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北南赵番外 (终)(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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西北南赵番外 (终)

2018-04-15 作者: 包子才有馅

西北南赵番外 (终)

月黑风高夜,杀人埋尸时。给 力 文 学 网..

聊城最热闹的街市,依旧车水马龙,人来人往。

街市中心,有一处宅子,宅前红灯高挂,嘤嘤燕语,好不热闹。

宅子屋顶上,两条黑影悄无声息的蹲下,两人对视一眼,暗暗点了点头,将身下的瓦片轻轻揭开。

片刻后,屋里的景致就这么呈现在眼前。

红木**上,一对赤身男女纠缠在一起,身子像绞麻花似的,绞在一起。

屋顶两人看得倒吸一口凉气。

我的个乖乖啊,这姿势也难了一点,这对女子的柔韧性要求很高啊!

两人抬头,又对视一眼,随即再往下看。

女子的声音带着长长的尾音,像是从喉咙里憋出来的,又像是从鼻子里呼出来的。

那尾音带着拐弯,一上一下,勾得人起头一起一伏,恨不能凑近了听才好。

那男子一听到这声音,仿佛吹响了号角,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

那女子叫得更欢了。

屋顶两人心头同时一惊。原来要这么叫,才能勾起男人的心火。

就在两人撅着屁股,把头往下伸时,屋檐的一角,不知何时飞上来两个男子。

其中一个身形晃了晃,一脸害怕的样子。

另一个稳稳的扶住了,大手轻轻将他一提,两人悄无声息的趴了下去,抬起头,露出四只明晃晃的眼睛

两个女人显然被屋里的场面,吸引住了,对身后的动静一无所知。

两人甚至还不知死活的评头论足。

“师姐,表情得丰富些。痛苦中带着欢愉,欢愉中带着**。**中带着享受,总之,脸部不能单一。”

“师妹,你说得一点没错。快瞧,那女人的手也没闲着,她……她……竟然放到了那个地方。”

“师姐,注意她的腰。腰肢得扭动。轻轻的扭,扭得男人欲罢不能。”

“师妹,胸要往上挺。头要往后扬,把身体的曲线尽展无疑。快看,她甩发了。”

“我擦,天生尤物啊。怪不得男人愿意一掷千金,死在她身上。”

“老娘看了这么多活春宫。就数这个女人最啊,连青青都比不上。”

娇喘的声音渐渐平息。

两人一脸的意犹未尽,轻手轻脚的把瓦一片片放好,然后给了对方一个忧伤的表情。同时坐了下来,深深的吸进一口气。

“师姐,你家那位对你也没了**吗?”

红衣女子眸色一暗。红唇微微嘟起。

那日她穿了一件师妹亲手做的裙子,那裙子刚刚及**。露出修长白皙的两条**。

她羞羞涩涩的往男人书房一站,半天他才后知后觉的抬起头,露出一副见了鬼的表情,然后若无其事的低下了头。

妈蛋,他竟然视而不见。

“何止没有**,他现在连看我一眼都嫌多余,整天摆弄那些个画,我就是脱光了在他面前,他都没反应啊。师妹,你呢?”

被称为师妹的黄衣女子,挑眉摇了摇头,一声哀叹,叹得荡气回肠,百转千回。

那日子时,她莫名醒来,看着男人依旧妖孽般的俊脸,小腹涌上一股热流。

然后,她就厚颜无耻的把小手伸了过去,摸啊摸啊,摸了半天,竟然他没有反应,依旧睡得香甜。

简直是头猪,猪都比他反应快。

“哎,一言难尽啊。好像也没有当初勇猛了,原来可**三四次,现在三四天也没有一次,你说他会不会有**了啊。”

“**是什么东东?”红衣女子有些不明就里。

“这……**就是有其他女人。”

“师弟不像是这种人啊,他对你痴心一片,倒是我们家的那个,可能真的遇上了。”

红衣女子脸上有些黯然。

男人整天摆弄那些仕女画,画上的女人千娇百媚,身段妖娆,勾着他的心。

不等她多想,黄衣女子叹道,“师姐,人心是会变的,师弟以前对我痴心一片,不代表现在也痴心一片。万一他看中了一个,比我长得年轻,又好看的,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痴心这个玩艺,说白了就是青春期男女荷尔蒙的分泌。

世上不都说吗,婚姻是坟墓,小三来松土。她与他虽然青梅竹马,彼此深爱,却也敌不过时间这玩艺。

整天对着一张脸,就是个天仙,也觉得没味啊。

红衣女子一声怒吼:“妈蛋,师弟要真是这种人,我分分钟拿刀砍死他。”

“师姐,别砍人,砍他的小弟弟就行,让他去做和尚。”

“那你呢,你的性福不就没了。”

“寻找第二春啊。师姐你想啊,咱们要钱有钱,要貌有貌,要身材有身材,还怕找不到好的,何必在一棵树上吊死。”

黄衣女子眼波流转。

男人,是你对我的抚摸没有任何反应的。既然你无情,就别怪我无义。

“这……”这话被师弟听到,师妹她可就惨了。

“别这啊那的,师姐,我告诉你一个秘密。书上说男人这辈子的行房次数,都是有定数的,他们俩人也都是三十的人了,我估计着,没剩下多少次了。与其以后守活寡,倒不如趁现在做个了断。”

“师妹……这……太狠心了吧。”红衣女子一脸惊悚。

黄衣女子一副豁出去的表情。

“人不为已,天诛地灭,女人不为性福,地灭天诛。要做就做得绝点。我听说魏城的男人,从小吃肉,那方面相当勇猛。要不,咱们去魏国勾搭一个。”

“莫非,你要去找柳那啥?”

