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背疽(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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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背疽(2)

2018-04-14 作者: 布川鸿内酷

第79章 背疽(2)

“我理解,我知道这是唯一的办法,但我不敢,我怕又重新长出来,而且会更大!”新郎扭过头来露着无比痛苦的表情望着我。

“不如再试一次?”我试探道:“我认为这个毒疮很不一般。”

“你是说一些巫术吗?”新郎很聪明,但紧接着摇了摇头说:“不可能,我从来不认识懂得巫术的人,也从未接触过。”

“你得罪过什么人没有?”我问道。

“呵呵,得罪?我得罪的人多了,我是一名律师,我替杀人如麻的杀人犯辩护、也可能替冷血的抢劫犯辩护,但这是我的职责,我必须钻法律的空子替他们辩护,尽量减轻他们的罪行,这是他们应该有的权利,也是我的职业道德,我觉得我没什么错,当然是得罪了不少人。”新郎的嘴角露着苦涩的笑容。

他说的没错,这并不是他的错,但受害者的亲戚朋友却不会这么认为,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就是让我感觉古怪的新娘子。

“你和新娘认识多久了?”我疑惑地问道。

“你是怀疑婉君吗?”这个律师新郎总能明白我话中的含义,只见他摇了摇头肯定的说道:“绝对不可能,婉君虽说是父亲介绍的,但我们很久以前就认识。父亲是以冲喜的名义给我介绍,我很不愿意,因为我对一个女孩有过一个承诺,我要回来娶她的,可惜我回来过好多次都没见到,后来才打听到在我初中毕业去省城的时候,婉君一家就搬走了,她们几乎走的无声无息,哎。父亲用老子的身份压我,无奈之下我只好硬着头皮相亲了,我们见面的时候都大吃了一惊,你信缘分吗?”

我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有点茫然。

“婉君是我儿时的同学,而且关系要好,只是后来我去了城里才断了联系,读书的时候我们都相互有好感的,所以这也是命运的安排,是缘分。我的相亲对象就是我许下承诺的女孩!”新郎嘴角露着甜蜜的微笑。

“原来是这样。”我摸着下巴再次陷入了茫然当中,新郎叹了口气将头埋在了枕头上一声不发。

这时我看到了新郎后脑勺有一个地方有一道白白的疤痕,没有长头发。

“你后脑这条疤痕是怎么回事?”我好奇地问道。

新郎伸手抚摸了一下疤痕苦笑道:“哦,你是说这道疤痕吗?那是我上初中的时候翻学校的大门摔下来造成了,缝了好多针呢,我对这件事印象已经不深了,还是母亲后来告诉我的,我小时候很调皮的,呵呵。不过最近我的脑袋不知道怎么搞的越来越疼,尤其是背上这个毒疮疼的时候,仿佛毒疮和脑子是连在一起的感觉,呵呵,可能我想得太多了,疼的感觉自然会传到脑子里。”

新郎的心情似乎好了许多,嘴角渐渐有了笑容,说:“我做决定了,要再试一次,哪怕还是复发我也认了,于其这样活着,还不如干脆一点,是死是活听天由命了,我不想连累了婉君,谢谢你医生,你解开了我的心结。”

“没什么,重要的是你自己怎么看。”我微笑着回答,心中不免有些担心。

“我觉得你不是一个普通的医生,我们年级相仿,但看得出来你很不一般,给人一种很踏实的感觉,我有个不情之请,虽然有点唐突,但我仍希望在我动手术的时候你和婉君能在我旁边?”新郎向我投来了乞求的眼神。

既然我能带给他安全感,我毫不犹豫的点了点头。

虽然我和这个年轻律师只是萍水相逢,但还有什么比一个渴求活着的生命更重要呢?其次就是我自己的一点点私心,我很想知道这个背疽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一晚我和他聊了很多,但多半都是儿时他如何调皮搞破坏的开心事。他的决定来的很突然,第二天就要求动手术,立仁没有告诉父母,没有一个亲人知道他要在婚礼的第二天去动一个手术。

医生看到立仁这个病人,没有任何的研究就决定直接手术,因为这已经不是他们第一次接到这个病人的手术请求了。

按照他的要求我和婉君穿上消毒服进入了手术室。

医生叮嘱了我们几句就让我们远远地站在手术室的角落不许靠近。

立仁趴在手术台上朝我露了个苦笑,做了个“V”的手势,他显得那么的天真。立仁开始接受医生的麻醉,不一会就失去了知觉,像是沉沉地睡去了。

医生们在做了必要的措施后,手术刀就朝毒疮划拉了下去,顿时脓血就破肉而出溢了出来,几个医生紧锁着眉头轻声交谈着什么。

“咯咯......呵呵。”婉君摘下口罩露着诡异的笑,接着转头看着我,让我心里感觉毛毛的。

医生向我们俩投来了责备的目光,接着转头继续手术。

婉君望着我仍在无声的笑着,就连眼泪都快下来了,这样让我觉得更恐怖。婉君渐渐收了笑容,接着咬牙切齿的低声说道:“他死定了,只要破开这背疽他就死定了!”

我终于明白问题的关键出在哪了!

我咽了咽唾沫,觉得眼前的这个女人太可怕了,她似乎隐藏了自己真实的面目来达到某种目的。

“你们的对话昨天我都听见了,你似乎发现了什么,不过已经不重要了,告诉你也无妨,我不叫婉君,我叫婉华!”新娘的声音在我耳边沙沙作响,我越来越觉得毛骨悚然。

“立仁记忆中的婉君是我的姐姐,我们长得很像。”婉华的眼泪渐渐地滑落,她顿了顿接着开始了叙述。

“我们一家是这个村子的移民,我从小就失去了父亲,是母亲带着我们姐妹俩住住到了这个村子,生活的很艰辛,但我从来没有抱怨过母亲,后来姐姐上了学,我就成了姐姐的跟屁虫,天天粘着姐姐给我讲课本里的故事。”

“你们是双胞胎么?”我疑惑地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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