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9章 孖脑(1)(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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志书笑了笑说道“放心吧老赵我们医生有自己的职业操守不会随便泄露你的**的,只不过这次要做的实验一个人无法完成所以带他们来了,他们平时也是跟我一起研究的,你的事基本知道一点。”

“郭医生你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样?哎,其实我也没觉得哪里不舒服,不睡觉就不睡觉呗,而且晚上我还可以做些其他的活,生活也挺好的。”老赵说道。

“不睡觉对人来说是不正常的现象,不是我吓唬你说不定哪天你就突然归西了,留下嫂子和孩子你让她们怎么过活?”志书说道。

“郭医生你说的也真吓人了。”老赵尴尬的看了看志书,显然他对志书还是比较尊敬和信任的。从志书和老赵的对话中看得出来老赵对治疗还是比较抗拒的,但志书在这一代的声誉不错,加上老赵确实也害怕志书说的那种情况发生,所以也由得志书研究他。

天黑的越来越快,老赵带着我们去了他家,此时老赵的老婆和两个女儿正在等着老赵回来吃饭,老赵的老婆见来了陌生人起身好客的欢迎了我们,接着他就被老赵支去加菜去了。

一路的奔波在吃过一顿农家饭以后就感觉特别的困,不过我对老赵能不睡觉十分的好奇,于是强打精神陪志书一起把摄像机摆放在老赵的房内,老赵的老婆收拾停当后就带着两个女儿去了另一间房了。

“怎么又是这一套?郭医生这样的片子你都拍了有几十盘了吧?”老赵皱了皱眉问道。

“程序总是要走的,今天晚上我们就在村口车子内休息,就不打扰你了,你有什么事就给我打个电话。”志书调整着摄像机应道。

安完摄像机后老赵就自顾自的拿着一个半成品的篾制品在那里编织。侯文峰坐到了他的边上跟他聊了起来“老赵你白天下地干活已经很累了,晚上还有精神做手工艺品么?”

“不累,侯医生我这病七八岁就有了,几十年都没合过眼呢。”老赵似乎已经听出了侯文峰话中的意思。

“也就是说七八岁以前是正常的了?”侯文峰皱了皱眉头自言自语了句,他似乎已经意识到什么了。

“七八岁以前的事谁还记得,不过我听二叔说那个时候我生了场大病,等我好转以后就成这样了,生了什么病我就不知道了,我大了以后发觉自己有点不正常就问了二叔几次,二叔每次都是摇头说他也不知道。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而我爸在我病了没多久也去世了,从小我就是由二叔带大的。”老赵摇了摇头苦笑道。

侯文峰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随后就带着我和志书出来了。

“怎么样你发现什么了?这些事情我早就知道了,没什么特别之处,我也去问过老赵的二叔了,可惜他也不知道生的是什么病,就连老赵的老婆也不知道,老赵有这种不睡觉的怪病全村人都知道,所以也没人嫁给他,老赵的老婆是外地人她不嫌弃老赵这种怪病才嫁给了他,老赵除了晚上不睡觉以外其他全都正常,两个女儿也没有遗传。”志书说道。

“这太奇怪了,我才一天没休息好就困的要死,而老赵却几十年没睡过…。”我有些无语。

“你以前拍的那些带子都带来了没?”侯文峰突然插话道。

志书明白了侯文峰的意思,随后跟老赵打了个招呼我们一行人就返回了村口的车内,老赵的家里虽然有地方睡觉,但没有床加上又是南风天,屋里有股子潮气让人很不舒服。

回到村口后,志书从后备箱里端出了一个大纸箱里面有几十盘带子,于是我们就坐在车内看起了带子,这些带子反应的情况大概都一样,老赵不是在那编篾制品就是无聊的在床上翻来覆去,如果硬要说有什么特别之处就是老赵站在墙脚边对着木制马桶撒尿,除此之外老赵在这些带子当中确实连眼睛都没合过。

