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九章 浴火重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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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敢——”因见无瑕没事,弦伊已经缓过了神来,突然被南宫热河抱起,心头不禁砰砰乱跳,挣扎了一会儿见挣不开,回身叫着鬼翼道:“鬼翼来把这人给我拉开。”

鬼翼挖了挖眉头,看了他二人一眼,然后明显的顾左右而言他:“我还是先回去烧水,大家伙儿这一身脏得,都得洗洗了。”说完竟一个飞跃不见了人影。

弦伊见挣不开,突然俯身咬在了南宫热河的肩头,南宫热河吃痛的倒吸了一口气,双手一松,弦伊落下地面,却在抬步间便跌倒在了地面。

弦伊不解的看着自己的双腿,明明没有受伤,为何会跌倒。

南宫热河蹲在她身旁,先是伸手敲了敲她的额头,才叹了口气,再次将她抱起,道:“脚软了呢,被公子吓坏了,笨丫头,乖乖呆着,我带你回去。”说完也不与她争辩,抱着她到了马旁一跃而上。

“不许挨着我!”弦伊坐在马前用手肘狠狠一撞南宫热河的胸口,南宫热河捂着胸口锁起双眉看着她,突然一伸手将她揽住拉过了缰绳,也不待她再挣扎,口中一声大喝,马儿应声向前一跃,弦伊顿时身形不稳,撞进了他的怀中。

“臭丫头,给我坐好了,再动我便将你丢下去——”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那两人一路打闹着直奔而去,小侯爷却揽着无瑕慢慢前行着,感到他身子瑟瑟,遂伸手脱下外衣将他一遮,才发觉衣衫已湿,根本无法御寒。

“你个傻瓜,不知道加件衣裳,竟连鞋子都未曾穿!”小侯爷伸手紧了紧无瑕的双肩,既痛心又恼怒,听他呼吸粗重,鼻塞难受,忙口中轻喝,策马疾奔,希望早点到达,省得他身子凉透,再次犯了病。

回到桃乐轩,鬼翼才准备好了一人的洗澡水,众人自然是让无瑕先泡了身子,待弦伊伺候无瑕进了浴池,小侯爷才示意南宫热河跟着自己到了房间。

衣衫褪下,南宫热河顿时倒吸了一口冷气。

小侯爷的肩头已经全然肿起,当那房梁砸下之时,他其实是没有躲开的,只是用自己的身子挡住了那一击,而现在肩头因为烫到起了水泡,身后也皆是青乌一片。

“这样子可不成,这水泡得挑破了,可是这儿又没有药,你等着,我去寻了药来。”南宫热河说完也不待小侯爷开口便出了门去,小侯爷坐了一会儿,感到肩头灼痛难忍,本想寻了凉水来冲一冲,却突听门响,心头一惊,急急将衣衫拉起,那衣料摩擦过水泡,顿时让他双眉紧皱,却又不敢吭声,果然抬头见来人便是无瑕,遂起身掩饰道:“洗完了让弦伊擦干头发,仔细又受了凉,已经过了夜半了,你也该歇着了。”

“我刚才记起房梁砸下之时似乎是被你挡了开,赶紧让我看看你的背。”无瑕说着伸手便去拉小侯爷,小侯爷嘿嘿笑着向后一退,道:“三更半夜,你竟让我宽衣解带,这要是传出去,我的清白可就没了。”

他越是嬉皮笑脸,无瑕却越是感觉不妙,脚步站定,沉着一张脸冷声道:“你过不过来。”

“除非你吻我!”知道无瑕脸皮薄,小侯爷便掐着他的软肋悠着来,果然无瑕脸色一红,抬眼看着他,口中恨恨道:“可是要让我过去抓你。”

“你便来抓——”那抓字还在口边,只见眼前白影一闪,小侯爷骤然间愣了神。

无瑕的唇覆在他的唇边,柔软的触感让他意犹未尽,然后他发现自己的衣衫被那人拉下了。

“不算不算,重来。”小侯爷口中耍赖,无瑕却已经看见了他肩头的水泡和青淤。

“都成了这样子了,你竟还忍着不让我知道——”无瑕有些气急败坏,看着那人一副欠揍的模样,又是心疼又是无奈,身子一动便要去叫弦伊,却被那人伸手一拉,重新撞回了他的怀中。

炙热的唇瓣在寻找着那柔软的芬芳,无瑕心头着急小侯爷的伤势,却被他搂得后退不能,想要说话又怕他纠缠索取,遂紧了牙关不让他深入,小侯爷唇角一勾,揽住无瑕腰肢的双手突然一掐,无瑕感到身子一麻,低呼一声,便就此被那人长驱直入,缠得乱了呼吸。

“咳咳——”门口两声咳嗽声,南宫热河尴尬的站在那里,手中拿着一个小瓶,弦伊则仰头望天,假装不见。

“还闹!”无瑕窘得满脸通红,身子一挣离了小侯爷的怀抱,小侯爷十分恼火的瞪着南宫热河,南宫热河却不理他,走到桌旁将药瓶放下,道:“小侯爷便交给公子了,我去洗洗,一身一脸的烟灰。”

待南宫热河与弦伊离去,无瑕才拉了小侯爷到桌旁坐下,将那肩头水泡挑破,然后敷上药,小侯爷趴在桌上,突然低声道:“无瑕,你的计划是什么?”

双手微微一顿,继而继续包扎伤口,无瑕淡淡道:“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小侯爷身子一直,伸手将无瑕拉到面前,双眼不避的紧盯着他,道:“我知道你必定会有所动作,告诉我,你想做什么?”

无瑕垂下眼眸,沉默了半晌,才道:“我要将丢失的绣品找回来!”

“好!”小侯爷应着起身将无瑕一拉,无瑕奇怪他应得爽快,将身子轻轻一挣,道:“做什么?”

“找绣品自然不是现在要做的事。”

“那现在要做的事是什么?”

小侯爷突然十分委屈的回头看着那人,示意了一下,道:“公子,我受伤了。”

“所以?”

“身上脏死了,不洗洗不行。”

无瑕的脚步已经在后退,却在转身之时被那人伸手一捞便抱了起来:“所以,搓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

“孟白炎,你放我下来——”

“自然是——不行!”那人爽朗的笑声远远而去,时而夹杂着另一人恼怒的呵斥声,在恢复了宁静的夜晚久久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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