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超距投放,宇内无疆(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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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好一会儿,却不见动静。风曦云撇嘴,道:“怎么没人说秘籍?都想死里面吗?”却是听了脑中的神秘声音后,一群被五花大绑,捆的动弹不得的江湖人竟无一人愿意说出自己的武学。风尘安慰:“别担心,快死的时候,总有一个愿意说的。相信武功和命之间,孰轻孰重,总有人能够拎得清楚……”

张天野道:“就怕有人死也不说。”

事实证明——张天野的乌鸦嘴很灵。直到第二天天亮,县里的大老爷吃完了早点,施施然的升堂,开始一一提审这些江湖人的时候,也没有一个愿意说的。

对这些江湖豪客、侠士,县老爷毫不容情。一上来统一一顿杀威棒,先打下去,将人打一个半死,这才开始提问。一通刑法下来,屁股开花,手指粗的如同馒头,手腕、脚腕、膝盖、小腿、大腿根等地方,都被打、被夹的刺痛,结缔组织多多少少的挫伤,致使难以行动。然后一溜儿的用绳子捆住双手,将人挂了起来,吊在半空。

为防暴起伤人,脚下则是拴了沉重的石锁:平时衙役们用来熬炼筋骨,现在却正好用来拽住人的双脚。

“你们,谁愿意和本府说一说?”然后吩咐一句差役:“一炷香的时间,一炷香后不愿意说,再给我用刑。”

有差役点了一炷香放在当地,一个可以让这群被挂着的咸鱼看见的地方。老爷则是拿起了一本《石斋杂记》品味起来……这一炷香的本身,便也是一种惩罚。脚下沉重的,足有从二十斤、三十斤、五十斤、八十斤一直到一百斤不等的石锁,无情的向下坠,且越发的沉。最重的一人,被坠了一个一百二十斤,只是香火少了大概四分之一,口中就发出痛苦的“啊”“啊”的惨叫,整个人的关节都要被拉开、撕裂了。

麻绳更勒进了肉,一双脚因为不通血液,变得紫红紫红的。若是一炷香下去,只怕这一双脚都要废去大半了。

吊石锁最轻的,是那小贼——约莫是看他体格太过于瘦弱,怕用重的将人弄死,反倒是不好交代。

但即便如此,小贼也受不了了。只是心里头一个劲儿的翻动着念头:“我武功给你,我不想待这里了。”

但这一次,风曦云却做足了高冷,像是没有听见,也不做任何的回应。

“草上飞习练时,讲求身体轻灵,气要……”一点点的念头,汇聚如珠,小贼念完了武功,捆住他手、脚的绳索突然“砰”的一声,崩断开来。他后了石锁一步落地,浑身疼的呲牙咧嘴,却不敢叫。四下一看,似乎被受刑的人,官老爷、差役都不曾注意他。他就像是一个透明人一样……呲牙咧嘴的爬起来,一路爬出了衙门。然后才长长的松了一口气,恢复了一些知觉的腿脚,能支持着他简单行走,却不能跑跳。他不敢在城里停留,慢慢的挨着,走出了城——

命,算是捡回来了。

但“草上飞”这个人,却从堂内众人的记忆中被抹去了。

风曦云的这一连串的操作,又是超视距凝聚阵法,以阵法之力崩断绳索,又是抹去众人的记忆,每一个步骤都娴熟、自然。张天野看了之后,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瞪了风曦云一眼,说:“你有这本是——刚才还让我去拿药片?故意的吧?”

风曦云:“你猜。”

韩莎、风尘关注着风曦云的手法,极为满意的点头。观察、控制、实施,超视距的阵法施展能力显得神乎其神。风曦云在刚才就等同于是让自己拥有了一双穿越空间、无视距离的手,实现了超视距的斗法、战斗。而这一种战斗法,无疑是非常的欺负人的——我能打你,你却只能打空气。我遥控、观察,如在现场,实际上却在千里之外乃至于万里、百万里之外,你看不见我,我却能看见你,摆弄你。

这样的一种“施法”方式是风曦云的匠心独运,独自想出来的,风尘、韩莎可没有提点她、教她。

而这一匠心独运之处,正是“超距离”……无视了空间、距离,精妙于无形之中。在阵法投放、观察、生产力投放上,有着极为独到的地方。风尘抬起头,望向虚空,浩瀚的宇宙空间之中,于小行星带上,一个足有星球大小的阵法被放样、凝聚出来。而后阵法收缩,读取,一块足球场大小,富含了钻石的岩石就清晰、宛然的被祂观察了一个透彻,那足球场大小的岩石,就像是在脚下、在身边一般。

再一转换阵法,那一块巨大的石头就崩裂成了一块又一块大小不等的碎片。风尘轻轻的抚着风曦云的头,说:“云云真福星呢。这样的应用之法,我都未曾想过。虽然阵还是那些阵,法还是那些法,我却从来没有想过要这么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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