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章 料理的情怀(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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晒干了的艾草可以存储相当长的时间,在中医里头也能够当做一味食材来够使用。

司空瑶有些惊讶地瞥向巴蒂斯安问道:“这个难道是香艾?”

巴蒂斯安看了一眼,点点头确认道:“确实是香艾,怎么了?”

司空瑶喜上眉梢,道:“太好了,这个我也可以用吗?”

巴蒂斯安无所谓地耸耸肩道:“这个也要用到吗?真是搞不懂你要做什么,随便你吧,反正哪个也是一位朋友送给我的,我只知道是一种可以食用的草,但是不知道到底有什么用。”

司空瑶笑笑道:“这可是宝啊,在我们中国,此谓之医家之草。”

‘花’草能够有幸走进人间的节日,并被赋予了特定的意义又得以为人类广泛使用,乃是‘花’草的一件幸事,然并非所有的‘花’草都具备那般意义。

大凡能粉饰民俗的‘花’草,或以‘花’‘色’取胜,譬如牡丹,被命名为国‘花’之后,洛阳人还特意为其专‘门’设立了一个国际牡丹节;有以‘花’语意义取胜,情人节送出的玫瑰,母亲节送出的康乃馨是也!另有以时令取胜的,便是那“凌寒独自开”的梅‘花’,此外若有以‘药’‘性’取胜的,便只有重阳的茱萸,端午的艾草。

杏为医家之‘花’,艾乃医家之草。端午为‘春’夏之‘交’,是时气温转换,百病易生。蛇‘穴’周围,七步之内必有化解蛇毒的良草;‘春’秋杂病易生之即,阡陌沟渠间也定能找到祛病的妙‘药’。

艾草‘性’味苦辛、除了艾叶艾梗能够熬制成祛病的汤剂外,中医实施针灸术时,也常以‘揉’捻成团的艾叶固着于针尾,点燃后用作辅助治疗。

也因此‘药’‘性’,走入民俗中的艾草便被赋予了神异的功用。端午之日,采来艾草悬挂于‘门’首,传说可以祛病辟邪。是日还可以采来悬挂的是一种叫作菖蒲的草叶,此草叶形似剑,有斩妖除魔之寓意,民间亦有俗谚曰:“菖蒲驱恶迎喜庆,艾叶避邪保平安。”

身为芬兰人的塔莉莉,在他们的国家虽然喜欢山林间的食材,但是对于香草的使用却并不广泛,而巴蒂斯安本身对于香辛料的研究则要高于香草的运用,所以一时半会也是‘弄’不明白,司空瑶到底要做的是什么。

需要用到香草的甜点,巴蒂斯安倒也能够说上十数种,但心中的揣测又旋即被司空瑶取走的香艾所打消,会用到艾草的甜点,至少在她的认识世界中,是从来也都没有见过的。

司空瑶仔细观察着香艾和梵尼兰,虽然心中已经有了底,不过对于从来也都没有使用过的两种香草,依旧是流‘露’出了好奇和敬畏。

塔莉莉的料理是倾注入了感情的,冠以了对于自己国家的情怀,让人能够尝到料理中想要传递给人的那种情感,面对这样的对手,司空瑶也绝对不会草草了事,哪怕只是一场友谊赛,也必须拿出足够的诚意来行。

既然塔莉莉做的卡利累阿馅饼是含有文化沉淀的料理,而大米粥和‘鸡’蛋亦是芬兰人所喜好的美食,那么司空瑶也在想着,要做什么样的甜点,才能够体现文化上的底蕴?

司空瑶在一开始的时候也没有得出答案,所以不断地搜索着,回忆着关于甜点的属于自己的认知,很快地便得出了答案,在意大利,提拉米苏觊觎着妻子对于远征士兵的那种眷恋,在法国,马卡龙代表着一种积极纯真的‘浪’漫情怀,而在日本,和果子则意味着吉祥团圆的美好希冀。

而中国的文化低于则是比这些国家都还要深远长久的存在,五千年的文明造就了无可撼动的美食地位,司空瑶登时想到了一种外国人绝对无法拷贝的料理,那就是‘药’膳。

‘药’膳即‘药’材与食材相配伍而做成的美食,是中国传统的医学知识与烹调经验相结合的产物。它“寓医于食”,既将‘药’物作为食物,又将食物赋以‘药’用,‘药’借食力,食助‘药’威,二者相辅相成,相得益彰,中‘药’与某些具有‘药’用价值的食物相配伍,采用独特的饮食烹调技术和现代科学方法制作而成的具有一定‘色’、香、味、形的美味料理,是中国文化底蕴在料理之上的体现。

艾草又被叫做医家之草,若是以此造一道甜点,不正是符合了“寓医于食”的理念,于是司空瑶便想到了能够媲美卡利累阿馅饼的甜点,那就是青团。 哈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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