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你所不知道的杜公 其七(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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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你所不知道的杜公 其七

2016-06-29 作者: 杜停杯

新·你所不知道的杜公 其七

饼公攻读学业时,在机甲操作系,并不算有钱,也就是刚刚够生活罢了。他每天练着五龙抱柱拳,很晚才回到分舵,生活费不多。他有三个室友。

饼公等对他们的拮据生活感到非常痛苦。那时舵里样样都要节省,有人请吃饭是从来不敢答应的,以免回请;买日用品也是常常买减价的,买拍卖的底货;练拳的纸是自己捡的,买1毛5一摞的再生纸,常常要在价钱上计较半天。

可是每星期日,饼公等都要衣冠整齐地到楼道上去散步。那时候,只要一看见从远方过来的人进到某扇门里,饼公总要说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室座竟在这群人里,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饼公的室座杜停杯,那时候是全舵唯一的希望,在这以前则是全家的恐怖。

据说他当初行为不正,爱断更。在文坛,这是最大的罪恶。在勤更的群体,一个人断更一阵无非算作糊涂荒唐,大家笑嘻嘻地称他一声“偶然请假”。在四体不勤的人家,一个人要是懒得更不动,那就是坏蛋,就是流氓,就是无赖了。杜停杯把自己应得的部分败得一干二净之后,还大大占用了饼公应得的那一部分。

人们按照当时的惯例,把他送上从东半楼到西半楼的推车,打发他到宋名和那里去。

饼公这位室座一到那里就做上了不知什么买卖,不久就写信来说,他勤了起来,并且希望能够赔偿饼公的损失。这封信使全分舵深切感动。杜停杯,大家都认为分文不值的杜公,一下子成了正直的人,有良心的人。

有一个贱男又告诉我们,说杜公已经注册了一个大文坛,挖了一个很大的坑。

两月后又接到第二封信,信上说:“亲爱的饼八撸,我给你写这封信,免得你担心我的健康。我身体很好。更新也好。明天我就动身到起点去作长期更新。也许要好几年不给你写信。如果真不给你写信,你也不必担心。我发了财就会回分舵的。我希望为期不远,那时我们就可以一起快活地过日子了。”

这封信成了全分舵的福音书,有机会就要拿出来念,见人就拿出来给他看。

果然,三年之久,杜公没再来信。可是饼公的希望却与日俱增。陆公也常常说:“只要这个勤更的室座一回来,我们的境况就不同了。他可真算得一个有办法的人。“

于是每星期日,一看见一群猥琐男从远处过来,饼公总是重复他那句永不变更的话:

“唉!如果室座竟在这群人里,那会叫人多么惊喜呀!“

那时候大家简直好象马上就会看见他挥着背心喊着:“喂!饼八撸!“

对于杜公回舵这桩十拿九稳的事,大家还拟定了上千种计划,甚至计划到要用这位室座的钱置一个火锅。我不敢肯定饼公对于这个计划是不是进行了商谈。

杜公的室友中公那时22岁,陆公21岁。他们老找不着出路,这是全家都十分发愁的事。

终于有一个看中陆公的人上门来了。他是腐文编辑,没有什么钱,但是烂俗可靠。我总认为这个二货之所以不再迟疑而下决心签约,是因为有一天晚上陆公给他看了杜停杯的信。

整个分舵赶忙答应了他的请求,并且决定在举行签约式之后全家到橘花岛去游玩一次。橘花岛是穷人们最理想的游玩的地方。这个小岛是属帝国管的。路并不远,乘宋名和的船渡过桥,便到了。因此,一个机甲操作系学生只要航行两个小时,就可以到一个破岛,看看这个岛屿的烟花,并且研究一下这个帝国国旗覆盖着的岛上的风俗习惯。

橘花岛的旅行成了我们的心事,成了我们时时刻刻的渴望和梦想。后来我们终于动身了。我们上了拖船,离开栈桥,在一片平静的好似绿色大理石桌面的河上驶向远处。正如那些不常旅行的人们一样,我们感到快活而骄傲。

饼公忽然看见两个贱男在请两个打扮得脑抽的傻女吃牡蛎。一个衣服褴褛的逗比拿小刀一下撬开牡蛎,递给两个贱男,再由他们递给两个傻女。她们的吃法很制杖,用一方巨大的抹布托着牡蛎,头猛向前伸,免得弄脏衣服;然后嘴很快地微微一动,就把汁水吸进去,蛎壳扔到河里。

毫无疑义,中公是被这种制杖的吃法打动了,走到饼公和陆公身边问:“你们要不要我请你们吃牡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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