壁而走,走入了屋内立时关住了门。

半个时辰后在几道焦急的目光注视中门开了,倚门淡笑的玉琼说道“已经好了,你们进去陪他吧,我要回房休息了,”三女闻言立时冲入了房间,丝毫没有注意到玉琼的手腕上多了一条浅浅短短的黑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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