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望月照城(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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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雪景还怪关心你的嘛!特意安排他的秘书送你回来。”闻人姜见付田议走远了,就迫不及待地把憋了一个多小时的话,一股脑地喷进了望月静熹的耳朵里。

望月静熹睡了一路,头昏沉沉的,被她这么一喷,彻底喷醒了,揉了揉脑袋,意有所指地说,“你想表达什么?有话就直说,自从我回来之后,我怎么感觉,你有时候说话都不像你了呢!”

闻人姜快给她跪下来了。

其实,在听泉会馆,她话里话外地套新雪景的话,也是有目的的,三大财团之一的三和财团的现任当家人是她堂伯父,当年因受佩里威孚案牵连,被迫接受国会质询,导致财富一度缩水,近年来,发展一直受阻。堂伯父听闻,她和现任外相之女望月静熹关系密切,外面又疯传望月家和新雪家有意结两姓之好,她那位堂伯父应该是有点急了,已经把他父亲招回老宅数次了,用脚指头想想,也知道那边是什么意思了,她实在是被父亲烦得没法,就想着打听一点消息,回去好让父亲交差,没办法,同出一族,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哪知道,这俩人就跟铜墙铁壁一样,滴水不漏,让她这个明明占尽天时地利的人硬是倒在了人和的脚下,在这一点上,这俩人可真是有夫妻相。

闻人姜彻底放弃了,单枪直入地问,“你和新雪景到底是什么情况啊?”说着,俩人已经进了院子,她随手在花圃里揪下一朵开得正艳的花,她也不怕手被花刺伤到,拿在手里把玩,以此来掩饰心虚。

就在闻人姜以为这次也会和在新雪景那一样碰壁时,不成想,这次竟然有了突破。

望月静熹面无表情地看了她一眼,“没外界传得那么热闹,”随后,又叹了一口绵长的气,带着点感伤又有点怀念地说,“还是小时候好啊,没有那么多烦心事。”

闻人姜一愣,随即脸色一变,马上解释:“你听我说,我这也是没办法,你也应该听说了,我们家现在是什么情况,都快被挤出三大财团之列了,我那堂伯父找了我爸不少次了,我也只能……”说着,她觑着望月静熹的眼色,把后面的话咽进了喉咙里。

“以后,别听风就是雨的,还有,赶紧把手里的花毁尸灭迹了……”

望月静熹话还没说完,大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门边站着个美妇人,头发上镶嵌着十几个卷发卷,桃花面,柳叶眉,要不是有个望月静熹这么大的女儿杵在闻人姜面前,她差点就叫姐姐了。

差点降了一个辈分的凤羽岚臭着脸说,“回来了,怎么不进来?站在外面干嘛?哟,姜姜来啦?快进来……你……你手里拿的什么?”

望月静熹眼疾手快地从闻人姜手里夺了花,丢给她,“这是在花圃边捡到的,我觉得是将军挠的,它有这个前科。”

凤羽岚一只手捧着花,一只手顺着自己的胸脯,显然是被气得不轻,她转身就走,朝书房的方向叫唤,“照城,照城!”

闻人姜把声音压得低了八个度,活像是间谍交接工作,“你怎么不早说这是你妈妈的花,这下可怎么办好?”

‘我哪知道你手那么欠,那么多花不摘,偏偏选那株她的心头爱,再说了,我不是提醒你了吗?’

晕死,还是心头爱!

闻人姜苦着一张脸跟着望月静熹进了玄关,换了鞋,就听见一个浑厚的声音响起,“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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