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开始了夜熬(1 / 2)
“就像很多时候是我迫使你显得沉寂,最想打破这种沉寂的反而还是我,你像禅意密宗故事中的女子,颠覆这里情爱论至上的主题!留给这片小天地最多悬疑,如同我曾着迷过你少女,如果我不能最终哪怕只是用梦幻方式,敞开那衣襟好好看看甚至不止看看,对不住如是女人心不说,那就太虐对我本心了!所以我这才明白一点,什么是尘世恩怨情愁,才是这里该皆空的四大!如是我能记不住谁对我有恩,如是我能记不住谁对我有怨,如是我能记不住谁对我有情,如是我空就什么忧愁都没有了!可是我再念多少遍这那心经,还是忘不了总爱想那女子心经,曾经年少时我就是先从你那里,得以这种真知睿智的启蒙,大概早从你们女子开始行经时,就该有像那侠书中玉女心经流露。
小少女时你就开始像教我如是说,如是说山也可迷梦水也能迷影,如是说随自在天可以追梦逐影,如是说书中大千世界更有干坤;三年少小同窗时日还好有你几句像玉女心经,让少年我坚信了你那时只有对我的寥寥数语,这也是俗话说的,话不在多而在精。如不是这曾似与佛前缘的因果轮回,谁能告诉我们哪来以后那些柳暗花明?即便转眼到这已像恍如隔世的今天,已迫近我又一山重水复的时候,只要想到从你少女时就有约定的唯心,再多千回百转我还坚信能实现旧梦!你看我这明显是欲壑难填,而我这又从哪来?我是再找不到别的出处了,还是年少我醉追两小少女时,醉梦到那条山沟里发觉的,这里神奇的探索无不从中而来,是你揭开我认知这片欲界入口……”
如果纯小少女时的兰姐、宁妹和小静,不相信小阿男那么细致地想过她们,那就不是冤枉小阿男好儿郎的事,而是在冤枉她们自己的早春芳情。当有些怀疑或不确定他人的时候,最好的办法就是反思一下自己,说来很多事情时间一长确实也就忘了,可三年少小同窗彼此都就那么点事儿,而且那该是人一生中记性最好的起点,甚至阿男还可以实说她们留给他的印象,能够珍存的都是从那时起的少女模样。如同而今别人看兰姐多是发型烫的怎么样?可没人知道阿男眼里的兰姐永远是长辫子!这可以证明小阿男也曾是纯真儿郎,他那也曾清澈的桃花眼光怎 看书网*灵异kanshu, 会看错呢?小阿男看得准宁妹稚嫩,也看得清小静的性感腰身。
他们最后一学期开始,阿男愿上的课越来越少,学校怎么复习他一概不感兴趣,有一天兰姐带给阿男几份试题,里面唯独没有英语卷子,他先没做那任何一张模拟试卷,却连用两个通宵,看遍其中题型模式。这少年忽然觉醒,要他能熬一百个夜,这类考试还真未必难得住他,在阿男进入疯狂的自学状态之前,他提起一只特号毛笔,绕出三个绝对是大字,先书下一人的单名,又写下一人的单名,后跟了一个佛的单名,这都是几个繁体字,合起来读着就有点儿怪,那是一纸横副“静义禅”。
禅正是如来的大号,义也是他父亲的尊称,静还是母亲的雅名,他不想让爹妈为难。阿男生来已注定是个不孝子,在父母已很操劳溺爱的眼里,这小儿子即将匪成祸害,他们看着这颗机灵的小脑袋,不止一次发出无奈的叹息,只能寄托他外婆留下的一句话:这儿孙自有儿孙福,该啥结果任由他修去吧!这位老人曾每天顶礼膜拜,虔诚地供奉着泥雕塑像,有一天却听小孙儿说:“奶奶不要拜那些东西,没事出门多看看太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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