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二章 两个智者的交易(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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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未央突然拍桌,咬牙切齿地道:“五天!”

当南无诗得知夜未央和孟传情在一起的时候,不禁变了脸色,慌忙问齐叔:“他进小孟的房间多久了?”

齐叔道:“有一会儿了。”他顿了顿,又道:“而且,听他们说话的语气,似乎在这之前就认识了。”

南无诗望着二楼孟传情房间的方向,暗暗担忧起来。她一直在避免夜未央和小孟相见,就是怕夜未央得知小孟的真实身份,谁曾想,这两人早就相识了。那么之前她所做的努力不是都白费了吗?不行,无论如何,不能让夜未央活着。不管是为了农儿还是小孟,她都必须要除掉这个男人!

“那个小姑娘好像也认识小孟。”齐叔指着在二楼走廊上徘徊的农秋音。那姑娘手里提着茶壶,似是在等待什么人。

南无诗讶异,农儿竟也认识小孟?他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正想着,就见夜未央从孟传情的房间里出来了,农秋音欢喜地迎了上去,“未央哥哥,小羊住这里吗?”

夜未央接过她手中的茶壶,猛地从门口扔进了房间。随后便听到孟传情的一声怒骂:“你想烫死我啊!”没有茶壶落地的声音,显然是孟传情凭双手接住了这突如其来的“暗器”,那句话也只不过是和夜未央之间的嬉闹之语。

“还怕烫不死你呢。”夜未央轻笑,关上房门,转身和农秋音一起下楼。此时,劳桑心正巧从厨房出来,经过两人,夜未央便问道:“玉佩找到了吗?”

劳桑心微微摇头,“我问了其他人,都没有见过玉佩。等闲的时候,我再去找找。”

夜未央摆摆手,“算了,不找了。”他走向齐叔和南无诗,道:“早啊,两位。烦请准备两桌小菜,一壶酒,差人送到六七号房。”他又看向农秋音,“农儿,你先回房间陪着白姑娘,饭菜一会儿就送过去。”说完,又慢悠悠地上楼去了。

劳桑心愣在原地,领主说什么?不找了?那个玉佩不是很重要吗?看来和孟传情的一番谈话,他整个人的心情都变好了。她暗自笑着,转身去厨房忙活了。

南无诗一直不动声色地看着几人,直到小二从厨房端出菜肴的时候,她才换上一张笑脸迎了上去。将早已备好的酒放在托盘上,并嘱咐他送到六号房。

“老板,你怎么确定这酒是他为自己叫的?”齐叔有些好奇。

南无诗淡淡道:“生性散漫之人,自是无酒不欢,这种人,我见多了。”

六号房中,小二将酒菜放下后就离开了。夜未央拿过酒壶为自己斟满一杯,对江才情道:“吃完饭后,你去一号房救一个人。”

江才情吃着青菜,看似对夜未央的话充耳不闻,实则全记在了心里。但他没有问要救的是谁,以及为什么要救。夜未央却尽数告知:“那个人曾与你交过两次手,在武林庄的时候,被你打的半死,如今正在这里养伤。你去给他疗伤,务必在三天之内让他完全康复,我留他大有用处。”

夜未央说完,举起酒杯。江才情看着他,有些不悦地问:“身上有伤还喝酒?”他一向不喜欢夜未央喝酒,更何况是身上有伤,还当着他的面明目张胆地喝。

夜未央早已习惯,笑道:“喝酒伤才好的快嘛!”放在嘴边,欲一口饮下。江才情神色一变,猛然看向夜未央,“啪!”的一声,唇边的酒杯伴随着他的凌厉气息,应声而碎,酒水洒了夜未央一身。“滋!”沾着酒水的衣服顿时化作焦物。

夜未央跳将起来,抓着衣角,脸色刷地白了,半晌才对江才情道:“小白,你救了我一命。”若不是江才情刚好打碎了酒杯,他可能就喝下这杯毒酒了。更为庆幸的是,他生性散漫,坐姿不雅,双腿左右叉开,洒落的酒水全滴在两腿之间的衣服上,并没有伤及骨肉。否则,以此毒的毒性,就算他没有喝下,滴在血肉上,也当立即焦烂。

江才情早就站了起来,望着酒壶,冷声问:“是谁要害你?”

夜未央叹了口气,“想不到那个女人还不死心,真是个蠢女人。”一早就知道谁要杀他,他却全不当回事。

江才情抬眸,“你知道是谁?你说,我去杀了他!”杀人,是江才情解决事情的唯一方法。

夜未央翻了个白眼,“小白,这件事你先不要管,我一会儿去找她谈谈,保证以后不会再对我出手。”

江才情有些不放心,“可是……”

“放心,我死不了。”夜未央道:“你去给孟传情疗伤,其余的事交给我就行了。”他说完,又抓起自己的衣服看了看,“可惜了这衣服,待会儿得上街再买两件。”他脱下衣服,找出仅剩的一件换上。还不到两天,他就换了三件衣服,夜未央觉得自己是有够倒霉的。

扒光了桌上的菜后,夜未央就去叫了农秋音,让她拿着酒壶一同下楼找南无诗,他觉得是时候跟南无诗谈谈了。此时,南无诗在柜台前心不在焉地打着算盘,见了夜未央和农秋音手中的酒壶,有些惊讶,想着这人怎么没喝。

似是有意为之,夜未央一走近她,便开口对农秋音道:“农儿,你把这壶酒喝了吧。”

“啊?”农秋音有些不敢相信,举着酒壶仔细瞧了又瞧,问:“我可以喝吗?”

夜未央笑道:“当然可以。”

“谢谢未央哥哥。”农秋音笑着就将酒壶喂向自己的嘴边,南无诗脸色一变,急忙喝道:“不可!”

农秋音停下动作,不解问道:“怎么呢?”

南无诗自不会告诉她酒中有毒,强笑道:“女儿家怎么可以喝酒呢?”

农秋音却不以为然,道:“怎么不可以?未央哥哥说可以,那就可以。”不理会南无诗,继续将酒壶放到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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