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降伏巾帼(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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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易笑眯眯地,一双眼睛在小女孩发育得很好的身上不住打转,从头到脚,甚至在敏感的部位都不放过,那精光四射的眼睛仿佛要看进她的衣服里。

在他人眼中,怎么看都像是色迷迷的。就算是那小女孩在他火辣的眼睛下也是局促不安,脸上飞红,咬着贝齿道:“坏蛋!”

尽管才十六七岁,但她对这样的目光并不陌生,因为太过美丽的关系,她的身体经常会受到雄性龌龊咸湿的眼光光顾扫描,似乎恨不得把她吞下去,不过那都是偷偷地若隐若现的看,哪里会像现在覃易这样色胆包天,光天化日之下对着她猛瞄,一点也不避嫌。

她不由又气又急,本来是一团火气跑上罗庭山,想发一通火,搞他个天翻地覆的,帮她母亲报仇的,没想到对手比自己实力高太多,而且还用眼光调戏自己,而她却无可奈何。

风无涯在旁边苦笑,他也没想到覃易如此急色。

“你想干什么?”那小女孩的爸爸看起来只是后天中期,却鼓起勇气,把小女孩护在身后,隔绝覃易那可恶的眼光。唯恐覃易兽性大发,强抢民女,以他们父女的功力,绝对无法反抗。因此尽管他护着小女孩,却面色如土,双脚打颤,如果不是不可能,只怕他就要夺路而逃了。

“哦!”,覃易仿佛仿佛大梦初醒般,摸摸嘴角,在旁人看来,那就像是在擦去嘴角边的唾液般,他嘿嘿笑着,点着头道:“小妹妹很好,很好……。”

包括风无涯在内,在场的人都打个寒颤——大灰狼露出尾巴了……

“实在太好了,没想到小妹妹的资质竟然是万中无一的修真体质,如果修真的话,简直是前途无可限量,小妹妹,你愿意拜我为师么?”

“啊!”在场的人都张大嘴,没想到覃易看了这么久,竟然是在看那小女孩的资质,看来大家都误会了啊。

“要不然大家以为我在看什么?哎,小妹妹为什么叫我坏蛋啊,还有这位大叔,不用这么小心,我是不会伤害巾帼小妹妹的。”

叫巾帼的小女孩没想到自己表错了情,不由得羞红了脸,跺着气道:“谁要做你的徒弟,我才不拜妖怪做师父呢。”

她的爸爸却大喜,尽管不知道覃易的实力有多高,但根据他那恐怖的气息来看,比起他包括和他的女儿却是高得太多了,修真之人,最难得最渴望的是什么,就是有个好师父,能拜一个实力如此高的修真为师,实在是千载难逢的机会啊。简直如天上砸下来一座金山般。

绝对不能错失这个机会,为女儿争那一线机缘,这是他脑中的唯一念头。

连忙道:“感谢大王,巾帼,你往哪里去,还不过来拜师?”他喝住那正往外走的巾帼。

巾帼高嘟着嘴道:“不嘛,我不要拜他为师,他那么难看。”

覃易汗了一个,他如此威武霸气的霸王甲竟然被她说成难看。

小女孩的父亲此时却声色俱厉,须毛俱动:“过来!”

那巾帼似乎很少见到她父亲这么严厉,不由一呆,不敢不听,乖乖地回来。

巾帼的父亲痛心疾首:“你怎么如此不懂事?这位大王肯收你做徒弟,那是你天大的福份,你竟然说不要就不要,还出言不逊,是不是想气死我?”

又向覃易拱手道:“小女不懂事,都怪我和亡妻平时惯坏她了,唉,现在她性子如此桀骜,大王莫怪。”覃易笑道:“不用称我为大王,我以前叫乌抟,现在叫覃易了,算起来我和凤巾红平辈,就以平辈相称即可,不知兄弟怎么称呼?”说话十分客气。

旁边的风无涯翻着白眼,凤巾红的丈夫跟覃易平辈,而覃易却称那小女孩为小妹妹,那不是乱套了么?平时不见覃易如此客气,如果他客气,必定有所目的,现在他放下姿态来说话,都是为了什么?难道你那点色心我还不了解?竟然借收徒之名来接近这美丽的小女孩?

风无涯对覃易抛去一个鄙视的眼神。

不过风无涯也有点诧异,到了他这种境界,对美色什么的尽管会欣赏,但却不会再花进精神去,毕竟他们最大的目的在于修真,其他的都在其次,因为以他们的实力,要什么样的天仙国色没有?更何况是覃易那恐怖的实力了。

他却不知道覃易本不是这世界的人,在地球上连女孩子的手都未牵过,自然免疫力没那么高。

覃易不管他,只是态度亲切地看着凤巾红的丈夫,似乎如热情好客的谦谦君子般。

凤巾红的丈夫惶恐地道:“不敢,在下花中书,小女花巾帼。在下本是书生一个,认识巾帼后才开始修真,功力低下,惭愧,百无一用是书生,以前巾帼山贼团都是由亡妻巾红一个人主持,现在巾红已去,在下惶然不知所措,只能来投靠大王了,只希望大王能收巾帼为徒,小女一向被我们惯坏了,不知何时会惹出大祸来,只希望大王能好好管教她,收收她的性子。”

