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狂怒强吻(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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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千夙晢白的俊脸上渐渐变红显露出五条手指痕,再越来越深形成一个明显的手掌印。

夏梦舒看着那凤千夙脸上那清晰并开始有着红肿之意的俊脸,这才解气般地推开没有反应过来凤千夙

打开门,准备就这样离开。

只是,夏梦舒人才刚出到门口,凤千夙长手一伸,重新把人拉回了房间又关上了房间。

关门的声音充满着怒火,震耳欲聋,连带着房间也抖了抖。

吓得楼下房间的人心惊地从床上蹦了起来,以为是地震急忽忽地跑出驿站,甚至连衣服都没穿好。

关上门的瞬间,凤千夙单手抬起夏梦舒,大步往里走去,然后狠狠将她丢抛在床上。

床上的金丝绵被很是厚实,虽然凤千夙丢得很用力,夏梦舒却没感到任何痛意,只是被摔下的瞬间带着点炫目。

一手撑在床上,还未待夏梦舒站起身来,凤千夙已欺身压下,将夏梦舒的双手双脚束缚得毫无挣扎的余地。

手指缓缓滑过夏梦舒的脖子,凤千夙阴霾的脸如同狂风骤雨般爆发,眼底闪着嗜血的光芒。

“敢动手打我的女人,你是第一个。”恕意横生,凤千夙的双眸似冰封千年的利刃,毫不留情地射向夏梦舒。

这女人,该说她不知好歹还是胆大包天?

从来没有人敢如此动手打他,还是打在脸上,若是常人,只是说一句他不爱听的,他也会直接让对方人头落地,她倒好,直接动手,这是在藐视他,还是在不稀罕他?

一想到是不稀罕他,再想到她对着欧阳枫一脸浅笑温柔,心底如同被捅了马蜂窝,全身迸发出一股能让人停止心跳的暴戾。

突然,修长如玉的手指一把掐住夏梦舒的脖子,“你就如此不稀罕我?”

感到放在脖子手渐渐收紧用力,一种被隔断呼吸的感觉在夏梦舒心底蔓延。

夏梦舒没有说话,只是挣脱出双手,然后竭尽全力地去掰他的手。

不过,不管是身形还是内力还是武功实力,二人对比一目了然,夏梦舒又岂是凤千夙的对手?

更何况,凤千夙此时根本就没有对夏梦舒留情。

夏梦舒见怎么努力也掰不开凤千夙的手,她也没有求饶,只是目光清冷地看着陷入狂躁的凤千夙,眼里毫无感情。

而这毫无感情的眼神,却是彻底激怒了凤千夙,对着欧阳枫一脸友好亲近,对着他却如同陌生人,这叫他如何不怒,如何不气?

据他所知,欧阳枫来到东雳国也只有一段时间,和他几乎是同时到的,而且是第一次到东雳国。

这短短时间里,她对欧阳枫却如此另类相待,对他毫不稀罕。

莫非,她当真喜欢上了?

双眸猛收,脸一沉,凤千夙强而有力的的五指犹如铁箍越收越紧。

紧得,几乎能掐断夏梦舒的脖子。

咽喉部灸痛如灼,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夏梦舒整个面部涨红得通红,她痛苦地喘息着,却连一丝空气都进不来,完全被凤千夙那双大掌给阻隔了。

意识越来越浅薄,夏梦舒感觉到自己整个人轻飘飘的,眼前的事物越发模糊,阵白阵黑。

难道,她重生后的第二次生命,将要以这样的方式来告终吗?

就在夏梦舒以为自己要窒息死去的时候,忽然,一道浓重的头影俯身而来,以无可匹敌之势地占据她的红唇。

一口新鲜空气如丝如缕地滑入夏梦舒窒息的肺部,神志不清的她如同捉到最后一根救命稻草,哪里还会撒手?

他强势地在她口中肆意翻搅,她忘怀地从他口中补充生存所必须的空气。

她任由他来去自如,却怎么都难以抗拒。

两个人紧紧地抱在一起,各取所需。

直到许久,许久,那双紧箍在夏梦舒咽喉部位的修长大掌才挪开。只是,凤千夙的眼里依旧嗜血,残忍,冰寒彻骨。

“夏梦舒,你最好别喜欢上别人。”喜欢一个,他就杀一个!

双手缓缓摩挲着夏梦舒被吸允而肿胀的柔唇,嘴角慢慢勾起一抹邪魅妖娆的笑容,双眼虽然依旧冰凉,脸部却缓缓柔和了下来。

凤千夙再次低下头,在被欧阳枫摸过的额头处轻轻吻了两下,这里,怎么能有别的男子的气息,要有,也只能有他的味道!

这疯子!

夏梦舒双手抵在凤千夙的胸膛前,以减少对自己的压力。

直至如今,她都没明白过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他莫名其妙地出现,莫名其妙地说一些她不懂的话,再莫名其妙发如占她便宜!

一切的所作所为,都那么的莫名其妙,如同吃错了药,根本不可理喻!

“我喜不喜欢关你什么事?”夏梦舒扬起一抹淡淡的嘲讽,“就算我喜欢了别人,你又能耐我何?”

空气似是在这一瞬间停留了,整个房间充满暴怒的粒子。

片刻,而又消失得一干二净。

这次,凤千夙没有再生气,只是嘴角的笑容越发绚烂。

他摩挲着夏梦舒粉嫩的双颊,声音柔情似水,似是说给夏梦舒听,又似是说给自己听,“那你说,我现在要不要就地把你给办了?”

虽然她还未满十五岁,更未及笄,但若真是如此,他不介意先把她做成自己的女人!也省得他一整天在担忧着她哪天会被别的男人勾搭走!

凤千夙的声音如和风细雨,轻描淡写,但听到夏梦舒耳中,却只觉得心惊肉跳。

这语气……他居然是说认真的。

他不但是疯子,还是变态,死变态!要知道她现在的这躯身体只有十四岁啊,离十五岁生辰还有两个多月呢。

夏梦舒沉默地望着他,一言不发,就怕自己说错了话,他真的在这里把自己给强-暴了。

虽然她根本就不在乎那一层膜,但并不代表她不介意自己的身体被别人给占有玷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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