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四章 嫉妒心泛滥(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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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知道,”元熙低下头,小声嘟囔到:“现在我已经不知道了。”

不知道?!容湛立起眼睛望着她,她竟然说她不知道?!刚才明明是卫元嘉在搔首弄姿,自己连看都没多看她一眼。生气,生气,生得哪门子的气?

见容湛不说话,元熙只觉得心里醋坛子翻了个儿,双手将他推出房门:“你做你走,我不要看见你。”

容湛默然坐在凉亭里,看夕阳欲坠,朱红色的火烧云把天边染成一片红霞。橙红的光芒照在脸上时,天渐渐凉了,容湛回头望了一眼,花厅还黑着灯。里面一片死寂,想必元熙还在气头上。

容湛一回头,看见秦顺正站在身后,他吓了一跳,秦顺轻轻嘘了一声:“殿下,您又跟宗主吵架了?”

又?为什么要用又?

容湛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儿?”

“殿下,这女孩儿的心思细,您凡事老是较真儿可不成,您没听过那句话吗?女人得哄着来。”秦顺笑着,好像他自己是个情场老手。

容湛见他这副一本正经的样子,觉得有些好笑:“你小子,这么大岁数来个媳妇还没有的,哪儿来的这些情场经验?”

情场经验?这个词儿跟秦顺可没有半分关系。秦顺搔搔头发,憨笑道:“是令儿说的。”

“她还说什么了?”容湛饶有兴味的问道。

“她还说,她家小姐脾气拧,得哄着来,要是跟她较真儿,吵到明年也不会有定论。”秦顺偷眼忘了花厅一眼:“殿下,要不,臣去帮你说和说和?”

“你?”容湛诧异的望着他:“你知道说什么?”

“那是自然,令儿都教给我了。”秦顺跃跃欲试。

容湛淡淡哼了一声,在他肩头拍了两下:“勇气可嘉,注意安全。”

容湛一走,秦顺便轻轻叩叩花厅的门。

呯!一只花瓶被砰然砸在格子门上,稀里哗啦传出一阵尖利的声响。

“宗主,是我,我是秦顺呐!”

元熙闷闷不乐的开了门:“什么事儿?”

秦顺跳过花盆,免得被它绊倒,嬉笑道:“宗主,今天的事儿,臣都听说了。”

元熙回过头:“你是来给他当说客的?”

秦顺一愣:“这怎么能叫说客呢?宗主,臣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元熙倒了一碗茶,坐下慢慢喝着:“什么实话,你倒是说说看。”

秦顺找了一张椅子坐下:“卫家大小姐的车马今天清晨就已经进了东林州了,可到她一个时辰前才道卫府,宗主可知她这些时辰去了哪里?”

卫元嘉的一切奇怪的举动,元熙都想知道,于是坐直身体:“去了哪里?”

秦顺望望门外,掩口低声道:“是被端王爷叫走了。”

“容湛?”元熙一时气不过,猛地站起身,指着秦顺道:“好啊,你们主仆两个合起伙来气我!你也走!”

“哎哎哎,宗主,您别推我,您听我说啊!”秦顺勉强把头伸进花厅:“您就不想知道殿下找她干什么吗?”

“我不想知道,反正没有好事!”元熙赌气的推着秦顺的脑袋,但秦顺的力气实在太大了,元熙两只手竟然抵不过他一根脖子。

“对卫元嘉不是好事,对您就未必!”秦顺嚷了一声。

元熙突然松开手,秦顺一股脑冲了进来,差点撞在桌案上。他站定,揉揉脖子:“殿下是把卫元嘉叫过去,好好警告了一番。”

警告?元熙一怔。

“上次您中毒的事,就是卫元嘉跟和郡王联手设计的,不仅害了您,还陷害了卫家二小姐。那封信,是卫元嘉从二小姐房里偷走的!殿下见她,就是告诉她别再打您的主意,否则就对他们不客气!”

秦顺见元熙不语,分明是听进去了,又义愤填膺的说道:“上次您中毒,命在旦夕,是王爷,为了您,连脸面都不要了,写了一封低三下四的信给萧容深,还说不许告诉您。他说你是他的宝贝,不是累赘!”

元熙摸摸脸颊,滚烫的一片。

秦顺越说越气:“殿下对您情深义重,您干吗要为了这点小事,去跟殿下吵架?卫元嘉是故意的,宗主冰雪聪明,难道看不出来?这件事,就算要怪,也怪不到殿下身上。”

“你说的都是真的?他真的写了那样一封信?”元熙有些歉疚。其实她也并非没看出卫元嘉的故作娇嗔,她只是嫉妒,她太在乎容湛了。生怕他被别人的一个眼神,一个词汇勾走,她害怕上一世的故事会发生在她跟容湛身上。

尽管容湛和萧容深有着天壤之别,但不知为何,她就是害怕。

“他……他人呢?”元熙往院子里望了一眼,并没看到容湛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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