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章:抢不上风头(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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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柴机厂门房有人找阿男,说外婆的邻居打电话通知老人快不行了,他一边奇怪住在老城的爸妈哥姐在干什么!一边连夜赶上最后一班公交跑到奶奶跟前。老人孤寒地躺在炕上奄奄一息,他最后看着外婆安详地咽下最后一口气,手中拿着那串他也记不清有多少颗的念珠。夜里阿男第一次参与家事,以责怪的口吻对父母说了话,他妈妈也是外婆的独生女,第一次让小儿子问怕了,他只有这位奶奶不到七十岁孤寂而亡,小孙儿发出不会再有对任何人那样的嚎啕。亲戚们奇怪一个少年的脸怎么会哭成那么肿?那是他背后对自己脸狂煽的结果,阿男不许任何人乱动他胳膊上黑孝布,这其实也是来得太迟的瞎孝,他第一次感到有种痛苦,而且是那么得难以名状!

中学生为故去亲人戴十几天黑布条很平常,可他一下子戴了几十天就不正常了,像这种家务事又不好直接过问,老师就找阿男父母让家人劝他摘掉。他本只是在跟爹妈赌气想戴两个月,这一来还就要戴个百天,父母这才知道小儿子认死理,再多劝怕是他连亲爹娘也敢翻脸!他心想我们连奶奶也孝敬不好,我凭啥听这种父母的话?那阵他还真是这么认为的!现象上却成了个孝贤孙,可这在学校的表现也不能太过头,爸妈没办法又耐心谨慎劝他一次。随后他算了一下日子,戴到八十一天自己摘掉黑布,他听外婆讲的第一个故事是唐僧西游,记得三藏取经历经九九八十一难,自幼阿男已认识一尊菩萨是外婆,并相信这位老人早已修成正果,到菩提常念的阿弥陀那极乐世界去了。

在老师留的一次作文里,他写了一篇《花枕》,是老奶奶用捡来那些废布条缝成的一对枕头,也是他原先不愿要已被再利用的废品。包括这对“花枕”在内,阿男继承了老人的重要遗产,填充着他少年时从物质到精神上的富有,同时留下中学时第一篇受赞扬的作文。在这阵儿还偶尔练的毛笔字里,“禅”字他都能写得过去,可就是外婆最早教的“人心”二字,他是怎么练也难以写个端端正正,这让阿男怀疑自己心术有问题,至少可以确定这小厮心花得很,像这种本性是难移,可比愚公面对王屋、太行!也想用练大字来陶冶情操,改成练意在安心的“静思”,这时他已学古人自取了笔名,有一天在张宣纸上落款“怀远”。

向毛主席学习那种草书,阿男没练多长时间吃劲了,狂草书中很多字不认识呀! ’看书! 网全本kanshu* 向雷峰学习的兰姐那种行书,带有些女子气很不适合男儿练,从他正式取字怀远,改练写“静思”那天起,阿男不楷也楷,只好不行也行,想不草也草了。练烦大字他想练些小字了,练过字的人都知大字难练,像小女孩比大姑娘好哄,小妞比大妞更让人爱泡。可是人们千万不要以为,小姑娘一定都那么天真,她们天生肩负着使命,勾引男儿是首要任务;女孩从怕羞心理开始已不正经,如果她们不是想到或看到了什么,都要形同没有开蕊处的石女,害臊含义就是另类与众不同。

人们要认为发现男孩女孩那种自抚,便意味着趋向成熟未免太幼稚,再次深解意淫这层意思,难免让阿男的少年女友紧张,她们很难接受自身还是小姑娘时,就让人在设想中给那样子了。无论她们怎样难以幸免这种情况,没有他还有别的男儿想她们,都好在她们在阿男这个念头里,这时才排上号早抢不上风头了。阿男家里稍早有的一台日本黑白电视,那八十年代中期陆续开放引进的西式文化,阿男能记住的东西并不是许多,却对美人头的出现印象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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