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3章 自白游戏(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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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琼恩头晕脑胀地想,她看了身边的哈利一眼,又瞥了瞥远处的切萨雷——如果是以往,能和这样知名度极高的社会名流共处一室,在物理距离上如此接近,而对方又是如此的英俊、优秀——以她喜欢帅哥美女的个性,她早就乐得晕陶陶了,但现在她却根本顾不上注意切萨雷,甚至是珍妮弗的完美外表,她所能想的只有这么一个问题,那就是,说真的,这一切到底是怎么发生的?

当然,从理智上说,她已经完全理解了现在的局势,但,扎德——那个和她三不五时就小聚一下,言谈风趣幽默,正常、讨人喜欢,出国甚至还会给她带礼物的扎德?这到底是——

就像是她的大脑刚才卡了太久,无数的信息洪流现在才开始分批处理一样,明悟是一条条地从琼恩心里泛起来的:所以这一切应该都是伪造,他接近他们完全是因为当时在影院里听到了他们的谈话,知道查尔斯或者她有可能近距离接触到j.j……他的出差也不是出差,而是去跟踪j.j,今晚的一切都是他精心布置的结果,而他所说的谎话——什么注意力娼.妓之类的疯话——

不知道为什么,接受扎德是个妄想症疯子要比接受他是个stalker变态更难,当然,不是说他现在的做法不疯,只是——他是如此的冷静,把所有的一切都掌控在手心,从他拿出枪并挟持了j.j开始,没有任何一件事脱离掌控。驱赶闲杂人等,留下他们三人,封闭大厅——扎德真的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琼恩模糊地感到他有一个计划,她只是——她只是真的不知道他到底在谈什么,什么叫做从名字开始?你不能和一个疯子讲理,是的,但——

而珍妮弗——可怜的珍妮弗,她注视着楼梯顶部的瘦弱身影,痛惜又愧疚地想:如果所有人知道她是为了我们才留下来,为了我们才给了他机会的话,人们会怎么说?

这个想法带来了巨大的恐惧,和几乎是难以承担的窒息感,琼恩意识到珍妮弗有可能不能全身而退,而扎德——虽然她可以感觉得到,他没有伤害她和哈利、查尔斯的意图,让人吃惊的是,她甚至感觉到他对他们依然是……认同的,友好的,就像是在这一切以后他依然把他们当成了他的朋友——他只是对他们另有安排,多半是想让他们对这做个见证——但这也不意味着他就不会对他们造成伤害。

她有可能被迫在这里见证珍妮弗,她多年挚爱的偶像,世界上最好的人——的死亡。

这完全会毁掉她,这绝对会,不仅仅是珍妮弗,扎德现在意图想做的事会对这屋里所有人造成难以挽回的伤害,而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他不打算痛快地完成这点,在他最终达到目的以前他还想玩个游戏,猫捉老鼠——

琼恩感到一阵窒息,她想要冲上前对扎德大声呐喊,斥责他的残忍和疯狂,但在超越情绪的层次,在那仿若宿醉的混乱和头痛中,她清醒地意识到,这么做不论是对珍妮弗还是对她都毫无好处,毕竟,他们手无寸铁,而扎德有枪。

以及——扎德在说的话也许并不是胡言乱语,他们是真的在谈论某件事。珍妮弗的表情——当她从绝对的茫然和震撼后回神,她可以看得出来,珍妮弗一直都在思索对策,而扎德的话让她脸上第一次出现了惊慌,并不是‘whatthehell,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的惊慌,而是……

琼恩痛恨承认这一点,但珍妮弗的表情只能让她想起作弊被抓的学生,在家长外出的夜晚大开派对,却被抓个正着的小孩,而她的动摇让这一切变得更糟,她几乎是痛苦地呻.吟了一声:这个猫捉老鼠的变态游戏,扎德想玩的变态游戏已经开始了,而她真的——真的真的不想要——接受这个进展,她想要逃出这里,结束这一切——从未有一刻她如此痛恨自己的无力——

切萨雷的背影一动不动,依然维持着仰视的姿势,而珍妮弗脸上的挣扎和不情愿清晰可见,她的脸皱了起来,扎德似乎又拿枪顶了下她的脊背,让她往前狼狈地颠簸了一步,而扎德甜甜地说道,“,珍妮弗——”

他发出‘珍妮弗’这个单词的音调堪称讽刺,“难道我要射一个人才能让你开口吗?”

