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九十五章:浮出水面(1 / 1)
陈大人闻言点点头,随后看着华家虚掩的后门。
便上前推门进去,直接进入华家后院。
就瞧着自己脚下的地上,有一滴一滴并不明显的血迹,此刻虽已经干涸,但是还是能瞧得出,看来时间并不久,而且隔着很远还有一滴。
顿时陈大人笑了起来。
后面的人不由愣住:“大人您笑什么?”
就见着陈大人一边笑,一边摸着胡子道:“也不怪你们追不到人,倒不是他跑的太快,而是他根本就没跑!”“什么?根本就没跑?大人您的意思,他还在这里?”官兵顿时蒙了,看着陈大人。
就听着陈大人开口:“案发之后,你们是不是一直派人守在这里?”
“是,因为大人还未曾来过,怕有人动了尸体,所以一直派人守在此处,等大人来了之后便就天亮了,这边也没离开过人。”官兵恭敬的回答道。
闻言陈大人笑着,无比坚定:“那就没错了,人就是在此。”
说着吩咐手下衙差去跟华安说一声,请华安到后院。
华安连忙带着管家来后院,看着陈大人站在门口处说道:“陈大人可是有什么发现?”
闻言陈大人请华安看了看地上的几滴血迹,随后说道:“华大人放心,本官不是怀疑你,只是怀疑,杀人凶手并未离开,仍躲藏在你的后院之中。所以想要彻查一下,还请华大人配合。”
华安一听赶紧点点头:“陈大人尽管吩咐。”
陈大人让华安将家眷全部带到后院的空地上,确认都是府中家眷,没有旁人。
当即吩咐官兵进入,彻底搜查华府上下。
不过半个时辰,整个前院搜查完毕,没有查到半个人影,金吾卫领头的回来复命。
陈大人看了眼后院吩咐道:“把这后院一并搜了,无论是柴房还是茅厕,全都搜一遍,一定要仔仔细细每个角落都不要放过。”
华家原本华乾在的时候,人丁兴旺,所以宅子里也不显得多空,此刻只有华安一家住在这,便就显得空荡荡的,许多地方并没有人去。
后院好几间屋子都是堆着杂货的。
因为陈大人有令,所以谁也不敢怠慢,都很是仔细的搜查起来。
等搜到一间堆着杂物的柴房,突然听到里面传来打斗声,顿时有人高喊:“这里有人。”
陈大人早将兵力集中过来,立马使了个眼色,命人保护好华家女眷,赶紧带着人过去。
就见着一位穿着夜行黑衣之人,手拿钢刀,正在与金吾卫的士兵交手。
陈大人瞧着他冷笑道:“劝你还是省些力气,今日你是逃不了的了。”
虽说此人武艺在金吾卫士兵之上,但是寡不敌众,身上连中数刀,体力不支被抓获。
华安看着金吾卫押着他从后门,送去京兆府衙门,不由的问道:“此人是谁?”
闻言就听着陈大人说道:“就是杀害葛三的凶手,华大人下官还有事,就告辞了。”
“陈大人慢走。”
华安连忙将陈大人送到门口,这才带着人都回了屋子。
京兆府在华家抓了一个黑衣人,这消息不过多时苏云君便知道了。
就听着陈景恒道:“人抓到了,二舅的嫌疑便就洗清了,至少葛三的嫌疑洗清了。”
苏云君闻言点点头,随后吩咐清明:“送她去京兆府吧。”
闻言清明点头应下,便下去安排。
倒是叫陈景恒愣了愣:“你让谁去京兆府?”
苏云君闻言笑着道:“葛三的媳妇。”
陈景恒更纳闷了:“葛三的媳妇不是已经跑了,你怎么知道她在哪?还是你早就知道葛三有问题?”
闻言苏云君摇了摇头,看着陈景恒忍不住瞪了他一眼:“还得感谢你在外面招惹的桃花债。”
“这又与本王有什么事?”陈景恒想了想,旋即说道:“莫非是卢霜霜?”
就见着苏云君点点头,不由的问道:“她怎么了?”
苏云君闻言轻声道:“前日我从公主府回来,她命丫鬟在巷口拦住我的马车,说是有话要说,关系到华家的案子。我便起了疑心,卢霜霜不是那种愚蠢之人,应该不会平白无故说这种话招惹是非,所以我想她定然知道什么。就派人跟踪她。”
“发现了什么?”
“卢霜霜手下一个丫鬟便就是这个葛三媳妇的妹妹,说来巧了,这葛三杀了人带着人头回了自己住处刚巧被前去探望他媳妇的妹妹给看到。这个小丫鬟怕牵连到自己,就连夜回了卢家。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卢霜霜身边的金莲,金莲又去告诉卢霜霜。”苏云君说着看着陈景恒。
就见陈景恒问道:“葛三杀了谁?”
“华家的小厮。”
“可是华家小厮的人头不是在华家么,那他身上的那颗人头又是谁的?”
闻言苏云君笑了笑:“他身上那颗人头,并非他所杀,只是害怕被别人知道他和这个人的关系,来过这里,才切了那颗人头。”
“卢霜霜又做了什么?这些案子可跟她有关?”陈景恒想了想接着问道。
闻言苏云君却是笑看着陈景恒:“怎么,你莫不是担心她了?”
就见着陈景恒顿时面色僵了僵:“你在开什么玩笑呢。”
“她手上的人命,便就只有葛三的命。其余做的事情,就是让人把赵钰引到宅子中,为了报复当初赵莺莺透露消息坏了她的好事。在她眼中怕是觉得,当初麟德殿中雍王是我们安排好的,所以得到消息之后,找人将赵钰引到王宅,并打晕想要嫁祸赵钰,然后准备将莺莺也牵扯进去。只是没想到,这个案子太过于复杂,估计她当时也不清楚,里面到底死了几个人。若是知道死了那么多人,应该也不会做这种没必要的蠢事了。”
苏云君说着眼中闪过一丝冷意。
就在此时另一边的京兆府,有人前来投案。
陈大人正在后堂闻言吩咐衙差升堂。
就见着一位妇人跪在堂下,低着头也瞧不清模样。
陈大人当即一拍惊堂木:“堂下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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