仍是一口一个大王。

覃易不禁皱皱眉,这花中书,性格偏向温和中庸啊,也不怪得以前凤巾红如此泼辣了。不过他口中仍是客气地道:“花兄不用担忧了,只要在这山上,覃某可保你们平安。至于巾帼拜不拜师,仍要看她个人愿不愿意才行。”

花中书对花巾帼厉声喝道:“听到没有?还不快过来拜师?今天若你再使小性子,你就不再是我花中书的女儿,从此不要再叫我爸爸。”花中书为了花巾帼能拜师,发这么大火,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花巾帼被花中书严厉的语气吓住了,自小被庞爱的她还从未见过花中书发这等大火。她眼红了,委委屈屈地跪在覃易面前,道:“师……师父在上,巾帼有礼了。”

“哈哈哈哈”,覃易开怀的大笑,他亲手搀扶起花巾帼,花巾帼的皮肤细腻得可以见到皮下的毛细血管,柔若无骨,鼻中闻到一股一股清新的处女幽香,如幽兰竹菊,令人心旷神怡,浑然忘我,连女孩子的手都未摸过的覃易热血沸腾,不禁一呆,情不自禁地在花巾帼的手上摸了一把。

蓦地醒悟过来,左右一看,风无涯正在暗暗摇头叹气,花中书正狐疑地看着他,连忙讪讪地把花巾帼的小手放下,突然换上道貌岸然的表情:“唔!我刚才又看了一个巾帼的筋骨,巾帼果然是可造之才,若跟着我学道,我保她不出一年,就会由后天迈入先天,参那无上大道!”

“真的?”花中书惊喜地道,刚才的一点点怀疑不翼而飞。

花巾帼却恨恨地看着覃易,女性敏感的第六感令她知道覃易刚才是在说谎,他真的是在揩她的油。

这好色的伪君子师父,花巾帼已经在心里给覃易下定义。

覃易呵呵笑道:“当然是真的。”

脸上一变,已经是无比庄重严肃,若不是花巾帼知道他刚才揩油,还真的会以为他是为人师表,正人君子:“巾帼,你既已行了跪拜礼,那么以后就是我的正式徒儿了。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很心服,但我的实力是不用置疑的,这修真界实力为尊。你要为你的母亲报仇,但你知道你的母亲为什么身亡么?那是因为她的实力不够!在神霄派天灵将林素灵的十二如意天门阵的雷击下,才会没有自保能力,粉身碎骨而死。”

覃易继续冷笑道:“如果你不信,那天门镇离此不过千里之远,我现在马上就可以带你去看。你要去看么?”

这番话是如此不客气,转脸之快,把凤巾帼愣住了,但倔强的性格使她很快咬着牙,红着眼狠狠地点头。

覃易转头对花中书道:“花兄,我要带巾帼去看看她母亲出事的地点,你同意么?”

花中书沉默了一会,忽然道:“覃易既然要去,不知道能不能带多一个人,在下也想去看看亡妻身亡的地点。”

显然是出于对女儿的关心,不放心覃易一个人带她去,他还未完全信任覃易。

覃易心中了然,微笑道:“无妨,带多一个人对我来说影响不大。”

左手提花中书,右手提花巾帼,一手提一人,道:“起!”一步跨出,已是到了罗庭山的山脚,简直如时空转移,缩地成寸,花巾帼和花中书满眼是骇然之色,却根本说不出话来,因为迎面而来的空气阻力实在是太大了。

覃易沉声道:“运真气护住眼睛和耳朵。”

身后的龙翼轻轻扇动,冲入大气中,花巾帼和花中书只听到耳边呼呼风声,眼前的景物刷刷刷如流水般向后退,速度快到什么都看不清。

不一会儿,只听覃易道:“到了。”

花巾帼和花中书目瞪口呆,千里之途,竟然瞬息即到。这份修为,简直如神仙般。

眼前百里之地,坑坑洼洼,到处都是巨大的焦黑的坑洞,有如月球表面般,而且当日战场留下的尸体仍到处都是,花巾帼和花中书当日虽没在场,但也可以想象当日战况之惨烈。

覃易指着战场一处道回忆道:“当时我们五大盗贼团就在那处,十二如意天门阵发动前,凤巾红没有移动,如果她有尸首的话,应该就在那里,奈何十二如意天门阵的雷击太过恐怖,很多尸体都被轰碎了,就算有尸首,也是被雷击得认不出样子来,没办法一一辨别,我们虽然杀了林素灵,但人死不能复活,所以我们走的时候,也只能把那一带的尸体埋了,聊做祭奠。”

花巾帼当场失声痛哭,泪如雨下,花中书也是黯然伤神垂泪,覃易在旁没有说话,此时不宜不打扰他们。

良久,花巾帼把泪一擦,眼中露出坚毅之色,跪在覃易眼前,连连磕头道:“徒儿以前蒙昧不知,枉度人生,且不孝不忠,实是有罪。从今起定当追随师父,循规守纪,苦修功法以铲除神霄派为母亲报仇。”又给花中书也磕头。

覃易把花巾帼带来她母亲的死亡之地一看竟令花巾帼性情大变,不但花中书老怀大开,覃易心里也满意,心中寻思:“人都有弱点,对花巾帼来说,孝道这一招果然有用。哎,可怜的神霄派,为了降伏花巾帼,心属于我,只好牺牲你们了。”

当下花巾帼父女取一培土作为纪念,三人赶回罗庭山,花巾帼从此一改性子,苦苦学艺,不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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