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 嘴上口的不一定是(1 / 2)
“……能不能放弃你那想配合周围人的做法。令人非常不愉快的。忽视你自己的笨拙,一败涂地以及愚蠢去追究他人的间接原因,不觉得可耻吗?”(这个我懒得改了,所以索性用原文,反正大家领会一下意思就好。)
活动室里的所有人好像都被这句冰冷的话冻结了般,窒住了呼息。
雪之下的语气很强硬,话中渗透着很明显的厌恶,就算不是其针对对象的海老子和比企谷,也被这股气势压制住。
更别提首当其冲的由比滨了。
她陷入了沉默,低下头无法读出她的表情,但从抓紧裙子边的手可以看出来,她的内心此时并不平静。
一般来说,普通的高中生,基本上不会有这种被同年级的同学用这么尖锐直白的话语相对的经历,甚至连想都不会想到。就算是老师或者家长,也没有几个会这样教育子女的。
异于常人……不,应该说是超脱常人,不计手段,不论后果,就像是对病危的患者下猛药一样。
但副作用不是每一个人都能承受得住的,药附带的毒性,有时甚至比本来的病还要可怕。
而且雪之下的话毒归毒,但确实是正确的,无从反驳——至少以高中生的程度是没有办法反驳,即便是成人,想要驳斥正论,除了诡论等邪道之外就没有任何办法了,
雪之下的强大在于她的正确。
“哈……”
细小的声音从由比滨微微张开的嘴里漏了出来,感觉要哭出来一样,
呜啊,要是真的哭了就麻烦了,
真心觉得麻烦的海老子,不自觉的缩了缩脖子,无声地退后了一点。
而比企谷觉察到海老子退后,看了过来,和海老子对上视线后又收了回去。
现在,所有人的视线都集中到由比滨身上,等待着她的反应,
“好帅气……”
“哈?”
雪之下和比企谷的声音重叠在了一起,而海老子则是长开了嘴,没有发出声音。
所有人都被由比滨这句话吓到了——包括雪之下本人,
“我不是在说奉承话……怎么说呢,你这么说真是太帅气了……”
由比滨用湿热的表情盯着雪之下看。雪之下表情僵硬,后退了两步。
“她,她这是在说什么呀……听到我说的了没?我,自己也知道自己的确是说得相当刻薄了啊。”
“没有!没有那回事!啊,虽然确实说的很过分,说明白了确实稍稍有些受不了了……”
唔,抖M吗?
“但是,我觉得这是你真实的想法。和小企说话的时候也是,一直都说些很过分的话……但是都是在认真地说。我呢,一直是配合别人说话,头一次遇到这种情况……”
……是这样吗?
大抵上知道了由比滨想表达什么了,或者说,能够理解她为什么会这种反应了。
没有逃避,她选择了正面接受,
“对不起。下次我会认真做的!”
由比滨笔直地看向了雪之下,眼神里带着某种期颐。
“……”
然而出乎海老子意料的,雪之下沉默了。
面对这种反应,雪之下反而不知道如何反应了,正如她之前所说的,雪之下对于自己言语的杀伤力有着客观的认识,所以由比滨这样诚恳道歉的场合,她却不知道如何应付了。
而海老子这边也因为某些事情而走神了,场面又陷入了沉默,
“……教她正确的方法吧。由比滨也要好好按照雪之下说的做。”
而大破沉默的,意料之外却又是意料之中的比企谷,他看起来有些无奈,
“我来给你做一次示范,然后你就试着按照我的步骤来做。”
说完,雪之下挽起了袖子,麻利地开始了准备工作。
“好。”
由比滨赶紧凑到一边,认真地看着雪之下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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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到底是哪里出问题了呢?”
雪之下歪着脑袋嘀咕着,
她面前横着摆了三份饼干,右边开始分别是雪之下、由比滨、海老子做的,海老子是因为光看着觉得无聊,所以也做了一份儿。
而她头痛的来源,是中间那份,由比滨制作的饼干。
卖相虽然比起之前的木炭要好上不少,不过也处于一个相当微妙的地方,
以雪之下的眼光来看,肯定是不及格的吧。
“为什么就做不好呢……明明都按你说的做了……”
唔,确定都按她说的做了?
不过这边也没办法指责由比滨,毕竟整个过程大家都看在眼里,可以知道她的确是认真的在学,
只不过把握不到要点而已。
打从心底觉得不可思议的由比滨将手伸向了饼干,
“嗯——果然和雪之下同学的不一样。”
尝了一口自己制作的饼干,再对比一下雪之下做的,
由比滨垂下了脑袋,消沉起来。
“唔,这个……吃起来果然有点勉强啊……”
海老子也拿了块由比滨的饼干放进嘴里,即便不至于想吐出来,但也没有了吃第二块的**,
“我说啊,刚才开始就在想了,你们为什么一定要做出美味的饼干?”
比企谷再次出声,语气相当令人不爽,
“哈?”
“你明明是个比取却什么都不懂啊?笨蛋吗?”
“所以叫你别喊我比取!”
“你完全不了解男人的心理啊”
“又,有没有办法。我又没有交往过。虽然,朋友里有好多人都是交往中的……但是如果和她们商量的话就会变成那样啊……”
声音不断地变小,到后面完全听不清了,这种也很让人火大就是了。
“我说啊,比企谷你想说什么就直说吧,不要这么绕弯子了。”
海老子真心非常讨厌这种饶舌的说话方式。
“唔……看来你们都没有尝过所谓的手制饼干。十分钟后,重新回到这里。我让你们尝尝什么是‘真正’的手制饼干。”
不断用余光瞟着海老子慢慢攥紧而发出爆响的拳头,比企谷是强忍着恐惧镇定地说完那句话,
“你说什么?!真敢说啊!我会好好期!待!的!”
由比滨看起来似乎很生气的样子,这么说完,就拉着雪之下还有海老子离开了。
天知道是谁给她的勇气对雪之下还有海老子拉拉扯扯的,也幸亏两人都没有发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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