志书陪着我们看了一会后就合眼睡觉了,我也有点撑不住打起了瞌睡,只剩下侯文峰抱着妃子在那盯着画面。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我被侯文峰推醒了,侯文峰让我看了一段很奇怪的画面,这段画面里老赵跪在地上双手合十嘴中还念念有词,双眼不时向上翻,看上去很古怪,有时他还会拿起篾签往自己的身上扎,像是自残,虽然扎不出血,但那种感觉看上去还是相当的诡异,老赵在做了这种奇怪的举动后又坐在了那继续做篾制品。

“这是在干什么呢?”我揉了揉眼睛有些诧异的问道。

“谁知道呢,一会跪地像是拜神一样,一会又拿篾签扎自己。”侯文峰想了想继续说道“我怀疑老赵生的那场大病才是事情的关键。”

此时志书也醒了过来迷迷糊糊的看了我们一眼。

“志书,你发现老赵跪在地上用篾签扎自己的情况没有?”侯文峰问道。

志书皱了皱眉道“这就是我今年为什么来第二次的原因了,在以前的带子里都没有发现这种情况,直到上次来才发现了这种情况,我曾旁敲侧击的问过老赵,老赵的回答让我很诧异,他说自己一晚上都坐在那编篾制品根本没有干过其他的事,他似乎对那天晚上做过什么完全没有印象,又或是只停留在自己编篾制品的事情上。我自然也将事情隐瞒了下来没有告诉他,我带着带子赶回去跟院里的专家研究了一下,他们一致认为老赵的精神有问题,是一种间歇性的精神病,发病起来自己却什么也不知道,我本想带老赵再去医院检查一下,只可惜老赵说什么也不愿再次出门去检查。”

车外传来了公鸡的啼叫声,我看了看已经开始发白的天空,村口的路上也渐渐有人走动了。

“我看你们没睡好暂时先眯一会,我去把昨晚的带子拿来看看。”志书说着就下了车。我和侯文峰先在车外简单的洗漱了一下就倒在车内眯了一会,等志书拿着带子回来的时候天色已经大亮了,老赵也已经下地干活去了。志书把昨晚拍的带子放给我们看了一下,起初并没什么特别,老赵还是自顾自的坐在那搞他的编制,期间老赵的老婆几次过来给他送热水和干饼,或是给他披件外衣并嘱咐了几句,大概也就是催他别太辛苦了。

“老赵的老婆倒是挺好的任劳任怨。”我说道。

“老赵的老婆是老赵早些年农闲的时候出去打工认识的,老赵如实把自己的病告诉了她,她也不嫌弃于是就嫁过来了,这一来就是十来年了。”志书说道。

影像画面上的时间显示凌晨一点多了,老赵在此时为了节约电关掉了电灯点起了一只小蜡烛继续工作,可没过多久我们就觉得老赵有点不正常了,老赵一会自言自语神神叨叨的,一会又哭丧着脸眼泪都要流出来了,显得很懊恼的样子,一会又是跪在地上抽自己嘴巴,别提有多怪了。

“难不成是精神分裂症?”我吃惊的说道。

“哪有那么多的精神分裂,我觉得这其中有蹊跷,也许老赵对志书隐瞒了什么。”侯文峰皱眉道“我打算去找找志书的二叔详细问问情况。”

“没用的,那老头是一老顽固,也许他真不知道发生什么事了。”志书无奈的说道。

“不管怎样先去问一下在说,按志书的年龄来看他生病的时间应该在八十年代初期,问问一些上了年纪的也许会知道,一个村子能有多大?谁家有人得了大病传来传去的早就沸沸扬扬了,我看多半是村民们也在隐瞒什么不愿提起,所以事情才变的那么神秘,仔细想想若是一个村子中有这样的怪人,我看早就吸引电视台来了,哪轮得到你一个小医生来研究?”侯文峰说完整了整衣衫钻出了车子。

志书拍了一下脑袋恍然大悟“对啊,我怎么没往这方面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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