这柳柏梅看师妹的眼神,有些勾勾搭搭,一看就不怀好意。

“切……老男人一个了。要找也找个年轻的。再者说,朋友夫,不可戏。他到底是宋夕那娘们的男人,我不好下手啊。”

宋夕那娘们一身功夫比她强,她已经在她手上抢了师弟,再抢柳柏梅,还不杀了她。

“那……咱们孩子怎么办?”红衣女子到底有些顾忌。

“托运去宫里。让太子带。他是老大,该承担起一家之长的义务了。”

“这样不大好吧,太子掌一国朝政。已经很辛苦了。”

师妹,你要不要这么狠啊,那是你亲儿子啊。

“辛苦个屁,有我生他辛苦。想当初老子我打天下的时候。那才是真正的辛苦。他现在是站在老子的肩膀上做皇帝,日子不知道过得有多爽。”

亲儿子没错。早晚一天是别的女人的男人,趁着现在还能使唤的动,何不多压榨一番。

“那万一他们俩人不放人,咱们可如何是好?”红衣女子有些担心。

黄衣女子一咬牙。一跺脚。

“下药,蒙汗药,剂量大一点。三天三夜让他们醒不过来。等发现时,天高路远。想追也追不着了。师姐,无毒不女人,量小非君子,干是不干?”

被称为师姐的女子,犹豫了好一会儿,银牙暗咬两下,“干!”

“事不迟来,咱们各自准备。哎啊……”

“怎么了?”

“师姐,你扶我一下,我腰有点酸,起不来了。”

“……

两人鬼鬼祟祟的猫着腰,从屋顶走过,然后红衣女子一提气,女人稳稳的落在了地上。

两人消失在夜色中。

从头到尾听壁角的两个男子,从屋顶爬起来,两人对望一眼,眼中竟是无可奈何。

“姐夫,你和师姐怎么了?”

赵靖琪一屁股坐下来,面露苦色道:“小北,天大的冤枉啊。”

那天夜里,女人裹了片布就跑到他的书房,那白花花的胸,那白花花的腿,简直……简直……

他只觉得鼻子里有什么东西要涌出来,赶紧低下了头掩饰。

都老夫老妻了,还像个愣头小伙子似的被勾出心火来,传到外面,脸都丢光了。

“我等鼻血不流了,巴巴的跑去哄她,结果她带着儿子先睡了。你都不知道那**,我怎么熬过来的。”

原来是这么回事。

林北笑得意味深长,这种滋味他何尝没体会过。这是那个鬼丫头惯用的招数。

但凡他惹她不痛快了,她就会裹着薄薄的一块布,故意在他面前扭腰溜达一圈,然后直接抱着女儿睡觉。

“对了,小北,你跟小西是怎么回事啊?”

林北俊朗的脸,闪过浓浓的心疼。

“姐夫,她前几天闪了腰,还没好透,万一我没轻没重的,又弄伤了她……岂不是……”

天知道他忍得多辛苦。那**为了使自己没反应,硬使了内功。

赵靖琪同情的看了林北一眼,连连摇头道:“可现在的问题是,你家的那位,要勾着我家的那位,两人找第二春去。”

林北想着自家女人的鬼主意,真的恨不能……他磨了磨后糟牙,冷笑着从怀里掏出两颗药丸。

“姐夫,这是软骨散,这是动情丸,你要不要……”

两个男人把脑袋凑在一起。

……

大周的林家客栈,从来都是一房难求。

原来无他,只因这客栈乃帝、后二人的私产,听说帝、后二人常会神出鬼没的出现在客栈里。

在外的旅客为一见天颜,纷纷歇在林家客栈中。

聊城的林家客栈有个后院,后院里有两处精致的院落。此时已是四更,偏这两处院落还亮着灯。

前院的里屋里,林南直挺挺的躺在**上,一双妙眼睁得铜铃大。

“姓赵的,你喂我吃了什么?”

赵靖琪嘿嘿干笑三声,大手搓了两下,然后将早就预备下的烛火一一点燃。

屋里顿时亮如白昼。

嗯,光线不错。

赵靖琪轻咳一声,慢慢走到**边,先是用力在女人的脸上亲了两下,然后伸到了胸前。

“姓赵的。你想干什么,你别乱来。”

赵靖琪长指一挑,衣襟上的盘扣已经解开,然后一路往下。

林南羞愤欲死,偏偏浑身一点劲都使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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