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04章 瓮中鳖(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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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04章 瓮中鳖

2016-01-04 作者: 我是一株花

第004章 瓮中鳖

张一半与胖子说完话之后,带着陈一暖离开。

他们并没有直接回陈一暖的学校,而是在外国语学院兜了一圈之后再回,不管有没有人跟踪,张一半希望避开那些蚊子的视线。

陈一暖像一个小女孩,张一半说去哪儿就去哪儿,并没有疑问或者反驳。送陈一暖回到学校后,张一半直接从学校篮球场围墙翻过,从城中村走出来。

老头子说过,交货的日期约定在月中,而现在才是二号,还有十三天的时间,这一段时间恐怕有无数的蚊子要他驱赶了。

他没有高深浑厚的内力一拳开山,没有飞檐走壁片叶不沾身的功夫,也没有黑白通吃的背景关系,前路都需要他一个人走,稍有不慎,丢镖不说,人也会嗝屁。

镖局这一行业在百年前就式微,到现在谁敢说自己是镖师,那要比国家一级保护动物还要珍贵。

当年晚清政府大臣李鸿章的家宅,就是由北京八大镖局之一的会友镖局派人保护的,可见那时候的镖局势力之强大。但随着社会进步,火车、汽车、轮船、航空的开通,镖局逐渐难以为继,北京八大镖局先后关闭。有三百余年历史的会友镖局,也在1921年关门大吉。

现在的镖师,据老头子所说,几乎绝迹,偶尔有镖师,但都转行做了保镖。张一半也想做个保镖,但首先要把这一趟镖完成,不能中途完蛋了。不然想要去香港飞虎队受CQB训练,持有国际认证的PPS(个人保护专家)证书的愿望也就落空了。

张一半可不想自己就这么完蛋,多留一个心眼,总不会错。

他走到一家杂货店前,买一盒烟的同时上下打量着周围环境,张一半习武之后对于环境以及潜在的危险有一种敏锐的感知力。

张一半转身刚走出没有几步,突然间,张一半只觉得鼻尖上一凉,接着,血流淌了下来,于此同时,他右手边杂货店里忽然有人惊叫倒地,鲜血顺着额头飒飒流淌出来。

呀?!

张一半吸口气,忙向自己的左侧方向一瞧,只见一名黑衣汉子站在城中村狭小街道的另一边,手中拿着数把飞刀。显然,正是因为张一半点烟的动作,才使那人的一刀射偏,刀尖仅仅是划伤张一半的鼻尖,没有射中他的脑袋。

张一半这时候想走,那里还走得出去,随着黑衣人的出现,街道上已经乱成一团,惊慌失措的行人四散奔逃,尖叫声此起彼伏,一时间,拥挤的街道人仰马翻,人们相互践踏,惨叫连天。

这时,数不清的黑衣人混在人群中,拼命的向张一半所在的地方挤,在其手中,皆提有明晃晃的军刀。张一半连忙退进一家店铺。

有一个老板打扮的人走出店铺,道:“怎么了?”

“好像出了乱子。”张一半说道。

“啊?!”

中年人吓得一哆嗦,低头再瞧,张一半右手一直放在腰带处,他脸色顿变,倒退两步,接着尖叫出声,直向后厨房跑去。他去得快,回来得更快,中年人挑起门帘,刚跑进后厨房,紧接着又摔了出来。

再看中年人,被水果刀扎成了刺猬。

糟糕!

张一半看得真切,暗叫一声不好,后门来人了。

可他话音未落,冷然间,后厨房里传出扑扑扑的闷响声,门帘上飞过三把飞刀,帘子被彻底打烂,掉落在地,黑衣男子冲出,但地上空无一人。

三人面面相觑。

张一半如蜘蛛一般背部贴在屋顶,这一种隐藏方法不仅风险大而且极其费力气,突然鼻尖有一滴血滴下。

该死!

前方后方都有敌人,己方陷入进退两难的境地,张一半暗骂一声,身体如猫一般灵巧下落,随机抽出腰间一柄软剑。

一招,三人躺在地上。

面对如狼似虎的敌人,而且早有预谋,张一半丝毫不敢掉以轻心。

这时候,不知道是谁报警,街道上突然响起了警笛,张一半如获大赦,深吸一口气。张一半暗吃一惊,先是向正门外望望,街道上已看不到黑衣人的影子,再回头瞧瞧厨房,里面亦是空荡荡的,一个人影都看不见。

张一半深呼口气,试探性地慢慢从地上站起,然后向厨房方向走去。张一半右手始终在腰间,他侧耳听了一会,一点声响也没听到,随即缓缓向厨房里走去。

张一半紧握剑柄,高抬腿,轻落足,小心翼翼地走入其中。在里面,一团乱糟糟的景象,其中两具穿着白色衣服,象是饭馆的厨师,另外一具则是黑衣汉子。

再环视周围,已空无一人。

张一半蹲下身形,在黑衣汉子的身上摸了摸,想找到他们的证件,可是仔细摸了一番,两人口袋里什么都没有,空空如洗。自己差点成了瓮中鳖。

张一半皱了皱眉头,对方很是专业,人虽然彻底撤了,没有带走尸体,可同样也没有留下任何线索,让人根本查不出他们的身份。

暗战来得快,去得更快,只是转瞬之间,这群蚊子们便撤离的一干二净,只留下几具并不能说明任何问题的尸体。

张一半心中伤感,暗叹口气,同时又充满了自责,还是不够小心。

张一半走出小店铺。

到了外面,再看原本就狭小的街道,已是满目狼藉,刚刚还热闹非凡的行人街此时人去楼空,道路中,又是桌椅,又是杂物,好像刚刚龙卷风来袭一样杂乱无章。

刚刚走到街口,张一半身形闪避,道路上,飞快地行来一辆破旧不堪的皮卡。

眨眼工夫,车皮卡到了近前,张一半暗自戒备,紧接着车门打开,从里面跳出一个胖子。正是火车上售货,小吃街与少妇在一起的胖子。

他先是望望破烂不堪的街道,再看看立于街口梧桐树之后的张一半,最后,目光落在张一半的鼻尖上,目光下移,张一半右手始终压着剑柄。

张一半现在的摸样可谓是狼狈至极,衣服上擦满了屋顶劣质白灰,脸上则是血迹斑斑,擦伤的鼻尖还在不断地滴着鲜血。

“一半哥,上车。”胖子说道。

张一半抬起头,看着胖子的眼睛,并没有发现任何的隐藏,这一刻他的眼神清澈的像一汪山泉,张一半毫不犹豫,立刻上车。但他还是留了一个心眼,坐在了胖子身后,只要他稍有异动,立马可以拔剑,也可以从车门跳出。

张一半并没有把车门关严实,而是虚掩着、、、、、、

张一半示意胖子开车。

他见张一半血流满面,低声说道:“一半哥,附近有家医院,我们过去先把你脸上的伤口处理一下吧!”

张一半想了想,点头道:“也好!”他虽然不怎么注重外表,少露面才是他的行事,但是象现在这样血流不止还是很麻烦。

车上的胖子欲言又止,通过后视镜看了看张一半,低头说:“张哥,这件事我知道一点皮毛。”

“当然了!”张一半一笑,说道:“不然你怎么会出现在这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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