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8 丢哪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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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上一百形形色色,老话说得一点也没错,就拿萧镇山来说,绝对是一位有色出彩的活祖公。

赵青河算是开了眼界,作为一个老江湖他这辈子见过的人海了去了,有阴险自私的,有坦荡仁义的,有胸襟广厚的,也有小肚鸡肠的......

可是像萧镇山这么没脸没皮、下贱刁钻的货色,还真是头一次见识过,看着一片狼藉的营地,老头气得牙根发痒,不拿磨牙的东西啃上两口,他都觉得对不起自己的一副老牙。

营地里的帐篷一共有六顶,其中两顶是用来储存物资和装备用的,其他不过是休息的区域,但是在这群活祖公的糟蹋下,别说那些物资,就连帐篷都被连根拔起,糟蹋的惨不忍睹。

有道是穷山恶水出刁民,刁蛮祖公赛牲口,老少五人外加一头驴子,活脱成精的泼猴,闹海的龙王,单单放着绿光的眼珠子,瞅着都令人感到邪性乎乎。

本着吃光、喝光、抢光的三光宗旨,五人一驴开始这疯狂的扫荡,雁过拔毛,兽走留皮,没毛没皮,刮地铲土,真正发挥出了吃到嘴里的算本事,喝到肚里的算能耐,抢到手里的算大爷的王盗风范。

可不,以萧镇山为首,大伙吃喝欢实,一边吃喝还一边囫囵的往口袋里塞,管他有用没用的东西,先塞满再说。

塞不下咋办?

好办,换装备接着塞!

营地里不乏有着容量大易于储存的行军背包,不仅装的多,还方便背行,有了这东西,手里的口袋算个毛,直接换上背包接着撸,谁撸得多谁是祖公!

罐头?好东西,一嘴下去肉多多、油乎乎,撸!

饼干?挺不错,一口咬下香喷喷,酥脆脆,撸!

巧克力?极品,那滋味甜蜜蜜、爽歪歪,可劲撸!

靠,这儿还藏着满满一箱洋酒!谁都别抢,洋酒是祖公的,谁敢动爪子,祖公直接用黑脸耸他!

......

争吃打闹,哄抢喧哗,特别是在洋酒的争夺战中,萧镇山大显王霸之气,左手拎着海子的衣领甩了出去,右脚踢向曹满的后臀滚了出去,再来个蛮牛冲撞,段虎一飞冲天,接着一个老牛翻身,直接把阿亮压趴在身下......

阿亮感到很是委屈,它一头驴子对洋酒压根没啥兴趣,那玩意腥辣呛鼻,送给它都被嫌弃,本想着趁火打劫偷嘴饼干尝尝味儿,可谁知城门失火殃及池鱼,饼干没到嘴,自个儿趴地上了。

至于寒岳,老胳膊老腿的,人老不说还是个独臂大侠,萧镇山没敢出手,怕一个不慎伤了和气......

其实吧,和气不和气的那是小事,问题在于真甩出个什么好歹的话,难道还管吃管喝管下葬不成?所以只敢瞪着俩牛眼,喷着牛气震慑对方。

一场混战外加恶斗,萧镇山收获满满、喜笑颜开,黑铁铁的脸蛋子笑得直跳;阿亮收获最少,除了吃到嘴的东西之外一样没捞着,这也是没法子的事儿,就它那驴蹄,花费一整天的时间也不见得能从地上夹起一包饼干。

曹满最不爽,吃喝先放一边,他主要是想换身行头,然而结果却不理想,衣服裤子倒有,但没一件是合身的,不是太窄就是太长,要么扣不上纽子要么崩炸线,最气人的是连裤裆都能撑开,直接露了腚。

就他那腚,白花花、肉乎乎、肥腻腻,看着都能把人腻翻,多臊脸。

寒岳护犊子,吃拿哄抢不说,还不望塞点东西给虎千斤,什么饼干罐头之类的,闹得大姑娘脸色涨红,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尴尬无比。

曹满也没闲着,穿着露腚的裤子抱了不少吃喝过来,没等塞给冷曼,对方脚丫一抬,直接把他又送了回去。

......

