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章 魂淡的道德艺术(2 / 2)
安大略人同样信仰战神,尽管数百年以降,他们也信仰水神和海神。
沉默了许久,议员中的一个大声问道,“斯巴达的王中王,尊敬的奥玛斯齐达内陛下。能够告诉我们,结盟的话,我们可以获得什么吗?”
“对!奥玛斯齐达内,我们可以获得什么利益?”
“一支一万五千人的军队,三个军团。无偿受你们雇佣,为你们平定伯罗奔尼撒,无论是底比斯人还是伊莎贝尔人,都注定会匍匐在安大略人地国王脚下,七城邦的历史会因为你们的结盟而消失!”关夫子挥舞着拳头,这一刻他再度用嗜血的眼神,极具煽动力的语气在那里说话。周围地安大略官员为之一愣,他们当然知道斯巴达人的战力如何,如果不是奥玛斯齐达内的意外死亡,或许,妖精不会将斯巴达人打入死地。
“我无意冒犯,尊敬的勇者陛下,您或许并不知道,我们七城邦一向团结……”政客的口吻让关夫子嗤之以鼻,关夫子冷笑道,“议员先生。您是在侮辱一位国王的智商还是在侮辱自己的智商?这样地说辞,我想我的书记官会有一千万种。”
那个议员脸色一红,周围的人都是揶揄不已,另外一个老议员站了起来,朝关夫子抚胸行礼,“陛下,那么,请问该如何经过帝国的领土呢?更何况,安大略的周围,还有其他的国家。您的话,恐怕会在第二天传到他们国王的耳朵中。”
“我只能说,老先生,您太小看了安大略王库班。安大略的魄力,他的勇武无需再度证明。宗教会议就是契机。这是让教会承认安大略王是伯罗奔尼撒至高代言地机会!我想,没有人会在这个时候阻碍。”关夫子侃侃而谈。“为什么要经过帝国的领土,我们可以经过大海,现在,只需要你们提供让我们和妖精战斗的粮食和武器,我可以立刻签订契约,如果违反,让至高的战神将我处死,并且永远无法回到战神的身边!”
玻利瓦尔目瞪口呆,他素来知道伯爵大人张口就来,但是,这样一副完完全全斯巴达人的口吻,实在是让他瞠目结舌,许久之后,他只能内心地揣度:看样子,大人是天才,是无比睿智的贤者……
这样的评价,估计公开场合很少有人会说出来……见鬼,还有除了自己人称呼关夫子是睿智的人吗?嗯,亚里士多德那个神神叨叨的老头子除外。
关夫子地誓言立刻让库班。安大略脸色松动。他知道斯巴达人的信义,更加明白斯巴达人的战斗力,同样的信仰,他们坚定地认为妖精不过是一时之痛,所以,库班非常认同关夫子的话。但是,这只能是心理,在表面上,他并不能这么说。
“奥玛斯齐达内。”库班。安大略看着关夫子,喊道。
“请讲,库班。”关夫子将战刀地刀柄晃到了脑后,圆盾抵在脚背上,安大略王犹豫了一下,然后神色坚定地说道,“如果你能用你地武勇证明斯巴达人是强大的,那么,我或许有理由资助同样祖先地斯巴达人,而不至于被其余的国王诟病指责。”
宗教会议角斗!
关夫子的脑海里立刻升起这样伊戈尔名词儿,关夫子心中冷笑:这个安大略王也是条老狐狸,想要结盟,却还要弄成不得不结的局面,圆滑啊,非常非常圆滑啊。
不过事实上关夫子杀死了索尔斯克亚,当他看到安大略王库班。安大略的时候,确实不能保持非常公平的心态,好感这个词儿,或许有时候会和同情联系在一起,而对象,无论是乞丐还是国王。
“放心吧,我会参加宗教会议角斗的,任何一个伯罗奔尼撒的战士都可以挑战我,下战书吧。”关夫子笑了笑,十分潇洒地将手中的红色披风扔了过去,落在了库班。安大略的脚下。
“祝你好运,奥玛斯齐达内。”
尽管有人怀疑关夫子的身份,不过无论是相貌还是声音,都无法找出破绽,事实证明,他确实是奥玛斯齐达内,或者说,是奥玛斯齐达内第二的继承人,奥玛斯齐达内三世。
其实这个禽兽用了个小玩意儿,在喉咙上贴了个变声阵符,所以他的话带着浓重的颤音和卷舌音。这是斯巴达人的特色,或者说,远东帝国的西南部,正是这种方言。
宗教会议的角斗不同于贵族之间,这种角斗更多的是不同对手之间的恐吓。联盟和联盟之间的较量罢了,以往每一届的宗教会议,原始教派都不会参加,已经谁都知道,天牛剑圣一出手,其余的家伙们都可以去死了。人类第一战士,那种压迫的强大,根本无法让人面对他。
而曾经唯一可以抵抗五十招的水瓶座,则是早就退隐,将位置留给了他的弟子,当代水瓶座。可惜,有猛男被人勾引,尽管事实上主动的人并不是他。传统教派出于什么考量要让水瓶座窝在关夫子的家中,就不得而知了。但是,现在状况让人清醒地明白一点儿,传统教派和关夫子是穿一条裤子的。尽管玛丽三世和关夫子互相之间未必真的看对方顺眼。而在帝都,水瓶座正眼神失去焦点地盯着桌子上的手镯,这只聚魔手镯让她的脸色变幻莫测,而一旁,是脸色阴冷的万先生,还有更加阴沉的艾米丽。一旁的小玛丽,则是一言不发地呆着,并没有说话,许久,艾米丽给了水瓶座一个耳光,狠狠地一个耳光。这个时候,戚继光气喘吁吁地推着们进来,他捂着胸口,眼神狰狞地捏住了手镯。低吼一般地急促说道,“通知雷霆领主,快!通知黑暗领主,快!”说完两句话,教官霍去病居然不省人事……而艾米丽此刻的脸色苍白的更加厉害,她看着水瓶座,而这位美丽的姑女良一言不发。眼泪在眼眶里旋转着,许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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