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 五通幻术(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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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师父在没有灵符和法器的情况下跟五通神决斗,可是未能战胜,幸亏关键时候我的大师伯赶到了,他出手救了师父,并带回了龙虎山,后来师父因为受了重伤,每日又郁郁难消,没过几年就驾鹤西去了。我的很多法术其实都是师公传的。”

张壮壮提起了自己的往事,虽然他的讲述很平静,表情也很冷静,我听着却感觉有点难受,这五通神真是为祸不浅。不过在愤愤不平之下,却想到了一件极为重要的事!

首先是,我在洛城住了这么多年,怎么从来没有听过这种事情,每年这个时候上药王庙的人数多不胜数,如果这种事情以前就有,怎么可能一点消息都出不来?要么就是这五通神刚好赶在今天这个时候闹妖蛾子,可是怎么会这么巧?

于是我又把我的疑问说给张壮壮听,结果张壮壮的表情很诡异,“这个我也不知道呀,为什么会在今天发起混乱,我想想,对了,大师伯说过,五通神有个成长期,一旦成长到一定程度,需要进化的时候,就会大面积的吞噬恶念,难道今天是……”

“轰隆,”忽然听得一阵巨大声响,我抬头一望,只见天空中一团乌云笼罩,很快就遮住了月亮。

“怎么回事?”我看着张壮壮,结果看向我的是一张同样疑惑的脸,“难道是?”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可能。

异云志有过记载,妖物每升一个境界,就会度一个劫难,劫难多种多样,可只有修炼到化形境界,才会度化形天劫,也就是雷劫,若是没有度过,就会跟老树一样,神灵消散。

可若是度了过去,便可以称之为大妖,不止脱胎换骨,还能脱离族类限制,傲游天际。我其实在想这五通神该不会在度雷劫吧!可又一想,能够修炼到这种境界的大妖基本相当于丹道金丹圆满,阳神初现的强大境界。

这五通神若是有如此修为,恐怕只需一个手指头就能碾死我们,可这雷确实来的蹊跷,我又想到,可能这邪神和妖族类不同,修为方式不同,所以才会有这样的雷劫。

可就在我想的时候,张壮壮却突然间说到:“不好,阴煞之气如此浓烈,五通神可能要加速吸收邪念的过程了,我们要赶快点,否则会赶不上的!”

我赶紧停止想象,一头就扎进了树林里,张壮壮也不甘落后,尾随我进来。不过我找不到路,而张壮壮凭借着手腕上的小罗盘,一边报着方向我一边开路。

我们两个人踏着黑暗的山路,身上的衣服不知被多少荆棘划破,但即使身体疼痛又疲累,但我们仍旧没有退一步的念头,一个人一旦有了恨意的时候,他便会忘记很多限制。

天空时不时一道闪电划过,瞬间白昼与黑夜交替。

我们绕来绕去走了一会,我趁着走路的时间对张壮壮解释了我的雷心阵,还简单的和他部署了一下。

没过多久,终于到了,我们走到一处缓坡,这里没有树林,同时也没有了节能灯的光亮。

张壮壮掏出了手机,打开了手电筒,瞬间整个缓坡都亮了起来,我这才看清了这里的地形。

这可能是整个西坡最平坦的地方了,树木在上方的长势戛然而止,仿佛有什么挡住了,前后三十米都是空地,而在这片空地的左侧,竟然平切了下去,什么也没有!我这才反应过来,这里可能是西坡和东面悬崖交汇分割的地点。

我们现在很有可能在半山腰上,可是我看看这片空地,却丝毫没有发现五通神的踪影。

我看向了张壮壮,“你的罗盘应该没坏吧?”可是并没有得到答复。

张壮壮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空地,然后就注视着手腕上的罗盘,保持着这个动作有三十秒之久。

时间一秒一秒的过去了,而张壮壮却依然注视着罗盘。

我等的有些急了,很无奈的拉了他一下,却发现怎么也拉不动,我突然间感觉不对劲,天上的闪电已经很久没有闪过了,我抬头望天,结果看见的竟不是乌云漫天,而是一轮明亮的月光!

“去你爷爷的!”胸前的树心发出一阵绿光,我大喊一声,睁开了眼睛!

我中幻术了,而且是什么时候中的我都不知道,睁开眼睛就看到脚下涛涛的洛水,而我只需要在踏出一步就会跌落悬崖,下意识地摸摸胸口的树心,庆幸自己捡回了一条命,然后便感觉事情不妙,“张壮壮呢?”

我赶紧回过身去,结果看到了一尊半人高的雕像,这雕像长着六只手臂,面相与人十分接近,但是头顶却有一对小角,“是它么?”我暗运真气,张口便喊出了掌心雷的密咒。

“嘘为云雨,嘻为雷霆,通天彻地,出幽入冥,雷法正,掌心雷开!”我暴喝一声,汲取着树心上的雷之灵,一掌拍出。

“轰!”雷光涌动,霹雳炸裂,青烟弥漫,“成功了?”我疑问到。然而青烟散去,神像依旧完好无损,我又看了看周围,并没有找到张壮壮的身影。

“你用拙力,肯定打不破五通神的防御,”张壮壮的声音突然响起,我看了过去,只见他从林子里钻了过来,“哦,那这是为什么呢?”我把手背了过去,暗暗的运起了法力。

“因为五通神无形无质,而五通神所有的法力都只能凝聚在这座雕像上,你用法力肯定打不破的,”张壮壮缓缓说到。

“那你觉得应该用什么方法?”我问道。

“应该……”

“身浩然,气雄图,五雷天光,神宵听令!雷法奇,诛邪!”我快速念出了密咒,手一扬一片电网便撒了出去。

张壮壮显然没有想到我会突然发难,刚出口两个字就被我的雷心阵困住了,在电网中十分痛苦,表情狰狞着望着正在施法的我。

“你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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