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三章 近乡情怯受刁难(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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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唐国的皇城名唤白马城,之所以会有此名,据说是因建此城之时曾有一匹白色的骏马在城的上空盘旋奔驰,景象奇异非常。

白马城城东三十里是南唐国的禁地,即便是南唐国的皇帝想要进到这里也要费上一番工夫,这个禁地方圆有几百里,比白马城还要大上一倍有余,这里正是仙马山的所在。

仙马山并不是一座山,而是一个山脉,总共有五十几座山,座座高俊挺拔,摩天碍日的不在少数。这些高山呈扇形分布,首山名唤“阳首山”,仙马山山系最高的一座山,位于仙马山山系最东面,正是扇形扇钉的位置。

仙马山山系西北角的尾山名唤“太华山”,虽然在仙马山山系只能算是中下,但却比奔马山不知高了多少。

傍晚时分,风长志带着风家众人来到了太华山北面,在青玉河河边停下了脚步。

这边他们刚停,那边十几道亮光便从南面破空而至。

“你们是什么人,速速报上名来!”为首的一位居高临下,朗声冲着众人道。

风无尘抬头观看,只见来人个个神采奕奕、英气逼人,全都身着青衣,青衣前面绣着扬蹄奔跑的白马,后面绣着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

为首的一位十七八岁的年纪,浓眉细眼,长得白白净净,身材消瘦,一副文弱书生的样子,筑基期五层的修为。

“小友,老头我出自风家玄字支,是长字辈老头,风长志,曾是仙马山的长老!”风长志整了一下衣衫,有些激动地道,“小友你是哪一支?怎么称呼?”

闻言,空中的几位全都面面相觑,各个的脸上都是一脸的讥笑,为首的那位“白净书生”更是直接忽视了风老头的问话,态度倨傲地出言讽刺道:“哦,原来是被逐出家门的弃徒!”

风长志冷不丁拿热脸贴上了人的冷屁股,一脸的笑容瞬时就被冻成了万年寒霜,红润的脸也成了铁青一片,坚毅挺拔的身躯也被气得上颤下抖:“你……”

风无尘眼见这群人竟是如此的嚣张跋扈,又见自己的老祖被这样当众侮辱,再也无法忍受,便厉声喝骂道:“混蛋东西,放肆!”

“大胆!”白净书生面色一沉,“真是找死!”说着,白净书生右手一扬,随即便有一柄绿色的飞剑宛若电掣青蛇般向着风无尘心口去了。风无尘不甘示弱,右手一翻,玉尺出现在了手中,手腕一抖,玉尺凌空而去,毫无畏惧地迎上了飞剑。

眼见两件宝物就要厮杀到一起,这边风长志突然暴喝了一声,“住手!”

与此同时,一股无形的气浪陡然自风长志的身上爆发了出来,气势如虹,硬生生逼开了风无尘的玉尺,逼退了白净书生的飞剑,压得白净书生一行全都落到了地上。

白净书生感觉自己刚刚就像被一只无形的大手一把给握在了手心里,硬生生地拽到了地面上。他生在仙马山,长在仙马山,虽然年轻,却也算见多识广,自然知道这是对面那个老头的手段,心知后者的实力非同小可,自己在他的面前根本就无丝毫还手之力。

但是他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惧色,不但他丝毫不惧,跟着他一起来的众人也没有一个被吓到的。这倒不是因为他们都不怕死,而是因为他们知道对面这个老头在这里根本不敢把他们怎么样,尽管面前这个老头的修为不错,但是他们的身后有着仙马山撑腰。

“大胆!你们这是找死!”白净书生冷哼一声道。说着,他伸手从怀里取出了一根赤红的牛角号,满面冷笑地将其放到了嘴边。其他十几个人也如白净书生一般,也都取出一模一样的牛角号放到了嘴边。

“哞……”

听着低沉的号声,风无尘感觉很压抑,很烦闷,仿佛有人正拿个大锤不停地在他的心上敲打。烦躁的他把目光投到了老祖的身上,只见后者正皱着眉头,面色难看地抬头望着此起彼伏的远方。

不一时,远方传来了“哒哒”的马蹄声,清

脆悦耳。

“快看天上!”“会飞的马?”“这是……”“䴦马!”

风无尘抬头观看,只见远方的空中有两匹奔马负人而来。奔马状若凡世常见之马,而身躯却要大上七八成,全身毛发洁白光耀,好像寒冬腊月的白雪,且头上生有两根红色的牛角,宛若火焰一般,跟白面书生一众拿的角号一般无二。

风无尘认出空中的这两匹奔马正是老祖小时候经常给他讲的䴦马,虽然早闻其名,但是初看之下风无尘还是忍不住有些震惊。好一会儿,风无尘才把注意力从䴦马转移到了它们背负的两人身上。

马背上的两个人都是老者,白发白须,身着灰衣,年龄与风长志相仿,脸的轮廓也和风长志有那么几分相似。

风无尘也不见䴦马如何急奔狂跃,但只转眼间,两匹奔马就到了青玉河的上空。

“我道闹事的是谁,原来是我风家的弃徒!”左边长着一双三角眼的老头率先开了口,态度倨傲,言语轻蔑。

“风长威,休逞口舌之利!”风长志双拳紧握,一身蓝袍无风自起,“有本事就与我拳脚下见个真着!”

说着,也不见风长志有什么动作,他的人已经到了半空之中,到了三角眼老头的身前,距后者不足五丈,一副要与对方拼个不死不休的样子。

“打就打,老夫我还能怕你这个弃徒!”三角眼老头从䴦马上长身而起,作势就要出手。

就在这时,那一直未发话鹰钩鼻老头一把扯住了三角眼的衣袖,又冲风长志挥了挥手,苦笑着道:“我们都已经这般年纪了,你们的脾气可还是一点也没见小啊!”

又道:“当着这么多小辈的面还动不动就喊打喊杀,也不怕被笑话,这分明就是一场误会,我看就算了吧!”

“什么误会,”风长威沉着脸又重新坐到了马背上,“风长志,我来问你,你带着这么多人来这里所谓何事?”

风长志白了风长威一眼,转头向另一个老头道:“长云兄,多年不见,别来无恙啊!”

“承蒙长志老弟挂念,老头我铭感五衷!”风长云满脸堆笑,客客气气地道。

如此被无视,风长威简直快要被气炸了,脸红脖子粗的他正要发作,那一头风长云却又抢先开了口:“长志老弟,不知你带着家眷突然造访所谓何事?”

风长威皱着眉、拧巴着脸,刚张开嘴要爆发体内沸腾的火山,却被风长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堵住了火山口,登时就被憋了个脸红脖子粗,难受得直抓耳挠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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