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十九章,得知真相(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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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大师兄!”王学绍哀叹一声,道:“师门不幸,师门不幸啊。”

“大师兄?不可能,不可能的,大师兄对我这么好,怎么会伤害华山派,伤害爹爹的,他还伤害同门,不会的,不会的。”宁心雨不愿意置信这一切会是那个看起来温良如玉任由自己打趣还笑呵呵的大师兄。

“大师兄?究竟是为了什么大师兄才会如此阴毒,难道,他就这么觊觎华山掌门的地位?”赵惟吉突然有种无奈的感觉,为什么,他不是最清楚嘛,在这古代,权利就是至高无上的,大到大宋帝位,小到一个门派的掌门,一个家族的当家,是人都会想往上爬,而不是被人压制着,哪怕是他赵惟吉这个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现代孤魂,也不例外,不然,他也不会死死紧握着这个帝位的位置不放,就算要放,他也要坚信,放掉皇位对于他来说,不会构成一点伤害,尤其是对于他爱的人,还有他的兄弟,一直投靠他的朝廷官员。

王学绍此刻已清醒,说话变得流利清楚:“师父本来打算过完六十大寿就宣布退居幕后,将掌门之位传给我,可是不知为什么,这个消息走漏风声,被大师兄得知,他不甘心,他不知和哪些奸贼勾结,在师父大寿那天,全华山派的人都出席贺师父大寿的时候,他……他居然在酒水饭菜里下毒,还带着一群手段残忍的人闯入华山,说什么顺我者昌逆我者亡,有好多弟子抵死不从,被他一刀杀死,也有好多弟子迫于他的威逼,只能苟延残喘,而我,在师父奋力护送下,才能死里逃生,这才可以在碰见师弟你们,真是天意,天意,师弟,你一定要为师父和师弟们报仇,手刃这个孽障。为我华山清理门户。”

“师兄,那清虚师父呢?”赵惟吉问道。

“清虚师叔,师叔他以为还未来得及饮酒并未中毒,可是他一人孤战孽畜带来的一群手下,寡不敌众,师叔他……他……”王学绍实在是说不出那个死字。

“不必说了,我知道了,师兄,你先休息一下。”赵惟吉打断道:“雨儿,然儿,我们先出去,让师兄一个人休息一下,天色也晚了,有什么事情,明日再说。”

“走吧,雨儿妹妹!”陈嫣然扶着宁心雨随在赵惟吉的身后一起走出了厢房。

待赵惟吉他们都走后,王学绍喃喃自语:“师父,师弟师妹他们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你安息吧。”

赵惟吉怕宁心雨不愿意睡觉,便没有回房,而是陪着宁心雨去了她的厢房,千哄万哄,用尽口水,宁心雨这才睡了过去,赵惟吉小心翼翼的离开厢房,来到陈嫣然所在的住所,对着还靠在床沿边休憩的陈嫣然说道:“然儿,睡了吗?”

陈嫣然缓缓睁开双眸,柔声道:“还没有!”

“然儿,对于这件事情,你说我们该怎么办?”赵惟吉摇头叹气道:“真是没想到,灭了一个圣月教,如今又来了一个华山派,你说这个李思杰究竟勾结了哪些乱党,为什么要非要如此对待华山派的师兄弟,难道,他就真的下得了这个手,我听师父说过,大师兄从小在街边乞讨,师父看他可怜,便好心收留他,收他为徒,教他学文习武,明辨是非,他为何会如此狠心。”

“你不是他,你当然不知道他心里想什么,你有这么多的疑问,为何不亲自上去询问。”陈嫣然淡淡道。

“啊……上去问?这不太现实吧,这简直就是找死啊。”赵惟吉难以理解,怎么陈嫣然会有此一言。

“你怎么突然变得这么笨了,不能明着上,那我们就夜探,这种事情我们做的还少吗?”陈嫣然轻笑出声。

“对啊,我怎么忘记了,我们家的然儿那轻功已是臻化之境,这天下,哪里还有人能察觉到,这简直就是后现代的针孔摄录机啊。”赵惟吉豁然开朗,打趣道。

“针孔摄录机,这是什么东西?你啊,别到处乱说,我哪里臻化了,要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这么说,可是把然儿推上绝路了。”陈嫣然娇嗔道。

“好了,我错了,那然儿,我们今晚就去?”赵惟吉说道。

“不是我们,是我……”陈嫣然说道。

“不行,我也要去,你啊,可别小看我,自从练了无涯师父的苦海无涯,我的内力已厉害的不得了,虽然不能和你比,但是,我觉得窃听什么的,那简直是手到擒来,再说,我们可是鸳鸯组合,少了我,那怎么称得上鸳鸯呢。”赵惟吉说道。

“如此也行,不过今天怕是去不了,华山在华阴县,我们现在在长安,从长安到华阴,就算最快的脚程也要一夜时间,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今晚休息一晚,明日早上赶路,晚上去再去窃听。”陈嫣然说道。

“还是然儿你考虑的周到,既然如此,那上床休息吧。”说着,赵惟吉褪下鞋袜,忙爬上床榻,又褪下衣衫和裤子,钻进了被窝,还未等他躺下,身旁的佳人已惊呼出声:“你干什么,出去,出去,不准睡这里,羞死人了。”素手忙伸进被窝,去掰开赵惟吉覆在他身上的大手。

“诶,然儿,这你就不对了,你我可是夫妻,夫妻同床共枕有何羞人的,再说,我也没准备做什么坏事,你干嘛这么紧张,哦,我懂了,然儿,这是想坏事了吧,怎么,你想我了?”说着,赵惟吉浓眉一挑,嘴角一扬,坏笑道:“那相公我可就不客气了。”“不是……”是字还说一半,樱唇已被赵惟吉堵住,她起先扭打的身体拒绝着,随着赵惟吉的吻越来越用力,她便一步一步慢慢的沦陷,其实自从新婚之夜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发生过这样的接触,还别说,陈嫣然是真的怀念了,那种欲仙欲死的感觉。陈嫣然双手环住赵惟吉的颈脖,双腿夹住他的熊腰,嘤咛一声,道:“相公,爱我!”这一句话,简直是世界上最好的春药,之前若说是挑逗一番,并未想着真的做什么,如今,他已是欲火焚身,双手并用,褪下陈嫣然那仅剩的肚兜和亵裤,而他也脱了精光,一对深爱着对方的男女,在夜黑人静的时候,做了一件有意义的事情,这滋味不足与外人道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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