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诡异奸杀(五)(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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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汉江对吴波说,他因为这几天不舒服,这几天就没象平日那么起得早,今早上六点半的时候天还没大亮,他听到外面有人走动,他以为是一早上山捡菌子的人,就没有起来。直到听到外面的吵声和哭声才知道出了事。之前他一直在屋里。

吴波问他:“六点半?你怎么这么肯定?”

柳汉江说:“当时我看了一下桌上的闹钟″。

吴波从提取的鞋样和现场看到在地上的深度,大致估摸了一下嫌疑人的身高和体重,看了一眼柳汉江。他叫一个刑警把那双胶鞋拿过来让柳汉江看。柳汉江看了一眼说:“这是我的胶鞋。″

吴波点了点头,没有说话。

以莫吉言对柳汊江的了解,从心底来说他是不相信这事是他做的。可他是个警察,他得看证据。现在全村所有的人都相互有人证明排除了嫌疑,只有他无法说清楚,而且现在所掌握的所有证据都是指向了他。

莫家湾在这里是五马镇最边远的一个村,再往里就是深山了,里面无人居住,除了来温泉玩的人几乎无人从这里过往。早晨六点多钟天还不是很亮,那么早外面会有人进来了?就是进来了也只是来莫家湾除此之外又能往哪里去?既使外面来了人又怎么会盯上在山里捡菌子的小花呢?莫吉言又叫人去温泉保安室查了,从昨晚八点到今上午九点都没有人进出过。

吴波虽然觉得柳汉江的嫌疑最大,也感到这似乎又太明显了,从没有在小花身上提取到凶手任向的分泌物就可以看出,这是一个有准备相当狡猾的凶犯。他和莫吉言都觉得排查中可能有什么地方遗漏了,可现在也没有证据证明这事与柳汉江无关,只能先带回再做更深入的调查。

柳汉江蹲在地上,他惫识到这件事的严重性,有了一种万劫不复的预感,做梦也没想到一场弥天大祸会降临到自己的头上。看着泪流满面的女儿,他的心象刀割一样难受。他自己心里很清楚这件事与自己没有关系,但是就现在这个情况,在没有抓到真凶之前他是无论如何也说不清楚的。如果他进去了,这二孩子怎么办?他们还没成年啊,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自已他们没有任何的亲人可以依靠了。想到这些他的心就象****般地纷乱,愁怅。

柳汉江是30岁那年才来到莫家湾投靠他的叔叔的,转眼快二十年了,没有人知道他来自哪里,当他叔叔去找老村长说要为他办户口时,老村长曾经问过,他叔叔只说是他远方老家的一个本家侄儿,在一次帮人挑砖的时候不小心从架上摔了下来,把头摔坏了,在家生活没有着落才来投靠他的。

他叔叔也是孤身一人,据说祖上是闹太平天国的时候来到莫家湾的,可惜他祖上香火不旺,一直是单传,到到叔叔这一代就只剩他一个人了。由于留有祖训,无论在外面多么困难也不要与老家断了联系,到他叔叔这一代已经是第四代了。正因为有了与老家不间断的联系柳汉江才找到了这个远房的叔叔。

在柳汉江来后的第二年春天他叔叔就因病去世了。柳汊江就顺理成章地继承了叔叔的房子和田地,在莫家湾住了下来。

一个刑警从屋子里拿出一盒没抽完的九峰牌香烟递给吴波,吴波看了一眼交回那刑警收好。他走到莫吉言面前与他握了一下手:“我就先把人带走了,这几天我还会下来做深一步调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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