他移出□□对准了楼梯下方,引发一阵压抑的惊呼,琼恩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又被怒火点燃,反而冲上前去,说真的,她并不怕他——但扎德又立刻把□□塞到了她太阳穴边上,“或者我就直接结束游戏y,你知道我有多想就这么占有你。”

“珍妮!”切萨雷低声地喊道,他的语调低沉,蕴含着惊慌,又仿佛在传递着更多信息。珍妮弗的挣扎减缓了,她望了切萨雷一会,忽然叹了口气,低声地说道,“你想要知道什么?”

“hereyougo!”扎德欣喜地喊了起来,他响亮地在珍妮弗脸上亲了一下,而她脸上的厌恶之色一闪即逝,“不要继续装傻了,美人,就从你的名字说起——你的真名并不叫珍妮弗.杰弗森,对吗?”

什么?

即使在这样的情况下,琼恩都能感到哈利和查尔斯在她身边发出的轻喘声,就连她也被短暂地拉离了痛苦,又回到了‘世界颠覆’的感觉中:在喜欢了十年后,告诉她珍妮弗不叫珍妮弗,这——

“是的。”珍妮弗说,琼恩简直都能看到世界在碎成片,“我的真名叫珍妮.杰弗森——这是个很不正式的名字,为了方便记忆,我们……我把名字改成了珍妮弗。”

“而你说的我们是?”扎德歪着头,露出一抹玩味的微笑。

珍妮弗叹了口气,之前她的眼神没有看向任何一人,完全放空,但现在则对准了切萨雷——她无奈而不情愿地说道,“我和切萨雷……这是我们一起做的决定。”

“——我做的决定。”切萨雷说,“她那时候只是个20岁的小女孩,对演艺圈一无所知——你想要知道的一切都是我做的决定。”

扎德嘴角的笑容加深了,他抑扬顿挫地说,“是——吗?你怎么看,j.j?”

珍妮弗——琼恩忽然意识到不该再叫她珍妮弗了,不过,这个真名和改名的理由还是让她松了口气,甚至让她隐隐地对扎德有了些讥笑的心理,当然,被隐瞒了这一点的确有点古怪,但,珍妮和珍妮弗,说实话区别并没那么的大,而且全名就叫珍妮是有一点奇怪,也许这和珍妮弗……不,珍妮的身世有关,她的父母看起来确实不是那么的负责任。

当珍妮的眼神从她脸上掠过时,她想要表达出自己的支持,让她知道扎德在玩弄的把戏并不能奏效,但珍妮似乎并没有接收到这一点,她几乎是面无表情地掠过了她,视线又落到了切萨雷身上,琼恩想他们一定在进行某种程度的沟通,她忍不住看了看身边的dv:红点在稳定的闪烁,摄制着这一切。

“不,”最终珍妮说道,她面无表情,“这不是他一个人的主意,是我们两人的决策。”

“ok,告诉我,这一切是不是变得越来越好玩了?”扎德笑出了声,“而你难道就不好奇我是怎么发现这一点的吗?”

