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六,水师之乱(1 / 2)
再奉楚军师之命前来通传消息的将官离去之后,这名应天水师将官便和麾下的将士私下密议了一番,得出了一个结论,眼前的汉军水师战船上的水师兵牟将士已然到了油尽灯枯的地步,已然知道没有发自抗御住汉军水师的四下围攻了,不过汉军水师的战船极为坚固,若是想要派人攻陷汉军战船,折损的水师将士定然不在少数,依着楚军师的法子,将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悉数招降过来,如此非但不必损耗一兵一卒,还能令汉军水师其他的战船上的兵卒心生偷生之念,如此可以瓦解破坏负隅顽抗的汉军水师的斗志,对于战局实在是大有裨益。
“将军,楚军师所定下的宗旨是不战而屈人,实在是最为高明的战法,眼下这些汉军水师已然无力突围,若是跟他们硬耗,绝不是好主意,汉军水师虽是负隅顽抗,不过汉军水师的战船高出我军水师战船,我军水师将士若是攻击对方,必须仰攻,此乃兵法上最为忌讳之事,吃力不讨好。眼下唯有以军威震慑对方,令对方不战而降,不过想要办到此事,还要先说动汉军水师将军,令其觉得若是不投诚归顺,便是死路一条。”应天水师将士对着将军献议道。
应天水师将军自然明白这个道理,不过不明白究竟该如何着手处置此事,便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开口问道:“你方才所言之事,可谓深得我心,不过本将军见他水师将官如此之贪生怕死,只怕跟本军师打上一个照面,便会便会吓得跑回船舱里头去,要他跟本将军和谈,只怕不是如何容易的事。”
跟前的将士听闻水师将军的言语,微微一笑接口说道:“将军所言倒也不差,眼下那名汉军水师将军只怕心里头还是怕的要死,弄出了这么一个阵仗护着自己显是害怕我军水师弓弩手暗自射他,不过想要跟对方和谈此事,眼下的局势并不对等,何必要将军出面”
听得这名水师将士如此言语,应天水师将军有些疑惑的问道:“本将军若是不出面,有如何招降汉军水师。本将军可是在楚军师那边立下了军令状的,一定要令这些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投诚归附过来,若是本将军不出面招降,岂不是食言而肥,失信楚军师了,那可是一件不得了的大事。”
“将军,属下只是说不必将军亲自出面而已,招降还是要招降的,不过只是换一个人。”应天水师将士有些漫不经心的回了一句。
听闻了此话,水师将军也明白了过来,知道属下的意思是让自己不必出面,找个人跟汉军水师将军谈论此事。
汉军水师将领笑了笑说道:“莫非你心属意别人的将士。”
“不,正是属下,属下愿意毛遂自荐,先跟汉军水师将军谈上一谈,探探此人的口气,摸清楚对方的底牌,到时候将军出面便可一锤定音。”
应天水师将官低头思忖了一下,便抬头眼前的这名下属说道:“要是此事交付给别的将军,本将军还有些放心不下,既然你主动请缨,本将军又能坐享其成,岂能出言反对。这样好了,就由你出面打个头阵。”
应天水师将士听闻了将军的命令,极为高兴的开口说道:“将军真是从善如流,今日属下必当相助将军立一大功。”
“好说好说,你是本将军的心腹,若是此番功成,日后少不了你的好处。”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官对着麾下的水师将士开口言语道。
应天水师将士对着长官拱手称谢道:“多谢将军刻意栽培提拔,将军的恩德,属下定当没齿不忘。”
“好了,不必跟我来这般虚的了,今日之事就凭你主持好了,本将军因人成事,若是真能成此大功,还要多谢你才是。”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显然不欲对方如此言语。
“这事也没啥,末将本当为将军效犬马之劳,今日之事也是末将帮着将军应承下来的,如何敢不尽心尽力的助将军招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牟,将军于此静候,属下这就上前跟汉军水师将官搭话。”
说完,这名应天水师将士便快步走到了船舷边上,对着跟前的汉军水师战船呼喝道:“汉军水师将军何在,速速现身来此答话。”
汉军水师将领正在缩头缩脑的在会麾下的水师将士组成的护盾阵中,心下觉得眼下应天水师舰队的将军不知道会提出什么要求,眼下的情势,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兵勇正如人家砧板上的鱼肉一样,任人宰割。
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从麾下将官围护成的盾牌战阵中往外头一瞧,心下不由直冒冷气,四下围着倶是应天水师舰队病兵丁,眼下看来汉军水师这些战船实在是一点突围的机会都没有了。
外围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围着黑压压的,在黑夜中的闪烁不定的松明火把的火光之下,正如一艘艘正欲择人而噬的怪兽一般潜伏在这分高浪急的江面之上,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见得这般情形,心中真有些惴惴不安。
