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零八章 凶残的女孩(下)(1 / 2)
第五百零八章凶残的女孩(下)
兽栏附近有一个个巨大的帐篷,这些帐篷是兽栏拼杀中那些奴隶的居住地,在每一个帐篷周围都会有几个眼神凌厉的人影不断晃动,每个人的手里都抓着一把微冲,负责警卫。
说是警卫,其实最主要的就是看守帐篷里的那些奴隶,避免有人逃跑,在这里,奴隶没有人权,更没有自由,他们就像是一群被圈养的野兽一样,一旦发现有人逃走,最轻的也会被打断双腿,饿上几天,如果严重的则会被看守者直接杀死。
此时,其中一个帐篷的角落里,一个瘦弱的身影正在狼吞虎咽的吃吃着一个黑面包,正是先前是兽栏里伸手凶残,并且掌握着诡异的杀人技巧的那个银发女孩。
女孩还是那一身脏乱的皮制短小衣服,只不过此时在她身上还裹着一件厚重的毛皮,不知道是从什么野兽身上趴下来的,毛皮坚硬,上面还有着一些凝固的黑色血迹,甚至,毛皮上还有一种古怪的腥臭味发出,可是女孩却对此视若无睹,这是她唯一能够御寒的东西,在这个温度处于零下十度甚至还要低的地方,除了这件雪狼兽皮,她没有任何的衣服来保暖。
对于这些奴隶的生死,主人根本就没有关心的意思,只要不死,只要还能打,他们就是主人用来赚钱的工具,这一点,她从开始记事时起就已经知道,所以他没有任何的抱怨。
这是她第一次来这个地方参加决斗,以前她都是在非洲一些国家,也去过欧洲很多国家,可是却远没有这么寒冷,而她之所以来这里,则是因为自己原先的主人把自己卖给了一个新主人。
“咕噜!”
使劲的把最后一口黑面包咽进肚子,女孩忽然抬起头往四周扫了一眼,表情麻木,在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见这个帐篷里除了她外还有几个同样蜷缩在某个角落的身影,有的在休息,有的则在茫然的看着帐篷的门口,在他们的眼睛里同样没有感情,甚至连焦距都没有。
女孩轻轻的抿了抿嘴角,收回视线,他知道,那几个人的心里都充满了恐惧,她还清楚的记得,他们这个从欧洲被一辆卡车拉来这里用来拼斗的奴隶一共有二三十个,当时整个帐篷里都是人,可是现在,短短不到十天,帐篷里就剩下了她们几个,连十个都不到,那些消失的人有的在兽栏里被对手杀死,有的则是受到重创被主人认为失去了价值而无情的抛弃在了冰天雪地,等待他们的也同样是死亡,甚至,比在兽栏里被对手杀死还要凄惨无数倍。
女孩很清楚,作为斗兽工具的他们这些努力最后等待他们的都是死亡,或者被对手杀死,或者被主人无情的抛弃活活饿死或者被野兽吃掉,没有第二种可能。她相信,现在帐篷里剩下的那几个人也知道。
甚至,女孩自己也清楚,自己早晚也会面临这样的结局,只是时间早晚,也许明天的下一场拼杀自己就会被残忍的杀死,可是女孩却并没有觉得悲哀,从她出生的那一天她就是奴隶,从那一天她就已经认清了自己的命运,甚至,这条路也是她自己选择的路,她宁愿自己被人杀死,也绝不能容忍被主人关在某个黑暗的小屋子里,然后暗无天日的被一个个男人凌辱自己,虽然,那条道路可以让自己活下去,至少可以不用担心每天被人杀死的命运,可是她还是选择了这条路。
而她的选择无疑成功了,虽然这条路充满了危险和恐惧,可是她却坚持下来,她被放进兽栏和人拼杀到现在已经一年多,她始终还活着。当然,她为此也付出了很多。
女孩不清楚自己还能在这种环境下活多久,一年,一个月,还是一天,可是她却不会放弃,她会尽所有能力提高自己的杀人技巧,争取在下一次杀死每一个对手,因为只有这样,她才能继续活下去,这是一条很残忍的生存之路,可是她却没有选择。
女孩又抿了抿薄薄的嘴唇,然后低头看了眼自己那扭曲变形的左手以及小腹上那被自己用一块兽皮勉强堵住的伤口,一种刺骨的疼痛从这两个地方传出,可是她却始终没有皱一下眉头,似乎对于这种痛楚她已经麻木,相反,这种疼痛的感觉让她更加的清醒,至少这能证明自己还活着,而且自己还有利用价值,她相信自己的主人会一定会找医生来救治自己,虽然那些医生都很粗鲁,根本不会顾及自己的疼痛,甚至连最廉价的麻醉剂都不会用,可是她却知道自己还能活下去,等伤势稍微好点,自己将会再一次走进兽栏进行亡命的拼杀,而在这段受伤休息的短暂时间里她却可以更加深刻的研究一下杀人的技巧,让自己在下次兽栏里更加轻松的杀死对手。
就在女孩拿出随身的匕首脑中回忆起刚刚在兽栏里受伤的场景时,帐篷的门帘忽然被人推开,一个矮胖的男人在几个端着微冲的保镖的护卫下走了进来。
帐篷里几乎所有人奴隶全都抬起头来,眼神麻木的看着男人,只不过却谁也没动地方,女孩也没动,和其他人一样,她也在茫然的看着这个被保镖护卫着走进帐篷的人,因为这个胖子正是自己这些奴隶的主人,自己这些人的生死全都在他的一念之间。
然后,女孩的眼睛很快落在胖子身边一个干瘦的大胡子身上,心中狐疑,这个就是主人找来给自己治疗的医生么?按照惯例,每次受伤的奴隶都会尽快的接受粗糙的治疗,可是身为奴隶的主人却是第一次主动现身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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