赵青河微闭着双眼,口念《心经》调节着心态,好不容易心情刚平稳一点,萧镇山拿着洋酒乐颠颠的凑了过来。

“呵呵,老赵,你这小日子过得不错嘛,有吃有喝的,特别是这洋酒,够劲爽口,咋样,要不要整一小口尝尝?”

吃人嘴短、拿人手短,瞅瞅,这会儿萧镇山的黑脸不仅笑得跟朵花似的,就连称呼都亲切了不少。

赵青河双眼一睁,熊熊怒火夺眶而出,该死的黑秃驴,得了便宜还卖乖,爷爷就是要喝酒也要大口喝,整瓶端,小口吃酒?那不是爷爷的风格!

“萧门主,时间不早了,如果错过了正午当阳聚集的玄阳之气,不利于开启阴冢地陵。”赵青河尽量平稳着心态说道。

萧镇山一拍秃脑门,带着歉意说道:“唉,这人呐,上了年纪忘性就大,怪我,这事怪我。”

说完,他把手中剩下的小半瓶洋酒咕噜下肚,带着一身酒气转身吼道:“小的们,都给祖公住手!看看你们这幅德行,正事不做,专搞些歪门邪道的缺德事,现在吃够喝够了,开工!”

大伙一阵鄙视,去你祖公的歪门邪道,刚儿是谁吃的最欢喝的最爽来着?瞅瞅,就你身后背着的大包,一个顶三,不要脸。

赵青河眉头一皱,直接开口要道:“废话少说,赶紧把冥眼权杖交出来。”

这一回萧镇山没在推辞,他把胸脯一拍,“你放心,我们师徒向来言必行、行必果,黑子,把权杖拿来!”

赵青河鼻哼一声,就你这黑脸师徒还言而有信?言而无信差不多。

半晌过后......

“萧门主,几个意思?”看着捣鼓着正欢的段虎,赵青河不耐烦的问向了萧镇山。

“黑子,磨蹭什么呢?没看见赵老等得小媳妇都快成了老娘们了吗?”

“咳咳......”

赵青河脖喉发痒,一阵猛咳,去你大爷的黑秃驴,你家的小媳妇才成了老娘们,会说话不?

“呃......”段虎为难了一声,脸色难堪的走了上来。

“呃你个头,权杖呢?”赵青河大手一张问道。

“师父,赵老,记得那把权杖我明明放在了身上,可现在咋找不到了呢?”段虎面带难色的回道。

“找不到了?”

赵青河当即飙出一声高音,声音尖细刺耳,把身旁的方武吓了一大跳,随即递了个规劝的眼神过去,尊敬的师父,稳重,一定要稳重,要有成大事者的风范。

赵青河气得鼻息咆哮,稳重你个龟蛋,爷爷现在要的不是稳重,是权杖!

“段虎,开玩笑也要有个分寸,你要是敢戏耍老夫,我现在就......”

冒火的狠话还未说完,段虎如梦初醒般一拍脑门,“对了,那把权杖应该不在我的身上出门时我把它放在了阿亮驮着的行囊中。”

说完段虎转身跑到阿亮身旁,上下其手摸了个利索,身后赵青河一干人等也围了上来,大伙目光如炬,仔细打量起来。

阿亮驴脸一红,靠!黑脸,搞事哇?敢在驴爷身上玩十八摸,真把驴爷当成了青涩的小母驴了?

再说了,摸就摸呗,让这么多人围观算几个意思?你不害臊,驴爷还羞臊呢......

驴子的羞意没人理会也懒得理会,这会儿所有人的心思都集中在了冥眼权杖上。

“段虎,找到没有?”赵青河心急火燎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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