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六二章 厂花与太皇太后之间的炮灰17(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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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35度的天气,没空调没风扇,大家看到的更新里全是汗水啊!!)

只要不是白容波或者陈斯年,带着大批人马冲进坤宁宫去,逼着她出来见面,顾晓晓都有办法圆过去。

风玉停见她准备如此妥当,也觉他先前反应过大,太后向来是个有主意的人,既然有心出宫,其中风险自然明了。

太后不在宫中,他就必须留在这里,随时应对宫中突发状况,更要避免坤宁宫出事。

顾晓晓对风玉停的理解和支持非常感激,在他的联络下,闵泽同意和她见面,约在城中庆丰酒楼见面。

那是一件非常小的酒楼,地方却不算偏僻,属于仪鸾司的势力范畴。平时在里面喝酒歇脚的多是仪鸾司的人,寻常百姓是不爱朝这里来的。

出宫之后,顾晓晓换了衣裳,带着几个侍卫,先一步前往庆丰楼。

京城繁华热闹,异域行商高挑的身材和淡蓝色的眼眸,充满异域风情,胡姬身材火辣风流多情,在酒肆中顾盼生辉。

这是顾晓晓头一次确切感受到了大周的风土人情,天子脚下的百姓生活安康富裕,百姓多谦和守礼。

只是顾晓晓知道,这只是京城光鲜的一面,她走在繁华的地方,看到的便是安居乐业。

京城里也有贫苦人,他们衣衫褴褛他们三餐不继,他们也许只能看乞讨为人,还要受人白眼和侮辱。

这就是人生,从来没有纯粹的光明和完全的黑暗。顾晓晓坐在马车上,一路旁观着百姓们的喜怒哀乐,待到庆丰楼后,开了雅间在里面等闵泽的到来。

护送她前来的仪鸾司护卫,一直在房外守着,整个人处于紧绷状态。

顾晓晓喝了一盏茶后,护卫提醒她,闵泽一行人已经到庆丰楼所在的平安街了。

庆丰楼有三层,顾晓晓所在的雅间刚好在三楼,她起身用竹竿将轩窗撑起了一半,远远瞧着楼下,一眼就瞧到了闵泽一行人。

闵泽蜂腰猿背,挺立如标枪,脸上从鬓发到眼角处有一道疤,一双眼睛利如闪电,他身量要高过寻常男子一头还多,走在人群中如鹤立鸡群十分显眼。

也不知是不是他周身自带肃杀之气,还是他们一行人皆身材高大五官分明,不像京城人士,一行人走过处,百姓纷纷退散。

隔了老远,才有人敢偷偷拿手指着一行人议论。

这样的闵泽,和顾晓晓想象中闵泽重叠,毫无违和之感。让她想起了一首诗,一首让人热血沸腾的诗。

男儿何不带吴钩,收取关山五十州。请君暂上凌烟阁,若个书生万户侯?

正当她在楼上观望之际,闵泽突然抬头,眼神如利剑直直的朝她刺来,顾晓晓微微抬起下巴,眸中带着笑意。

她身上穿着青色圆领袍,头上戴着一统山河巾,名字听起来大气,实则不过是用网巾加上玉饰和小绳结成,成年男子用以束发。

这还是贵族的打扮,若是平民的话,只一块四方平定巾也能将长发束起。

闵泽一行人离庆丰楼已经很近了,他朝顾晓晓点了点头,片刻的功夫,门外传来喧哗声。

他是认出她了,顾晓晓觉得有些意思,她不是自夸,以她的易容术,女扮男装决计不会出现,杏眼粉面只摘了耳环换了衣服描粗了眉毛,就觉得自己扮成男子了。

但闵泽还是一眼就看出了,顾晓晓觉得,或许他先前点头不过是出于礼貌。

“大人,闵将军已到,您是否现在接见?”

有护卫入内,恭敬发问。

顾晓晓朝侍卫点了点头,示意他将人请进来。

门,开了。闵泽一个人走了进来,其余人全留在了门外。

两人之间只隔了七八步的距离,闵泽身材魁梧高大相貌堂堂,看向顾晓晓时眸中几乎没有异色,拱手行礼朗声道:“末将参见太后。”

他嗓音雄浑气势十足,单看外貌,谁也不能相信他如今才二十有十,刚刚加冠的年纪。

顾晓晓在打量闵泽,也在接受他的打量。

闵泽剑眉入鬓潇洒昂扬,面对易容后的太后娘娘,毫无惊诧之意,也无攀附之心。

虽然顾晓晓在宫中身份尴尬,的确没什么好攀附的,但闵泽毫不遮掩的将心思袒露出来,出乎她的意料又在情理之中。

年轻有为,征战沙场,他的确有性情羁傲的本钱。

“少将军请坐。”

顾晓晓开口,清冽的嗓音让闵泽挑眉,他大方坐下道了谢之后,唇角微弯:“多谢太后赐坐,闻名不如见面,太后果真是奇女子也。”

他这话往轻了说是大胆,往重了说就是轻浮,何况论起辈分来,顾晓晓比他还要大一辈。

但顾晓晓没生气,回之一笑:“隔墙有耳,太后二字大可不提,叫我玉蘅君便可。闵少将军为百姓出生入死,在边关浴血奋战,我先敬你一杯。”

玉蘅君是顾晓晓为自己的起的名号,她不愿人生被局限于宫墙之内,但若要在宫外经营一番事业,无论是太后还是吴宝珠的身份,都不可轻易泄露。

闵泽痛快的端起酒杯,双手敬到:“恭敬不如从命,在下就干了这一杯。”

他仰头饮尽,空杯放在桌上,对顾晓晓已经有了不少好感。

喝酒对于他们这些常年刀口上舔生活的人,不过家常便饭,兴起时抱起酒坛狂饮,也是常有之事。

来之前,闵泽也曾犹豫过,虽然当初风玉停有意与他结盟时,曾说过这是皇上和太后的意思。

但他总归是不太相信的,谁不知道当今陛下三岁继承皇位,如今堪堪五岁。一个乳臭未干的幼童,哪怕天赋异禀也难有诛奸捧忠良的见地。

再说太后吴宝珠,只看吴家衰落到朝中无人,家中命妇诰命被夺,便可知她在宫中究竟处于何种尴尬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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