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失首城(14)(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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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失首城(14)

2015-11-06 作者: 相思樱语

第66章 :失首城(14)

“没有!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波爆发性地吼道,然后捂住头蹲下身,呜呜地哭了起来,“我不知道,不是我,不是我干的!”

星翎顿时有了种不详的预感,他快步奔向二楼,向刘波住的208室跑去。

刚走到拐脚处,星翎看到了令他惊愕的一幕:鲜血从二楼的楼梯边缘缓缓淌下,像潺潺的小溪流向下一个阶梯,星翎毕竟是新人,他不禁后退了两步,但很快意识到爱德出了事,快步迈向刘波的房间。

208室的房间门半掩着,鲜血不断从门缝里涌出,虽然星翎感觉不到敌人的存在,但他还是全身戒备,他微侧着身,轻轻推开了房门,当他看到房间的一切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

一个失去了首级的尸体双手合十地跪在门前,其姿势竟与前庭的罗伯的雕像一模一样,虽然没有了头颅,但从衣物上可以判断,那具尸体是爱德的。

“不是我干的!真的不是我干的!!”刘波也跟了上来,他的嘴唇微微发抖,他知道这里只有他们三人,现在爱德死在他房间,真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你一定要相信我!!刚刚我们不是在一起吗?你是我的不在现场证明人吧?”

星翎没有答话,他注意到爱德合十的双手上握着什么东西的一角,走上前,蹲在爱德已经僵硬的尸体前,辩认着。

这是……。星翎微微皱眉。

“不是我做的!不是我做的!!”刘波此刻的精神处于崩溃边缘,他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你上来的时候就是这样了?”星翎知道现在不能刺激刘波,他的声音尽量显得平和。

“是,是啊,我量完距离上来就看到他死在这里了,我吓得不行,马上下楼来叫你。”刘波用仅存的理智为自己辩护道。

“在那么短的时间内的确没有作案的可能。”星翎沉吟道。

但是之前就说不清楚了,这里的确没有外人的存在,也许刘波之前就已经将爱德杀死,然后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下楼,这样也不是不可能!在星翎心里,刘波绝对是第一嫌疑人。

“是啊是啊!你也这么说的,”刘波听了星翎的话,心里的大石头略微放下,“你可要为我作证啊!”

星翎没有答话,只是径自道:

“为什么要把爱德的尸体和罗伯的做得一模一样?他的首级又在哪里?”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刘波以为星翎在质问他,声音变得尖利起来。

“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你没做,警方也不会冤枉好人。”星翎安慰他。

“我没做,我什么也没做。”刘波忙道。

星翎知道在警察没来之前,自己随便碰尸体是不智的,他退出了刘波的房间,向爱德住的206房走去,刘波紧紧地跟着他,不停地问:

“你干什么?你去爱德房间做什么?”

“看看有没有帮你洗脱嫌疑的证据。”星翎一边说一边观察着刘波的脸色。

“好好好!”刘波把头点得像鸡啄米。

也许是能证明你是凶手的证据。星翎在心里补充着下半句话。

爱德的行李不多,只有几件简单的衣物和生活用品,在他行李箱内侧的小包中,星翎发现了一封有些发黄的遗嘱,遗嘱的落款人是罗杰.斯坦福,看样子应该是爱德的爷爷,罗伯的哥哥。

遗嘱的内容很简单,除了一些财产的分配外还有一项是关于罗伯的,内容如下:

“罗伯.斯坦福曾经窃取了家族的传家宝——‘蓝色的海洋’逃走,至今下落不明,斯坦福家的子孙有责任和义务将‘蓝色的海洋’追回。”

落款是1957年8月19日。

蓝色的海洋?是蓝宝石吗?这么说罗伯离家的时候盗走了他们家族的至宝?那么爱德此行的目的就是为了它?是了,这样才能解释他反常的行为,那么罗伯的死,会是斯坦福家的人所为吗?星翎分析着,不太可能,若是斯坦福家的人,罗伯的遗嘱的出现就很奇怪,还有,失首城声名大噪是在罗伯死后,也就是说斯坦福家的人知道他的下落也是在他死后,虽然也有可能在此之前就找到他,但鉴于此地地处偏僻,这种可能性不大,所以可以暂时排除罗伯是被斯坦福家的人所杀。现在除了失首之迷、八人失踪之迷外,“蓝色的海洋”的下落以及杀死爱德的凶手又成了本案的迷团。星翎想到越来越多的问题出现,不由皱皱眉。

“蓝色的海洋?”刘波也看到罗杰的遗嘱了,“是什么东西?爱德到这里的目的就是为了这个?”

“极有可能,”星翎把遗嘱收好,“你下楼的时候有没有见到爱德?或是有没有觉得他有什么反常的地方?”

“没有,”刘波摇着头,他想了想,再一次确认道,“没有,这里除了我们外会不会还有其他人?”他说着后怕地向后张望着。

那七人是我看着离开的,若是他们中的一人离队潜回,其他人会知晓,只要等他们回来后问下就知道了,而且我一直在大厅,若是有人回来我不可能不知道。星翎也觉得有些棘手,爱德的死究竟在预示着什么?如果是他杀,凶手是谁?为什么要做成罗伯的死状?如果是自杀,那首级又到哪里去了?

“叮叮,叮叮”有人敲门。

星翎和刘波一起下楼开门,是警察回来了。

警察见里面冷冷清清的,问道:

“他们呢?”

“进山了,”星翎简短地回答,“你跟我来。”

“干什么?”警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警察走到二楼的拐脚处,看到正不断流下的鲜血,几乎有些站立不住,他用颤抖的手指着上方,问:

“怎,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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