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4.第604章 如此播报(1 / 2)
凌家大宅。
凌晨刚一进门,申轶敏就迎了过来,在他误以为申轶敏是来迎接他的时候,申轶敏已经擦肩而过了。
随之,便是身后近乎于抱怨的关心,“阿郁啊,你说说,你这孩子,小晨飞来飞去的,三两个月不着家的事儿也不是一次两次了,你怎么就这么莽撞,跑着过去找了呢,来,二婶看看,有没有水土不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的地方,做飞机有没有高空反应,降落的时候有没有被俯冲的力道压迫心脏……”
噼里啪啦,连珠炮似的,凌晨未及换鞋,便抱臂回头,眉眼间尽是诧异,似乎很纳闷申轶敏什么时候性子变的这么婆妈了?
周郁到是见怪不怪了。
或许是家里多了小孩子的关系吧。
而且,她也清楚,申轶敏这会儿与其说是关心她,还不如说是关心她的肚子呢。
当然,她也不是说申轶敏不关心她,不过是因为盼着她肚子里顺利生下来,好把外孙子光明正大的抱回自己那房。
不然,整天都要提心吊胆的担心老爷子心血来潮要抱到长房来。
唉,这外婆当的,也是够憋屈的。
“二婶,他挺好的。”
周郁指着自己的肚子,嘴角噙笑的揽上申轶敏的肩,眼角的余光悄悄的扫了一眼空荡荡的一楼大厅,小声问道:“小宝睡了?”
申轶敏无奈的点了点头,面对自己的外孙,时不时被老爷子抱来大房的事儿,除了无力,还是无力。
“行了,你们快换鞋吧,换完鞋,上楼劝劝你妈。”
呃?
周郁被申轶敏一句话说的愣怔,不明所以,“我妈怎么了?”
凌晨瞧着两个女人一副有悄悄话要说的模样,自觉的换了鞋,走进大厅,不过一个多月没回来,家里好像变了样。
嗯,平时就算家里人再少,一楼也总会有人迹的。
就算没有主人,还有下人呢。
可现在,他环顾四周,除了空气,还是空气,真是静谧的可以啊。
申轶敏与周郁同时换了鞋,只不过,一个换了室内的拖鞋,一个换的是室外的鞋子。
“我先回去一趟,再有一个小时,小宝就能醒,我再过来。”
“那你慢点走。”
周郁站在门口送了申轶敏出门,这才走回客厅,见凌晨从厨房倒了水出来,她没去沙发那边坐着,直接迎着凌晨的脚步走了过去。
“二婶说妈心情不好?”
“嗯?”
凌晨挑了下眉,对这个消息判断不出前因后果来。
周郁也摇了摇头,表示具体不知道,“二婶说让咱们俩先回屋看下电视,本市新闻台。”
呃?
凌晨眸光闪了一下,似乎猜到了什么。
周郁伸手接过凌晨手里的水杯,喝了两口,没注意到他眼里闪过的流光。
上楼前,周郁指了指一楼挨着老爷子卧室的那间房,压低了声音跟凌晨嘀咕,“小宝从生下来大多时候都住在这儿。”
“唐七的儿子?”
周郁:“……”
是她疏忽了,从见到凌晨,只顾着高兴和激动了,竟是忘了跟他提家里多了个新成员。
点了点头,她说,“佳蕊月子里不方便照顾孩子,二婶之前就请了月嫂,爷爷就让把孩子抱到这边来了,说是预热。”
“为你肚子里这个?”
凌晨到是很容易接受新词,不需要周郁浪费口舌。
周郁调皮的吐了吐舌尖,轻声笑道:“二婶可没少抱怨,不过,都在背地里。”
就像,刚刚那样。
凌晨失笑,抬手捏了捏她的小鼻子,“幸灾乐祸。”
周郁瘪了下嘴,瞠着眸子仿佛在说,我才没有呢。
凌晨瞧着她鼓起腮帮子,用力撑大眼睛的眸样,很好笑,也很搞怪,一时兴起,捏在她鼻子上的手,就那么一滑,落到了她的下颌上,指节微弯,略一用力,女人的脸便被扬起来一些。
他只低了下头,四片唇瓣就凑到了一起。
“唔……”
这男人,怎么这样?
周郁根本就来不及反应,唇瓣便被他嘬住,随后,男人的舌灵活的钻过她唇瓣的缝隙,以极强烈的侵略之势在她的口腔里起舞。
周郁被他强烈的男性气息侵占的半晌都缓不过来气,直到最后隐忍不住,才抬手捶了他的肩一下,表示求放过。
凌晨适可而止的松开了周郁的唇瓣,忽略掉舌头从她嘴里抽出来时拉出的银丝,呵着气,看着她急促喘息的样子,语带暧昧的逗道:“就这么紧张,嗯?”
周郁与凌晨额头相抵,目光本是微垂着,被他这么一笑谑,不由的往后撑了撑身体,腰间有男人的大掌固定,她到也不怕摔了,或是伤了,咬着唇,目带羞恼的瞪了他一眼,“被人看到怎么办?”
小宝在这儿,一楼几个房间里,老爷子,月嫂,做饭的阿姨,一个都不会少,这会儿都没出来,万一碰巧谁要出来拿个东西呢?
她和他,就这么在客厅里演一出激吻戏,真是以后都没脸见人了。
周郁脸皮薄,一想到那样尴尬的情形,就忍不住抬手握虚拳,又捶了凌晨的肩头一下,似乎在控诉。
凌晨瞧着她鼻尖都冒了虚汗,不知道是被吓的,还是因为刚才吻的太投入,身体里的****翻滚出来的浪花涌出体外了,一时眸带探究,偏偏又顾忌着她的身子不经折腾,隐忍下来。
“不是上楼吗?”
周郁:“……”
是谁拉着她不走的?
凌晨揽着周郁回到卧室的时候,路过果淑慧的房间,本来想进去看看的,不过,还是顾忌着把周郁先送回卧室,再过去也不迟。
进了卧室,周郁想起申轶敏的交待,便让凌晨开了电视。
抱着枕头,靠坐在床头,享受着凌晨毫无抱怨的服从,等着电视屏幕闪过了开机画面,随后又颐指气使的说道:“调到新闻台。”
凌晨刚弯腰去拿摇控器的手势顿了一下,偏侧着头回眸看向周郁的目光,似笑非笑,带着点意味不明的感觉。
偏偏,周郁就看懂了他意味不明目光下的意境,分明在说,拿着鸡毛当令箭。
周郁想着自己刚刚的语气,好像以前真的没这么跟凌晨说过,一般都是自己能做的,便是自己做了,如果他想为她做什么,也都是自动自发的,不需要她去指派。
不过,她一个孕妇,指使自己老公,难道不是应该的吗?
想到这个卧室曾有一个多月只有她一个人,那种空寂的气息,还有被恶梦缠身,睡不好觉的时候,她有多希望他就在她的身体,哪怕就像现在这样,不坐在一起,不抱在一起,只要一抬眸,能看到他,只要一呼吸,能感觉到他,她就会觉得非常的安心。
是的,安心。
被包裹在皮肤下的心脏,平稳的跳动,不再有不规律的起浮,不再因夜夜梦悸而无法安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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