“我的驾照、社会保险……”珍妮冷漠地说,“这并不难。”

“是的,而且这件事也并不太大,所以知道真相的人从来没人提起——上好的前前菜。”扎德说道,“接下来进入第一道前菜——”

他挥了一下枪,就像是厨师在行鞠躬礼,“ta-dah——童真戒指。”

守贞誓言也是假的?琼恩楞了一下,倒是没有听说名字是假的时一样吃惊——这毕竟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记忆已经有些模糊,而且这也属于她不会去模仿的行为,因为她并不是个严格的基督徒。不过……这种感觉依然非常复杂,一方面这又有听到*的兴奋感,但另一方面,她已经隐隐感觉到了这个游戏的走向,而琼恩有种感觉,这就像是个潘多拉魔盒,她一定不会想要听到最后。

“……是的,”珍妮说,她看起来还是那么的漂亮,即使面容被寒霜笼罩,这一幕也依然有一种古怪的美感。“这也是假的。”

“那你的童贞是在什么时候丢失的?”

“在……17岁,和我的高中同学。”珍妮说。

“在你戴上童真戒指以前,你和多少人亲热过?”

“……十多个,”珍妮似乎费劲地回忆了一下,最终有些咬牙切齿地说,“——这能让你满意吗?爱德华?”

扎德满不在乎地轻笑一声,他的目光转向了琼恩,冲她会心地一笑,仿佛看穿了她现在的想法,琼恩有种很不舒服的感觉,就像是她正被扎德玩弄于股掌之间,但——她也无法停下这份诧异的情绪。17岁开始?十多个?这真的——和她脑海中的珍妮弗有太多太多的差距了——

“这能让我满意——你是个诚实的女孩,是的,”他咕咕地说道,“你的第一次在男孩家里,对方叫做马克.克伦伯,他联系过好几次小报媒体,告诉他们他是你的第一次,但这个说了实话的人却被当成撒谎者,被你的粉丝斥责和骚扰……你感到抱歉吗,j.j?”

琼恩忍不住去看珍妮弗——珍妮的表情,在这瞬间,求知的渴望压过了一切,她忘了眼下这复杂的局势,忘了珍妮弗的处境,忘了去质疑她话里的真假——

珍妮弗抿着唇,表情一片空白,她倔强地保持着沉默,而扎德饶有兴致地欣赏着这一切,并没有催促她的意思。

切萨雷又踏上了一级楼梯。

“是我——”他说。

“闭嘴!”扎德瞬间变脸,他恶狠狠地呵斥道,“没有人在和你说话——退回去!”

“是我和切萨雷商量的决定,”与此同时,珍妮弗也似乎下了什么决定,她吞咽了一下,对着摄影机大声且清晰地说道,“我们为了避免性贿赂的可能——”

“珍妮!”切萨雷轻声喊了起来,扎德爆发出大笑,而珍妮的眼神在切萨雷脸上停留了片刻,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仿佛在传递着自己的决定——琼恩对于眼前的景象有些迷惑不解,而后她慢半拍地明白过来:眼下的一切都在被录影,所有的一切都会是证据。

“所以决定宣传我的童贞戒指,这样对形象有好处,而且也会让人们对我失去兴趣。”珍妮弗呆板地说,就好像她已经完全知道录像曝光带来的后果——如果她提到确切的名字,提到有人对她提出性要求,这肯定会给她带来麻烦,当然还有这整件事——不过,琼恩自认她也可以接受珍妮提出的理由,她能感觉的出来,她现在说的是实话,这的确是他们的原因——所以可能对粉丝和大众来说,在她拿出这个理由后,这种做法还是好接受的,但欺骗同行也许会带来更严重的后果。“会让我们降低类似要求的风险。”

……应该让切萨雷背下这个责任的!虽然接连被骗了两次,但琼恩还是本能地为自己的偶像担心着,在这一刻,她的确谈不上兼顾切萨雷,只有一心一意地为珍妮弗着急:刚才切萨雷都把意图表现得这么明显了,珍妮弗为什么还要说是两人一起做的决定?这样录像曝光的话——

抵在她太阳穴边上的枪支多少提醒了她现在的局势,不过,珍妮弗的诚实显然让扎德相当愉快,他无声地闷笑了起来,“好理由,噢,那时候的你真是个好女孩,是吗?你还没有变得太厉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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