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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咔嚓!”
小野还是没能闪开那罗延的扫踢,身体猛然下挫一截,居然被那罗延这个印度阿三硬生生扫中了颈侧,翻了翻白眼,好险没昏过去。()..♠
看到这幕,费伦不禁哂笑起来,戏谑道:“看来这东瀛鬼子意志力还是有的嘛,他非常清楚自己晕过去会遭到什么样的悲惨命运,竟生生抵抗住了生理反应。”
乔冷蝶附和道:“我一直觉得在昏睡中不知不觉死去会是一种幸福,看来这鬼子是得不到这样的幸福了。”
这个说得没错,那罗延一腿劈中小野颈侧和肩胛的位置后,用力下压,只听咔嘣两声响,小野单膝杵地,跪碎了膝盖,同时肩胛骨也碎成了几块。
不过这种时候,小野英二也知生死攸关,嘴里倏然开声,发出一道野兽般的嘶吼,左右手狠狠团抱抓那罗延的膝盖,不让他抽回小腿,更拼了死命发力向下猛压,意图生生拗断那罗延的腿。
可惜,那罗延似乎早料到小野会如此,膝盖骨好像装在水袋里的鹅卵石,轻轻向旁边一滑,而后整个膝弯反向曲折了大概三十度的样子,如游蛇般滑出了小野的双手。
这骇人一幕的出现,让在场的武者们有点心惊肉跳,各自背心都泛起了密密的冷汗。
台上,攻击腿收回、落地、站定,那罗延倏起另一脚大力踹向小野的心口,只听“嚓”地一声,这印度阿三的脚竟生生插进了小野的胸内。
这一下,彻底震慑全场,那些原本心里多少有些不满邀请印度阿三们来参加论武的各国武者此刻连屁都不敢放一个了。在江湖,实力永远是第一位的。
费伦却抚掌哂道:“看来这那罗延多少还有点实力,只可惜我们跟他之间注定了是死对头。”
已经对那罗延有所畏惧的庄胜极力压抑着内心的害怕,道:“师、师父,这……我们跟这那罗……印度阿三为什么只能是死对头啊?”
费伦若有深意的瞥了他一眼,嘴角带出一抹残忍的笑意,却莫测高深地没有答他这个问题。
庄胜被费伦盯过一眼后,感觉比被毒蛇咬了一口还惨,额上冷汗涔涔,低下头,不敢再多废话。
那罗延踹穿小野的胸口后,没再给小鬼子抱他腿的机会,腿就好似《街霸》中“长手长脚”那般倏然收了回去。()
血,从小野的胸腔里喷涌而出,淋了那罗延满身满脸,他却毫无所觉,只是朝着老鬼子爱洲胜次扬声道:“爱洲老瘸子,识相的就把我师兄帕拉瓦的下落告诉我,不然你们东瀛今次来参加论武的家伙一个也别想跑了。”
本来这话那罗延只是以平静淡漠的口吻说的,一点气势也无,可配上他半身修罗的血煞形象,就令人有点胆战心惊、不寒而栗了。
也许是受了那罗延的刺激,随后几台恩怨擂竟没有一场拖过了整炷香时间,全都分出了生死。这让坐庄开盘的费尔南多大为恼火,毕竟打和通杀才是最赚钱的,如今虽然小赚了几场,可还不够赔费伦那五千五百万英镑。
要知道,今天费尔南多开出的盘口是亚洲盘,跟欧洲的盘口略有不同,比如大家都是一赔二,欧洲盘就是买一块钱赔两块,而亚洲盘则是去掉了本金后的收益,除了买一块赔两块之外,还要加上本金,也就是三块。
所以别看那罗延的赔率只有一赔一点一,但实际上他赢了之后,费伦将收到一亿零五百万英镑的彩金。
还好费伦赢了那罗延这一场后,对其他场次都没甚兴趣了,否则以他看人判断实力的眼光,费尔南多只怕会输得连邮轮也赔掉。
这时台上正有咏鹤派的门人正与越南一个小门派的弟子拼得不可开交,费伦身边朱茜的步话机却响了。
“茜姐、茜姐,请问一下齐垣太先生,下下一场恩怨擂他是想亲自上阵还有由人代打。”
“稍等一下,我这就问。”
费伦的回答自然是派乔冷蝶上场,而乔冷蝶也没有反对。于是这事就这么定了。
等咏鹤派的门人胜出,又打一场之后,裘莫权登台宣布道:“恩怨擂第九场,中国香港乔冷蝶对东瀛柳生一合斋。”
刚一宣布完,乔冷蝶便起身朝台上娉婷而去。费伦问身边的朱茜道:“赔率多少?”
朱茜愕了一下,心忖自己女朋友上擂一决生死,他居然还有心情赌钱,这都啥人啊?嘴上却道:“我问问看。”
没多久,朱茜就收到了回音,对费伦道:“柳生的赔率一赔零点九,乔冷蝶一赔四点七!”
话音刚落,庄胜就叫了起来:“哇靠,这赔率怎么定的?难道那个叫柳生的鬼子比那罗延还能打?这不科学嘛!”显然,在他所见过的人中,除了费伦,就属那罗延最残暴最能打了。
费伦也微皱了皱眉,心底却狂喜不已,终于逮着机会宰费尔南多一把了。他当下道:“朱茜,那罗延那一场我暂时只收到了本金,还有五千五百万镑在你们老板那儿,这一擂我打算多添五百万镑,凑足六千万,押乔冷蝶胜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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