正在心中慌了之际,不知今夜到底能够从应天水师舰队的水师兵丁手中逃回性命去,却只听得汉军水师战船之上忽然起了一声呼喝,似乎是有人在对面的应天水师舰队的战船上朝着自己这边的汉军水师舰队的战船呼号,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心下一惊,便对着身边的一名汉军水师将官开口问道:“应天水师那边到底出了什么事情,为何本将军听得似乎有人在呼喝一般,是不是应天水师设计下这般计策,诓骗我等从船舱出来,好下令麾下的弓弩手用箭雨对付我们。”
那名汉军水师将官也没有听清楚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呼喝之声,便对着身边问话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摇了摇头说道:“将军,属下不曾听得汉军水师战船上到底是何人在呼喝,不过照情形推测,应天水师似乎没有下令弓弩手朝我等射箭,这盾牌举着实在是有些沉重,将军可否容许我应天水师的将官暂且歇息一番,嗣后在卫护将军。”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一听麾下的水师将士有此言语,便勃然大怒对着此人开口说道:“混蛋,今日若是你等不能保护本将军,定然会然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本将军给射杀,这个一个小盾牌你都懒得举,岂不是想要至我于死地。本将军就算今夜实在这艘船上,也是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这艘战船的首脑,汉军水师的规矩就是谁是长官谁就说了算,你口出此言,难道不怕本将军在此间就将你军法从事了么。”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不知道自己说有些乏力想要歇息一下居然惹得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如此动怒,微微一想,明白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不过是贪生怕死而已,心下不免对于这名将军有些腹诽。不过在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名将官也不想要在此地得罪了长官,毕竟还是船上的麾下将士,生死予夺的大权还操作这名汉军水师舰队的长官手中,如是真的惹恼了此人,只怕自己没有死在应天水师舰队的兵牟将士手中反而要死在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这名将军手中,这岂不是一件更为令人不齿的事情么。
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饿这名水师将官如此想来,觉得眼下唯有忍气吞声的退让一步,不惹得这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军动怒杀了自己是上策。
这般想来,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就憋了一肚子的怨气对着眼前的那名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的将官低眉弯腰说道:“将军不要责怪属下,正是举着这个大盾牌有些过于吃力了,应天水师舰队战船上的将士并无动静,也没见到应天水师将士用弓箭指着我等,将军还是让我们将手中的大盾牌先放下来稍事休息一下,也好接着卫护将军。如是不能如此,我等也是吃不消的。”
旁边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官也是心有此意,心下明白眼下若是不能让将军下令休息一下,只怕今日要举着偌大的盾牌,就算不是被应天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杀死,只怕累也要累死。
自然便有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兵丁将士声援此人说道:“将军,这名将官说的都是事情,方才你下令我等举着盾牌卫护将军你出来,我等倶是应命行事,眼下看来,我等这些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水师舰队的将士对于将军的话可谓是言听计从,绝没有半点违逆将军的意思,不过这个大盾牌还是有些让人吃不消,若是举动过久,只怕我等水师将士都要脱力而死,到时候想要卫护将军也是不可得了。”一汉王陈友谅水师舰队的将士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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