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三、与君共难(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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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善群,就是关于团结周边一切可以团结的力量,政治家之所以能够做到其他职业都无法做到的事,就是因为政治的本质在于团结,利用群体的力量。一个不善于群的人注定了在官场上走不远。但这种团结是有底线的,并不是所有人都在团结之列,如果毫无底线的团结,那就变成了随波逐流,所做的一切就变得毫无意义。”寒铁方再接着解释。

“稳中求进又当何解呢?”师清雅问。“人心永远都是思定而不思乱的,因此,稳定压倒一切,没有稳定的地区是永远都无法真正发展起来的。人民也不会安心过日子。因此,施政之时,当先求稳,然后才求进,稳是本,进是末,如果以进求稳的话,就是舍本逐末,必定会出乱子。用我们的老话来说就是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守法无畏又当何解?”

寒铁方面色一正说:“自古以来,吏治败坏的开始,就是乱世的征兆,当法律的威严荡然无存之时,便是乱世的开始。因此,整顿吏治,以法治吏就成了施政的前提,没有一支廉洁的施政团队,任何政策都不可能得到真正的实施。而整顿吏治,所遇到的阻力是最强的,事实告诉我们,官场的阻力往往是来自上层或者权贵,他们所施加的压力是巨大的。如果一个官员畏惧权贵,不敢治吏治,那么,这个官就永远都别想做好,他也就只能是随波逐流的去跟着做一个昏官。只有无畏于权贵的压力,在压力面前不低头。不妥协,坚持以法治国。以法治吏,方能真正成事,只有让所有人都知道,法律是神圣不可侵犯,侵犯了法律就要付出血的代价。那么,你的政策才能够实施下去。”

阳星银荷问:“富之教之是什么意思?”“这个词出自我炎黄族的经典《论语.子路第十三》。这一句主要是针对普通的人民,做官,首先要让人民富裕起来,我们的老祖宗有一句话叫‘贫穷不是社会主义。’换而言之,如果一个国家,老是贫穷下去,那么。这个国家必定会乱。人民都是务实的,只在满足最基本的物质需求之后才能够讲其他,如果连基本的物质需求都无法满足,连生存都无法生存下去,那么,结果只有一个,人民起义,求一线的生存之机。”

寒铁方接着说:“如果施政对路。吏治清明,则一个国家要富起来却也不是太难的事,要让人民满足基本的生存需求只需要短时间就可以了。但是。当人民的基本需求得到满足之后呢?取之代之的就是精神需求,这一个就需要教育人民,让他们知道什么是对,什么是错,什么能够做,什么不能做。要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过得更好,怎么做才能够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更稳定,更平和,更开心等等,这就是孔子所说的教化。教化的根本就在于培养和提升人民的道德水平,如果富而无德,其后果依然是一场悲剧,甚至比贫穷之时更加糟糕。”

师清雅很有兴趣地追问了一句:“如果教化不通呢?又当如何?”“法律处置。法律,就是道德崩坏之后的产物,如果教而不善,就只能用法律来让他明白什么叫道德了。如果普通的惩罚还不足以让他明白,那他就要承受更加严重的惩罚,乃至到最后的死刑。法律,就是最后的底线了。”

师清雅想了好一会说:“这二十四字真言不仅是你老爸教你如何当官,更是教你如何做人吧。”“不错,这其实也是做人的宗旨,只是,老爸讲的时候是讲得容易,可我做的时候却是千难万难,我已经很努力了,但却依然没能达到这个要求。”废话,谁做到这样都不容易,不,应该说没有几个人能够做得到。

师清雅咋咋香舌说:“伯父要把你打造也一个道德标兵吗?对你提这么高的要求。真难为你还能照着学,换了我,一早就受不了。”“那只是做人的要求,要求高点,对人的促进力也多一点,取乎其上,得乎其中,取乎其中,得乎其下,做人还是对自己高要求一点的好。”

阳星银荷笑笑说:“夫君,我倒是很有兴趣想听听你为什么会选择这样的志向,立志远大是好事,可是,你不会是出生的第一日就立这样的志向吧?”“这怎么可能呢?我又不是天生圣人,出生之时,我也不过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娃娃而已,又不会一生下来就会说话,就会思考。我之所以有这样的想法,是因为老爸教导的结果,从我三岁时开始,老爸就教我读唐诗宋词,那时候的我只是会背而已,却是不明所以,到长大一点之后才明白诗词中的意思,这才有了要帮助他人的想法。到年纪渐长,学识渐进,这思想才确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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